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要死,还要陪你浓情蜜意地做戏。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剪碎当抹布算了。”
“墓碑擦干了,那两个老东西在牢里才有饭吃。”
他松了手,狠狠将我摔在墓前。
我用手勉强撑住,粗粝的地面划得掌心鲜血淋漓。
季煜泽乐得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搂着一旁的小女朋友陶诗茵扬长而去。
我没有选择,抓起一旁婚纱的碎片擦着墓碑。额头和掌心还在冒血,混着泪水和雨水,溅到地上又是污糟一片。
我只能麻木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擦着。
雨一直在下,墓碑始终是湿润的状态。
我不记得跪了多久,直到雨停的时候,保镖摸了摸干燥的墓碑。勉强点了点头:
“可以了。”
保镖试图强硬地拽着我起身,但我早已浑身脱力。
沉重的眼皮终于敢松懈半分,身体直愣愣往后栽去。在意识消散前,剧痛从脖颈处袭来。可能是划上了墓碑的尖锐处,再次受伤。
但我不觉得痛苦,唯有解脱。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我恍惚间看见了季煜泽目瞪口呆的脸。
他扔下了伞,朝我狂奔而来,焦急着呼喊着我的名字:
“桑榆!林桑榆!”
我只觉得好像是做梦了。
回到了以前,他假装很爱我的时候。
“林桑榆,你不许睡!你说说话!不许睡!”
2
再次醒来,是在别墅的杂物间。
我睁大双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用手摸上脖颈处缠着的厚厚绷带,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是觉得好可惜,没死成。
意识恢复不过半晌,管家强硬地闯进我的房间。
“别赖在床上偷懒了,还以为自己是别墅的女主人?你现在就是一条任人使唤的狗!”
“夫人让你去把主卧打扫一下。还不赶紧起来过去!”
我被拖下床。
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