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淤泥将我淹没,我忘记了哭喊,猛地抬头看向他。
万友林抽下了腰间的皮带,走向我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慢进键。
然后,他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向了我。
“草你妈的!想带着我的钱回娘家是不是!”
“你们老李家的人害我眼睛还不够,现在又想骗我的钱和儿子!”
“要不是我妈告诉我你要跑,老子是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皮带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没觉得疼,只有不可置信和崩溃绝望。
婚后,他的工资卡确实在我这里,除了固定的投资,他那点钱三天两头的他爸妈和朋友来家里借钱,有的时候甚至我要从嫁妆里拿东西出来补给,我妈更是三天两头的给我填补,我拿他的钱?
我也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打我!万友林!我为你们老万家生儿育女,你的良心呢!”
他的眼睛发红,不管不顾的继续抽我,我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的泥鳅,左右翻滚。
眼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瞬间我恨不得是这泥潭里的一只臭虫,能钻进任何一个缝隙里,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