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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让渣男和白月光锁死了!:顾言林薇薇番外笔趣阁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死在结婚纪念日。丈夫顾言抱着他的白月光,说我的心脏很适合她。再次睁眼,我回到他们重逢那天。这一次,我决定成全他们。我要亲手将他们焊死,让他们在用我心脏和血肉筑成的爱巢里,腐烂,发臭,永不分离。我笑着递上离婚协议,然后,为他们的爱情,献上了第一份祭品。章节(一)我重生了。鼻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顾言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另一个女人香水的气息。只有阳光下,尘埃浮动的味道。我睁开眼,看到了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距离顾言和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在咖啡馆“偶遇”,还有三十分钟。上一世,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咖啡馆。砸了杯子,掀了桌子,给了林薇薇一巴掌。顾言死死地护着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歇斯底里的疯狗。他眼里全是失望和厌恶。“苏然...

主角:顾言林薇薇   更新:2025-06-11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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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林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让渣男和白月光锁死了!:顾言林薇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死在结婚纪念日。丈夫顾言抱着他的白月光,说我的心脏很适合她。再次睁眼,我回到他们重逢那天。这一次,我决定成全他们。我要亲手将他们焊死,让他们在用我心脏和血肉筑成的爱巢里,腐烂,发臭,永不分离。我笑着递上离婚协议,然后,为他们的爱情,献上了第一份祭品。章节(一)我重生了。鼻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顾言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另一个女人香水的气息。只有阳光下,尘埃浮动的味道。我睁开眼,看到了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距离顾言和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在咖啡馆“偶遇”,还有三十分钟。上一世,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咖啡馆。砸了杯子,掀了桌子,给了林薇薇一巴掌。顾言死死地护着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歇斯底里的疯狗。他眼里全是失望和厌恶。“苏然...

《重生,我让渣男和白月光锁死了!:顾言林薇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导语我死在结婚纪念日。

丈夫顾言抱着他的白月光,说我的心脏很适合她。

再次睁眼,我回到他们重逢那天。

这一次,我决定成全他们。

我要亲手将他们焊死,让他们在用我心脏和血肉筑成的爱巢里,腐烂,发臭,永不分离。

我笑着递上离婚协议,然后,为他们的爱情,献上了第一份祭品。

章节(一)我重生了。

鼻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顾言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另一个女人香水的气息。

只有阳光下,尘埃浮动的味道。

我睁开眼,看到了墙上的挂钟。

下午三点。

距离顾言和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在咖啡馆“偶遇”,还有三十分钟。

上一世,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咖啡馆。

砸了杯子,掀了桌子,给了林薇薇一巴掌。

顾言死死地护着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歇斯底里的疯狗。

他眼里全是失望和厌恶。

“苏然,你能不能别这么丑陋?”

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偶遇。

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重逢。

而我,是他们伟大爱情故事里,那个必须被牺牲的、面目可憎的反派。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走进我的工作室。

这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修复工具,还有未完成的,残破的人偶。

我曾是国内小有名气的人偶修复师。

结婚后,顾言说不喜欢这些“死气沉沉”的东西。

于是我便封了工作室,专心做他的全职太太。

我拿起一个落满灰尘的瓷娃娃。

它的左眼碎了,留下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我从工具盒里,捻起一枚崭新的,通透的玻璃义眼。

小心翼翼地,为它安上。

镜子里,我的脸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

像淬了火,也像结了冰。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

是我的“好友”发来的照片。

咖啡馆里,顾言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林薇薇穿着一身白裙,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配文是:“然然,快来!

顾言他……”我笑了。

上一世,我就是看到这张照片,才彻底失控。

我将照片保存下来,回了两个字。

“谢谢。”

然后关掉手机。

我没有去咖啡馆。

而是继续修复我的人偶。

一个,又一个。

直到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

顾言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不耐烦,大概是准备好了一场狂风暴雨的争吵。

可我只是
坐在工作台前,背对着他。

手里正细细打磨着一截断掉的指骨。

“苏然?”

他试探地叫我。

我没有回头。

“回来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都知道了?”

“嗯。”

他沉默了,像是在组织语言,准备如何把出轨说成情非得已。

“我和薇薇……我成全你们。”

我打断他。

转过身,将修复好的人偶放在灯下。

那人偶的面容,竟和林薇薇有七分相似。

只是笑容诡异,眼神空洞。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顾言,我们离婚吧。”

“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拿起桌上那枚刚从破损人偶上取下的,黑洞洞的眼眶。

对着光,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要你,娶她。”

“并且,永远不能和她离婚。”

章节(二)顾言彻底僵住了。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被我看穿的狼狈。

“苏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笑了。

将那枚黑色的眼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丝绒布上。

“没有把戏。”

“我是真心的。”

“你们不是伟大的爱情吗?

不该被世俗玷污,更不该被我这个恶毒前妻阻挠。”

我的语气诚恳至极。

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祝福”的狂热。

顾言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

平静,理智,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怜悯。

“你……想通了?”

他迟疑地问。

“是啊,想通了。”

我想通了,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毁灭他。

而是把他最想要的东西,变成禁锢他一生的枷锁。

“我不但要跟你离婚,我还要帮你。”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

推到他面前。

“房子,车子,存款,都归你。”

“我只要我的工作室,还有城郊那间……快要废弃的仓库。”

顾言的目光落在“城郊仓库”那一行字上,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仓库是我父母留下的遗产,位置偏僻,毫无价值。

他一直想把它卖了,是我死活不同意。

现在我主动放弃一切,只要那个破仓库。

这在他看来,是我最后的,愚蠢的坚持。

是心死如灰后,不值一提的念旧。

“你确定?”

他拿起笔,眼里的贪婪和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我确定。”

他飞
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

签完字,他甚至虚伪地挤出一丝愧疚。

“然然,对不起。

但我跟薇薇是真爱。”

“我知道。”

我点点头,配合地露出一丝凄然的苦笑。

“祝你们幸福。”

他如释重负地走了。

脚步轻快,像是要去奔赴一场盛大的新生。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变得冰冷而扭曲。

顾言,林薇薇。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搬出了那个承载了我五年青春和眼泪的家。

我走得干干净净,只带走了我的工具箱。

顾言的父母打来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说我不知廉耻,结婚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敢主动提离婚。

我没有辩解。

只是安静地听着。

电话那头,我甚至能听到林薇薇在柔声劝慰。

“伯母,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会好好照顾阿言的。”

真是一副感天动地的圣母白莲花模样。

周围的朋友也对我议论纷纷。

有人同情我,有人嘲笑我傻。

放弃了顾太太的身份,放弃了优渥的生活,成全了渣男和小三。

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年度第一大傻瓜。

我不在乎。

我开着我的小破车,来到了城郊的废弃仓库。

这里荒草丛生,锈迹斑斑。

却是我复仇最好的舞台。

我推开沉重的铁门,阳光照了进去。

仓库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口巨大的玻璃箱。

里面,是我上一世,呕心沥血完成的,最后一个作品。

一个一比一复刻的,华丽的,囚笼。

章节(三)我抚摸着冰冷的玻璃箱。

里面的囚笼,用黄铜和水晶打造。

精美,繁复,像一座小小的宫殿。

宫殿里,有两个姿态亲密的人偶。

一个是我,一个是顾言。

这是我曾经为我们的爱情,打造的梦。

现在,它将成为埋葬他们的坟墓。

没过几天,林薇薇就主动联系了我。

她约我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见面。

她穿着名牌,妆容精致,小心翼翼地坐在我对面。

“苏小姐……”她怯生生地开口,眼眶泛红,“谢谢你成全我和阿言。”

“应该的。”

我搅动着咖啡,语气平淡,“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她像是没料到我如此平静,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噎了回去。

“我……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就放手。”

“不然呢?”

我抬眼看她,
“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被他更加厌弃,让你更有机可乘?”

林薇薇的脸色白了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不重要。”

我放下勺子,直视着她,“重要的是,你现在是顾言的未婚妻了。”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她愣住了:“生意?”

“我听说,你的梦想是开一间独一无二的沉浸式艺术馆?”

林薇薇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是她挂在嘴边的梦想,也是她用来标榜自己与众不同、不慕名利的人设。

“是……是的。”

“我手里有个地方,很适合你。”

我将城郊仓库的照片推到她面前。

“这里空间够大,层高也合适,最重要的是,租金便宜。”

我看着她,循循善诱。

“我可以把这个仓库,友情价‘转让’给你。”

林薇薇看着照片里破败的仓库,面露难色。

“可是这里……太偏了,而且看起来很旧。”

“艺术,不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吗?”

我轻笑一声,“你是艺术家,应该比我更懂。”

“而且,”我话锋一转,“你难道不想拥有一份完全属于你和顾言的事业吗?”

“一份能向所有人证明,你们的爱情不是建立在对我的伤害之上,而是势均力敌,共同奋斗的成果?”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点。

她最怕的,就是被人说是小三上位,是依附顾言的菟丝花。

她的眼神开始动摇。

“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设计师,拉最有诚意的投资。”

我像个引诱夏娃的魔鬼,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我会帮你,把这里,打造成全城最瞩目的艺术圣地。”

“而你,林薇薇,将是这个圣地的女王。”

她彻底心动了。

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苏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看着她,笑得温柔又残忍,“我希望你们的爱情,能有一个配得上它的,盛大又华丽的……归宿。”

一个,用金钱和欲望堆砌的,永恒的囚笼。

章节(四)林薇薇接受了我的“好意”。

她带着顾言去看了仓库。

顾言起初是反对的。

他是个商人,讲究实际,一眼就看出那地方是个无底洞。

但林薇薇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眼泪。

“阿言,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梦想不值一提?

你是不是也觉得
我配不上你?”

“你是不是还想着苏然?

不然她一提议,你就这么抗拒?”

几句话,就把顾言逼到了墙角。

为了证明他对林薇薇是“真爱”,为了尽快抹去“苏然前夫”的标签。

他咬牙同意了。

他把我们离婚分得的资产,全部投进了这个名为“永恒艺术空间”的项目里。

我“尽心尽力”地为他们牵线搭桥。

我介绍给他们的设计师,是业内有名的“烧钱王”。

设计图纸极尽奢华,预算高得吓人。

林薇薇被那梦幻般的效果图迷得神魂颠倒,当场拍板。

顾言看得眼皮直跳,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我介绍给他们的施工队,是我花钱雇来的演员。

报价比市场价高出三成,工期却一拖再拖。

我还“好心”地为他们引荐了一位“投资人”。

这位投资人,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沈牧。

他是一家心理诊所的医生,也是一位研究微表情和行为心理学的专家。

我是在一个艺术展上认识他的。

当时我正盯着一幅名为《枷锁》的画出神。

他走到我身边,轻声说:“你在看的,不是画,是自己。”

我请他来,扮演一个对艺术有狂热追求,却不擅经营的富二代投资人。

他欣然应允。

沈牧的演技很好。

他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林薇薇的设计稿,对她的“艺术才华”大加赞赏。

然后,他签下了一份看起来无比优渥,实则满是陷阱的投资合同。

合同规定,他只出资,不参与任何经营决策。

但如果项目在一年内无法盈利,顾言和林薇薇需要双倍返还他的投资,并附加高额的利息。

林薇薇被“伯乐”的赏识冲昏了头脑。

顾言则被沈牧营造出的“人傻钱多”的假象蒙蔽。

他们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自此,囚笼的第一根栏杆,正式落下。

沈牧的诊所里。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你的状态,很危险。”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

“是吗?”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在进行一场报复。

一场……艺术性的,自我毁灭式的报复。”

“我不是在自我毁灭,”我纠正他,“我是在新生。”

“通过毁灭他们?”

“不。”

我摇摇头,看着窗外,“我是把他们,塑造成我最完美的作品。”

沈牧沉默了片刻。

“你需要帮助,苏然。”

“我现在的状态,不好吗
?”

“很好。”

他坦诚道,“冷静,理智,目标明确。

像一台精密的复仇机器。”

“但也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如果你觉得那根弦快要断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不是你的病人,沈医生。”

“我知道。”

他笑了笑,眼底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是你的……观众。”

“我很期待,你这出复仇大戏,会如何落幕。”

章节(五)“永恒艺术空间”成了一个巨大的吞金兽。

装修材料要用最顶级的,灯光音响要用进口的。

林薇薇的每一个“艺术巧思”,都意味着一笔巨额的开销。

顾言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他开始变得焦虑,暴躁。

他们之间爆发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

就在那个半成品的,像个巨大骨架的仓库里。

我去给他们送“修改后”的设计图时,正好撞见。

“林薇薇!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个水晶吊灯要八十万!

我们现在哪里还有钱!”

顾言的额角青筋暴起,声音嘶哑。

“可这是点睛之笔!

没有它,整个空间都毁了!”

林薇薇哭红了眼,寸步不让,“阿言,你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说过会支持我所有的梦想!”

“支持?

我拿什么支持?

我把所有的钱都投进来了!

连我妈给我的养老钱都垫进去了!”

“那是你的钱吗?

那是你和苏然的夫妻共同财产!

你本来就欠我的!”

“你!”

顾言气得扬起了手。

林薇薇惊恐地后退一步,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居然要打我?

顾言,你为了钱要打我?”

我站在阴影里,像一个幽灵,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真精彩。

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话剧都要精彩。

他们的爱情,在金钱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适时地走了出去。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你们……怎么了?”

两人看到我,都愣住了。

顾言像被抓了现行的孩子,尴尬地收回手。

林薇薇则像找到了救星,哭着扑到我身边。

“苏小姐,你评评理!

阿言他……他要为了钱放弃我们的梦想!”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看向面色铁青的顾言。

“钱的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顾言。

“我有一个朋友,是做私人借贷的。

利息比银行高一点,但放款快,手续简单。”


顾言看着那张名片,像在看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向我低头。

更何况,是向我的“朋友”借钱。

“不用了。”

他硬邦邦地拒绝。

“阿言!”

林薇薇尖叫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我们的艺术馆就要停工了!”

我叹了口气,把名片塞进林薇薇手里。

“这只是一个备用方案。

你们好好商量。”

“不过……”我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耳语,“薇薇,你要想清楚。

一个男人,如果连事业上的支持都给不了你,以后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说完,我转身离开。

留给他们一个巨大的矛盾炸弹。

我知道,他们会借的。

因为林薇薇的梦想,已经变成了绑架顾言的工具。

而顾言,为了证明他不是一个失败者,为了不让林薇薇看扁,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三天后。

顾言用他名下最后一套房产做了抵押,从我的“朋友”那里,借了一笔巨款。

签下合同的那一刻。

囚笼的第二根栏杆,也轰然落下。

他们被我用金钱和梦想的锁链,捆得更紧了。

章节(六)在顾言和林薇薇被项目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

我的事业,迎来了新生。

我重新开启了我的线上人偶定制工作室。

我做的第一件作品,就引爆了网络。

我给它取名——《囚鸟》。

那是一个极其华丽的鸟笼。

笼子里,关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孩人偶。

她面容精致,表情哀伤,眼神却带着一丝不甘和贪婪。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个人偶的原型,就是最近在社交网络上频频秀恩爱的林薇薇。

而那个鸟笼,金碧辉煌,却锈迹斑斑,像极了他们那个烧钱的“永恒艺术空间”。

这件作品,充满了讽刺和隐喻。

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讨论。

有人说我恶毒,嫉妒心强,分手了还要内涵前夫的新欢。

也有人说我做得好,对付小三就该这样。

更多的人,是被作品本身的美感和破碎感所吸引。

我的工作室一夜爆红。

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

我不再修复那些残破的人偶。

我开始创造。

创造一个个,或悲伤,或扭曲,或绝望的灵魂。

它们成了我情绪的出口,也成了我复仇的号角。

沈牧来到了我的工作室。

这里已经和我搬进来时大不一样。

墙上挂满了各种人偶
的部件。

眼睛,手臂,躯干。

像一个诡异的肢解现场。

而我,就是这里的主宰。

“你的作品,在网上很火。”

他靠在门边,看着我。

“意料之中。”

我头也不抬,继续为一个人偶画上嘴唇。

那是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囚鸟》。”

他走到作品前,仔细端详,“你在暗示,林薇薇是笼中之鸟?”

“我只是在记录。”

我放下画笔,“记录一个被欲望囚禁的灵魂。”

“那顾言呢?”

他问。

“他不是鸟,也不是笼子。”

我拿起另一件半成品,那是一个没有面目的人偶,身上却缠满了金色的锁链。

“他是锁链本身。”

沈牧看着我,眼神复杂。

“苏然,你把自己变成了审判者。”

“不,”我笑了,“我只是一个……造物主。”

“我创造了他们的牢笼,也将在里面,为他们谱写好结局。”

他沉默了。

许久,才开口。

“你的人偶,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生命力。”

“因为我把自己的灵魂,分了一部分给它们。”

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深,像一口看不见底的古井。

能洞悉一切,也能包容一切。

“沈医生,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讨论艺术的吧?”

“我是来提醒你。”

他收回目光,声音恢复了专业和冷静,“顾言和林薇薇,快到极限了。”

“我知道。”

“他们的资金链,马上就要断了。”

“我知道。”

“你就不怕他们鱼死网破?”

我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怕的,是他们死得不够彻底。”

“沈牧,”我轻轻叫他的名字,“好戏,才演到一半。

你这个观众,可别提前离场。”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不会。”

他承诺道,“我会看到最后。”

因为他知道,最高潮的部分,即将来临。

章节(七)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是每一根。

顾言和林薇薇的资金链,终于断了。

供应商堵在仓库门口讨债。

施工队停工了。

那个宏伟的“永恒艺术空间”,成了一个巨大的,烂尾的笑话。

他们的爱情,也在无休止的争吵和指责中,变得面目全非。

顾言开始酗酒,夜不归宿。

林薇薇则变得歇斯底里,敏感易怒。

他们像两只被困在同一个笼子里的野兽,互相撕咬,鲜血淋漓。

他们卖掉
了车,卖掉了名牌包和手表。

从云端跌落泥潭。

就在他们山穷水尽的时候。

林薇薇发现,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对他们而言,不是喜悦,而是雪上加霜。

林薇薇想用这个孩子,绑住顾言,让他负起责任。

顾言却觉得这个孩子,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第一次,对他们的未来,感到了恐惧。

他来找我了。

在一个下着雨的深夜。

他浑身湿透,满身酒气,狼狈地站在我的工作室门口。

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

“苏然……”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帮帮我……求你……”我没有让他进来。

就让他站在雨里。

“我怎么帮你?”

我隔着门,冷冷地问。

“钱……我需要钱……”他语无伦次,“薇薇怀孕了……我不能让她和孩子受苦……艺术馆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然然!”

他激动地拍打着门,“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你不能这么绝情!”

夫妻一场?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言,你还记得,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吗?”

他愣住了。

“那天,我也像你现在这样,求过你。”

我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

“我求你,救救我。

我说我心脏病发了,很痛。”

“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苏然,你别装了,你的心脏,薇薇正等着换呢。”

“你说,你死了,对所有人都好。”

门外,顾言的呼吸声瞬间凝固了。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雨水还要冰冷。

“你……你怎么会……我想起来了,顾言。”

我缓缓打开门,站在他面前。

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想起你和林薇薇,是怎么一边策划着我的死亡,一边讨论着我的心脏有多适合她。”

“想起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最后的意识,是看着你们在我旁边,深情拥吻。”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的,正是上一世,他们在我“尸体”旁边的对话。

“阿言,她真的死了吗?”

是林薇薇带着一丝颤抖和兴奋的声音。

“死了。

放心吧,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

是顾言温柔的安抚。

“那她的心脏……医生已经安排好了。

薇薇,你会好起来的。

我们会
永远在一起。”

顾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什么巧合,也不是什么商业竞争。

这是一场,来自地狱的,蓄谋已久的复仇。

“你……你是魔鬼……”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不。”

我微笑着,纠正他。

“我只是一个,来收债的,亡魂。”

“而你们,欠我的,才刚刚开始还。”

章节(八)顾言落荒而逃。

他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雨夜里,像看到了真正的鬼魅。

我知道,我的话,我的录音,已经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会把这一切,都告诉林薇薇。

恐惧,会像病毒一样,在他们之间蔓延。

他们会互相猜忌,互相恐惧。

怀疑对方是不是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

怀疑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被诅咒的阴谋。

这比任何经济上的打击,都更能摧毁他们。

果然。

没过几天,我就听说他们之间爆发了更可怕的战争。

林薇薇动了胎气,住了院。

顾言则像丢了魂一样,整日把自己关在那个烂尾的仓库里。

我决定,给他们这出悲剧,添上最华丽的一笔。

我联系了我的一位老朋友。

一位在艺术评论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陈老。

我告诉他,城里新开了一家极具先锋意识的艺术馆,邀请他务必前来品鉴。

陈老欣然应允。

“永恒艺术空间”开业的日子,到了。

说好听是开业,其实就是一场破罐子破摔的闹剧。

顾言和林薇薇已经没有钱再投入。

整个空间空空荡荡,只摆了几件林薇薇自己画的,不入流的油画。

连灯光都开不全,显得阴森又可笑。

到场的,除了几个看热闹的媒体,就只有寥寥无几的,被他们用人情请来的“朋友”。

林薇薇拖着虚弱的身体,化着浓妆,强颜欢笑。

顾言则像一具行尸走肉,站在她身边,眼神空洞。

他们看起来,不像一对即将开启事业的伴侣。

更像一对,准备奔赴刑场的囚犯。

就在场面尴尬到极点的时候。

陈老,在我的陪同下,出现了。

媒体的闪光灯瞬间亮起。

顾言和林薇薇看到救星一般,立刻迎了上来。

“陈老!

您能来,真是我们的荣幸!”

陈老礼貌性地点点头,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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