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说完,转身赶紧跑。
不跑等着挨揍嘛!
不过,刚刚大哥说什么,大嫂昨日维护他?又是这个苏乐游,抢他大哥就算了,现在又跟他抢大嫂。
别人家的人,他怎么就那么稀罕呢!贱!
周饶仓皇而逃后,周瑾臣拿起桌上的电话筒,另一头是李特助的专线,“以后周饶这个狗东西,不许让他进我办公室!”
“好,周总。”李特助挂了电话,还在回味。
二少爷这次是犯了什么事,惹周总发这么大脾气。
晚上放学,依旧是周瑾臣去学校门口接姜以安。
雷打不动,只要周瑾臣不出差,就日复一日。
到家后,爷爷选了一下午的婚纱照让夫妻俩过来挑,“爷爷选的这八套风格款式很好看,不多不少刚刚好数字也吉利,爷爷选的我都喜欢。”
姜以安看了一眼都是现代式的婚纱,她反正没穿过,爷爷每样各挑了一套她都想试试。
“都听以安的。”周瑾臣跟着一起坐在沙发上。
“那拍婚纱照的时间呢?”爷爷收起婚纱照的图样问道。
“嗯,月底不行。伊伊月底有服装设计大赛,她让我给她的服装上刺绣图案,好像这次是唐装吧。”
“那就下月初去。”
“可以的,爷爷。”姜以安点头应着。
“你小子的时间就不问了,都按照以安的时间来。”爷爷直接忽略过周瑾臣。
周瑾臣笑了笑没说话,他如今在家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爷爷为了能让姜以安可以专心的刺绣,特意在二楼腾出来一间空屋子,专门摆放从博物馆带回来的纺织文物。
让姜以安专心在这间屋子里修补文物,也成了她刺绣工作室。
爷爷瞅着夫妻俩一回到家,就各奔各屋。
一个去书房办公,一个去刺绣,爷爷着急,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呀!
于是,爷爷又开始了助攻操作。
周瑾臣的书房和姜以安刺绣的屋子,挨着,只隔了一堵墙,这堵墙把爷爷的孙子都阻隔在外了。
看着不顺眼,白天直接让人给打通了。
就直接掏了一个门洞出来,连门也不安。
周瑾臣一抬眼,正好可以看到姜以安低头刺绣的画面。
一晚上周瑾臣都心不在焉,抓心挠肺的,反观姜以安,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忙着手中的针线。
从未转头看过周瑾臣一眼。
结束了最后一通远程会议,周瑾臣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半。
起身走到姜以安身边,轻声开口,“以安,我们休息吧,夜深了。”
“我把这个针脚收尾了就休息,你先去洗澡吧。”姜以安是个一拿起针就不想放下的人。
周瑾臣直接握着她的手,从绣品上拿起来放到他肩上,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来,“夫人,帮我刮胡子吧。”
“你这胡子不是早上才刮的吗?”
“又长了,男人的胡子得每天刮。”
“可我瞧着没有长出来呀?”
“长了,一会儿亲你的时候扎着脸不舒服。”周瑾臣说完,姜以安不再追究他胡子长没长了。
头埋进他颈窝处,不好意思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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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苏乐游说的那场,京市亿万级别的拍卖会。
周瑾臣公司有急事去捷克出差了,所以今天不能陪姜以安一起去拍卖会了,但出差前特意嘱托苏乐游。
在拍卖会上,一定要照顾好姜以安。
这不,午饭过后,苏乐游亲自来周园接姜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