,那里结着的痂壳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故意放缓呼吸,让心跳漏了半拍,金丝骤然收紧,勒进皮肉的瞬间,我笑出带血的唾沫:“陛下昨夜又梦见白月光了?
她用您送的鎏金步摇,一下下戳自己心脏的时候,您在梦里哭湿了几条帕子?”
玉听诊器碎片“当啷”坠地。
萧沉昼扣住我喉咙的手青筋暴起,指腹碾过我锁骨处歪斜的金针—— 那是谢无尘用白月光心头血淬过的封印,此刻正渗出黑色粘液。
我暗中运气,左胸肌肉突然扭曲凸起,在月光下映出张腐烂的女人脸,眼尾那颗泪痣正汩汩淌着黑血,和画像上温婉的白月光判若两人。
“这是......”他喉结剧烈滚动,碎片锋利的边缘刮开我锁骨,血珠渗进金针缝隙。
“母蛊饿了。”
我舔掉嘴角血沫,金簪尖闪电般刺进他袖口暗袋。
那里藏着我昨夜塞的蛊虫卵,此刻正顺着他寸口脉轻轻震动,像极了前世他用玉听诊器听我心跳时,掌心传来的震颤。
窗外铜铃声骤响,七枚骨簪破窗而入,钉在床幔第七道刻痕旁—— 簪头嵌着的臼齿泛着幽蓝荧光,是历代容器腐烂十年的征兆,每颗牙齿内侧都刻着生辰八字。
“容器的牙。”
萧沉昼拾起一枚,突然笑起来,声线裂成碎瓷,“谢无尘,你当年用这些东西炼我母亲时,她是不是也这样笑?
笑自己养出个弑父囚母的好儿子!”
骨簪骤然发光,我后颈星图烫如火烧。
三百六十个针孔连成银线,在墙上投出地宫轮廓—— 石棺里的替身们心口插着金针,指尖还攥着未腐的衣角,有的指甲缝里嵌着泥土,有的喉咙处钉着银钉。
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前世的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谢无尘举着剜心刀,刀尖滴落的血珠竟汇聚成萧沉昼的脸。
“放开她。”
谢无尘的银面具浮在阴影里,袖口铜铃摇出催情蛊雾,雾气中隐隐有婴儿的啼哭声。
我屏住呼吸,却故意让指尖沾了雾珠—— 那里面混着萧沉昼的指尖血,能唤醒蛊虫卵里的百日蛊。
蛊雾弥漫间,我看见谢无尘袖中藏着的《养心录》残页,边角处画着的女子眉眼,和我竟有七分相似。
金丝突然缠上谢无尘咽喉。
萧沉昼手腕血线绷成直线,那是我今早用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