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覃浩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五年未孕,老公让我给她白月光伺候月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弃富家千金身份嫁给覃浩的第五年,他将怀了孕的小青梅接回家,让我给她端洗脚水。“薇薇怀孕了,需要人伺候,不像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辛苦拉扯大的养子也在这时推我:“坏女人,薇薇阿姨饿了,快去做饭!要是饿到了小弟弟,我就不认你这个妈了!”后来,我才知道小青梅怀的其实是覃浩的孩子。看着眼前宛若一家三口的人,我果断离婚,并在临走前甩出一份体检报告。其实不孕的不是我,是覃浩。……今天是我和覃浩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餐桌上摆着我亲手做的丰盛菜肴。按照往常,覃浩已经回来了。然而今天,直到菜都凉了,门铃声才响起。我匆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小跑着去开门。
《结婚五年未孕,老公让我给她白月光伺候月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放弃富家千金身份嫁给覃浩的第五年,他将怀了孕的小青梅接回家,让我给她端洗脚水。
“薇薇怀孕了,需要人伺候,不像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辛苦拉扯大的养子也在这时推我:
“坏女人,薇薇阿姨饿了,快去做饭!要是饿到了小 弟弟,我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后来,我才知道小青梅怀的其实是覃浩的孩子。
看着眼前宛若一家三口的人,我果断离婚,
并在临走前甩出一份体检报告。
其实不孕的不是我,是覃浩。
……
今天是我和覃浩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餐桌上摆着我亲手做的丰盛菜肴。
按照往常,覃浩已经回来了。
然而今天,直到菜都凉了,门铃声才响起。
我匆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小跑着去开门。
当初,为了照顾男人的自尊心,我骗了覃浩在内的所有人,承认不孕的是我。
此后覃家明里暗里瞧不起我,一直劝覃浩离婚。
本以为爱能抵挡一切,现在却连真心也被辜负。
“嫂子,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不让阿浩告诉你的,你怀不了孩子已经很可怜了,我不想让我们的幸福伤害到你。”
女人软绵绵地开口,对自己知三当三的行为不以为意。
我没有立刻拆穿她的谎言,而是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白薇薇的眼神飘向别处,甜蜜地回忆。
“五个月之前,我被前夫打到住院,是阿浩亲自照顾我...”
五个月前?
原来,在我急性胃出血住院抢救的时候,覃浩不是在出差,而是在忙着照顾白薇薇。
“所以你们就照顾到床上去了?”我冷笑打断,指向白薇薇的肚子,“覃浩,你就这么喜欢给别人的儿子当爹?她肚子里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白薇薇脸色一白,软倒的瞬间被覃浩接住。
女人轻轻的啜泣声响起:
“嫂子,我知道你是怪我抢了阿浩,但你难道要耽误他一辈子吗?你知不知道阿浩有多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只是不想他有遗憾!请你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玷污我们的感情!”
这番话感动了覃浩,他将白薇薇揉在怀里,眼底满是疼惜。
却在看向我时,面色阴暗。
“苏、念!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给薇薇道歉!”
覃母更是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指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呸!你个贱蹄子,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们老覃家好!要是让薇薇气出什么好歹来,影响到了我孙子,看我打不死你!”
巴掌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
在覃浩看不见的地方,白薇薇勾起嘴角,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一切咽回了肚子里。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使我说了覃浩不育,也没有人会信。
闹剧以覃母和覃浩带着白薇薇出门产检收场。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让我身心俱疲,趁着周遭重归安静,我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然而再次睁眼,覃宴礼正拿着一把剃刀站在我旁边,地上则是散落一地的黑色长发。
覃浩和白薇薇已经回来了,此刻他们正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发现我醒了,白薇薇才慢悠悠开口。
“呀,小礼,你怎么把你妈妈的头发都剃光了?”
闻言,我瞳孔骤缩。
顾不上其他,我捂着发痛的头皮冲到了镜子前,镜中映射出的狼狈模样让我无助地颤抖:曾经花了七年精心养护的长发,此刻被剃得露出头皮,甚至有的地方被剃刀划破,渗出血珠。
身后传来覃宴礼得意的笑声,“坏女人!谁让你欺负薇薇阿姨,这是给你的教训!”
他跑向白薇薇,邀功一般扬起下巴:
“薇薇阿姨!你看!我替你报仇了!”
白薇薇假装惊讶地捂住嘴,眼底却满是得逞的笑意:“哎呀,小礼,你替阿姨出头阿姨很开心,但是这样你妈妈会伤心的......”
说话间,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覃宴礼的头,像是在鼓励他这么做一般。
覃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讥讽:“小孩子不懂事,你一个大人,不会跟他计较吧?”
我眼底藏不住的受伤,蹲下与男孩平视,“小礼,妈妈养了你五年......”
“呸!”
刚触碰到覃宴礼的瞬间,他却猛地推开我。
“谁要你养?每天什么也不做,就靠爸爸挣钱!又老又丑,我才不要你当我妈妈!我要薇薇阿姨做我的妈妈!”
“这不好吧...”闻言,白薇薇故作扭捏。
覃浩却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好的?小礼跟苏念在一起,迟早会被教坏。”
覃浩的话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我最后的念想。
我沉默地站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头发,指尖微微发颤。
“我们离婚吧,覃浩。”
和覃浩离婚的那天,我早早就起来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看着镜中带假发的自己,我默默叹了口气。
我很早就到了,民政局才刚刚开门。
人群中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低头数着地上的蚂蚁。
一上午过去,覃浩还是没来,他失约了。
我拿出手机,看见他在一分钟前给我发来的短信。
“临时有事,改天吧。”
改天?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给覃浩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过了好久才被接起,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是跟你说了改天?!你又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我平静地开口,
“明后天民政局不上班,今天必须离。”
“你怎么总是这样无理取闹?!我在医院陪薇薇,没空!”
说罢,电话被挂断。
我站在民政局台阶上,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指尖微微发抖。
手机屏幕还停留着白薇薇刚发的朋友圈,照片里她依偎在覃浩怀里,配文“产检一切正常,老公陪在身边好幸福”。
我瞥了一眼白薇薇挑衅的表情,放大了照片背景,墙上“市中心医院妇产科”的标识清晰可见。
“师傅,去市中心医院。”我拦了辆出租车,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纸张边缘已经被我捏得发皱,就像这五年被揉碎的青春。
推开病房门时,白薇薇正靠在覃浩肩上吃蒲桃。
看见我,她丝毫没感到惊讶,反而立刻捂住肚子:“阿浩...我肚子突然好疼...”
闻言,覃浩小心翼翼地帮白薇薇按摩肚子,咬牙看向我。
“苏念!你非要今天来闹是不是?”
我忽视掉心底密密麻麻的痛,抽出离婚协议书:“签字吧,签完字我马上就走。”
覃浩一脸阴沉地看向我手中的离婚协议。
白薇薇突然抽泣起来:“嫂子我不是故意耽误你和阿浩离婚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医生说我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覃浩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我时,眼神冰冷:“薇薇现在需要人照顾,你留下来照顾她,等她情况稳定了,我就签字。”
“凭什么?”我攥紧协议书。
“就凭这个。”覃浩晃了晃手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撤销离婚申请?”
我死死咬住下唇。
五年了,他还是知道怎么拿捏我的软肋。
“好。”我听见自己说,“但是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
见我答应,白薇薇虚弱地伸出手:“嫂子...我想喝你熬的鸡汤...”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覃浩的声音便冷冷地传来。
“别忘了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
医院的公用厨房里,我看着砂锅中翻滚的鸡汤,被蒸汽熏得眼睛发疼。这双手曾经能弹奏肖邦的夜曲,现在却布满烫伤和老茧。
“还没好吗?”白薇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扶着并不显怀的肚子,指甲上新做的美甲闪闪发亮,“我都饿的头晕了。”
我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覃浩,忍住了火气。
“马上。”
就在我要关火时,她突然“不小心”撞到我的手肘。
滚烫的汤汁泼在我手背上,瞬间红肿一片。
“啊!”白薇薇先尖叫起来,“嫂子你干什么!”
她踉跄着后退,正好撞进闻声赶来的覃浩怀里。
我握紧烫伤的手,看着覃浩紧张地检查白薇薇的样子,忽然想起五年前我急性胃出血住院时,他连一个慰问电话都没打。
“怎么这连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重新煮。”覃浩冷冷地命令,对我受伤的右手毫不在意。
回到病房时,他们已经在吃外卖了。
覃浩抬头看见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这么久?薇薇都饿得先吃了。”
看见我空着的双手,白薇薇娇气地撇嘴:“鸡汤呢...算了,我跟阿浩已经吃饱了,你去帮我倒盆洗脚水吧,医生说我有些体寒,要多泡脚。”
“够了。”我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她一个激灵,“白小姐,你是怀孕,不是残疾。”
“苏念!”覃浩猛地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你非要今天离婚,薇薇会受惊吗?”
我看向覃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孕检单,冷笑开口:“22周?我记得...22周前你正在新加坡出差吧?”
覃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报告:“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白薇薇前夫去世的时间,好像和你出差的时间很接近呢。”
白薇薇猛地坐直身体,脸色煞白:“嫂子,你、你别胡说...”
“哦?我胡说?”我歪着头看她,“那要不要查查你的就诊记录?家暴验伤报告上应该有明确的日期。”
白薇薇抿住唇,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泫然欲泣。
覃浩看见她这幅模样瞬间升起了保护欲:“苏念!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轻笑一声,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杯泼向白薇薇,“这才叫过分!”
白薇薇尖叫着跳起来,哪还有半点刚刚柔弱的样子。
我冷眼看着她灵活的身手:“先兆流产?真是好演技。”
“你!”覃浩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迅速侧身躲开覃浩的巴掌,趁机冲到病房门口,猛地拉开房门。
走廊上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驻足张望。
“救命啊!我的丈夫要打我!”我故意提高音量,让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覃浩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放下手,强压着怒火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你们误会了...”
就在这时,白薇薇突然捂着肚子从病床上滑下来,跪坐在地上啜泣:“苏念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求你别这样对阿浩...”
她的表演立刻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同情。
一个中年大妈指着我鼻子骂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人家小姑娘都怀孕了,你还欺负她!”
“就是,看着挺体面的,心肠怎么这么坏?”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我站在门口,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目光。
白薇薇在人群的声援下哭得更起劲了,甚至虚弱地靠在覃浩腿上,活脱脱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人群中已经有人录起了视频。
覃浩见状,立刻找回了底气,装模作样地扶起白薇薇:“大家别怪她,她是我前妻......自从生不出孩子,精神就一直不太正常。现在看我老婆怀孕了,就又跑来医院闹。不过我们不怪她,毕竟她也挺可怜的。”
这句话像一滴冷水落入滚油,瞬间引爆了围观人群的议论。
“原来是不能生,被休了啊...”
“难怪看见人家小姑娘怀孕这么歇斯底里...”
“就是。这对夫妻真是个好人,都这样了,还替这疯女人说话...
我连夜飞往国外,十几个小时的航程里,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
曾经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地离开家,如今却带着满身伤痕回来。
飞机落地时,苏鵺已经在机场等候。
他比记忆中瘦了许多,眼角的细纹更深了,见到我的瞬间,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念念......”他声音微哑,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目光落在我被剃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上,眉头狠狠皱起,“你的头发......”
我下意识摸了摸头,勉强扯出一个笑:“没事,剪短了凉快。”
哥哥没再多问,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声道:“回来就好。”
车窗外,异国的风景飞速掠过。
我望着窗外陌生的街道,恍惚间有种不真实感。
“爸的情况怎么样?”我轻声问。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太好,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月。”
我的心被狠狠一揪,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他这两年一直念叨你,每次病重昏迷,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妈表面上不说,但其实每天都在等你回来。”
眼里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
我到底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抛弃了最爱我的家人...
。
站在医院病房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病床上的父亲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瘦削得几乎撑不起病号服。
他闭着眼,呼吸微弱,监护仪上的数字跳动着,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妈妈坐在床边,听到动静抬头。
看到我的瞬间,她猛地站起身,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妈......”我哽咽着喊了一声,眼泪瞬间决堤。
她几步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终于哭出声:“你这个傻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紧紧回抱住她,像是要把这五年的亏欠全部补回来。
就在这时,病床上传来微弱的咳嗽声。
“念念......念念?是你吗?”
昏睡的父亲睁开了眼,浑浊的目光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惊喜。
“爸!”我扑到床边,握住他枯瘦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我哽咽着,除了“对不起”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轻轻回握了我一下,嘴角艰难地扬起一个笑:“别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晚上,我守在病房里,看着苍老的父母彻夜不眠。
一杯热咖啡贴在脸上,我自然地接过。
“受了不少委屈吧?”
苏鵺坐在一旁,看着我被烫伤的手背和参差不齐的头发:“放心,哥哥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我抬头看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我们苏家的女儿,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我在国外待了一周,每天守在父亲病床前,陪他说话,给他喂药。
医生说他的情况竟奇迹般地好转了一些,虽然仍需要长期治疗,但至少脱离了危险期。
妈妈握着我的手,红着眼说:“你回来,比什么药都管用。”
我鼻子一酸,心里更加愧疚。
这天傍晚,哥哥突然推门进来,神色不悦:“念念,覃浩找到国外来了。”
我蹙眉:“什么?”
“他刚刚就在医院楼下,说要见你。”哥哥冷笑,“我已经让保安把他扔出去了。”
我走到窗边,低头往下看——
正好看见覃浩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捡起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焦急地跟保安解释什么。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完全没了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有些疑惑。
哥哥冷哼一声:“他查了你的航班信息,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得知了你在这家医院。”
看着楼下跳梁小丑一般的覃浩,苏鵺没忍住嗤笑出声,
“看来他还不算太蠢,终于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我苦笑。
是啊,覃浩现在才知道,他口中那个“没用的、不下蛋的家庭主妇”,其实是苏氏集团的千金。
第二天,我去给父亲取报告的路上,忽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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