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顾西辞的背脊,在那一瞬间,挺得更直了。
像是在对抗全世界的恶意。
林悦最先反应过来,她走到顾西辞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啧啧称奇。
“可以啊瓷瓷,真把这尊大佛给请来了。”
她拍了拍顾西辞的肩膀,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顾总,别来无恙啊?”
顾西辞没看她,目光直视着前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诶,跟你说话呢!”
一个纨绔子弟站起来,吊儿郎当地说,“哑巴了?”
“阿豪,别乱说话。”
我慢悠悠地开口,“他现在是我的保镖,不是你们能随便欺负的。”
那个叫阿豪的撇撇嘴,坐了回去。
“来,顾先生,”我朝他招招手,“站到我身后来。”
他沉默地走过来,在我身后站定。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洗衣液和雨水的味道。
“瓷瓷,你这是玩哪一出啊?”
林悦凑过来,小声问我,“追妻火葬场变霸总追悼会了?”
“让他体验体验,什么叫人间疾苦。”
我抿了一口香槟,答道。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大家开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瓶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我。
“瓷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阿豪兴奋地问。
“大冒险。”
“好嘞!”
阿豪眼珠一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那就……请瓷姐和你的保镖,来个法式湿吻吧!”
话音一落,全场起哄。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回头,对上顾西辞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仿佛在说:你玩够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刺。
就在我准备发作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刀疤脸。
“谁是苏瓷?”
刀疤脸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跟我们走一趟吧,苏小姐。”
包厢里瞬间乱作一团。
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们,此刻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强作镇定。
“你们是什么人?”
“要钱的话,好商量。”
“钱?”
刀疤脸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我们老大不要钱。”
“他只要一样东西。”
他说着,目光扫过我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沉香木手串。
“跟我们走,或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