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些休息。
有些事情,急不得。”
他顿了顿,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心声再次清晰地传来:“明日,或许会有新的线索。
我总觉得,那个所谓的‘观音娘娘’,不会这么简单。”
我点点头,心中却翻江倒海。
观音娘娘,假胎,献祭……这些词语在我脑中盘旋,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我吞噬。
这一夜,注定难眠。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鸡鸣声远远传来。
我按照原计划,拿着早就绣好的帕子,准备送去镇中学堂。
这是我早就答应了李家妹子的,她弟弟在那里念书,我绣了些励志的字句,也算一份心意。
如今看来,或许也能借此机会,在镇上多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条去学堂的路,会让我撞见另一番景象。
香灰藏尽假慈悲那声音尖锐,像针扎进我脑子,带着一股阴冷的怨气,猝不及防。
“别看……他会骗你……”我猛地抬头,看向霍砚,他眼底的担忧不似作伪,可那句“他会骗你”却像魔咒般在我耳边回荡。
窗外的风更急了,吹得窗棂咯吱作响,几缕香灰被卷了进来,轻飘飘地落在桌案上,也落在我紧绷的心弦上。
霍砚见我脸色煞白,眉宇间添了几分凝重:“阮清,你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许是昨夜没睡好。”
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疑虑,至少现在不能。
这突如其来的心声,究竟是谁?
为何要提醒我提防霍砚?
霍砚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最终还是落回了那张旧案卷宗上:“周祝此人,行事诡秘,当年那桩案子,因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但‘观音收童女’的传闻,在镇上的一些老人间,依然隐秘流传。”
最后一个纯阴之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意味着,周祝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而那张“胎脉图·第七页”上,除了三个被打叉的名字,还有四个名字,她们……是否还安好?
霍砚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沉声道:“那胎脉图上的名字,我会派人去查。
你最近务必小心,尽量不要单独出门。”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另有盘算。
霍砚的帮助固然重要,但那句警告,像一根刺,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