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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前任?我直接勾引他小叔完结文

皮蛋粥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宋枝,天之骄女。三年前我甩了穷学弟贺岁年,他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秦家三少。他带着白月光乔念念报复我家时,我正勾着他小叔秦誉的皮带。二爷,我比乔念念像您亡妻,对吗?贺岁年红着眼踹门而入:宋枝你贱不贱!秦誉慢条斯理扣上衬衫:叫小婶。01宋枝,回来。爸……快不行了。宋家,撑不住了。是贺岁年。最后那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贺岁年,三年了。那个曾被我轻飘飘一句穷酸学弟,别耽误我打发走的少年。那个在瓢泼大雨里固执地追着我出租车跑、最后摔倒在泥泞中、眼神像破碎玻璃般绝望的少年……他回来了。带着京城秦家三少这个金光闪闪、足以压死人的身份,带着……乔念念。乔念念。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相册里推送来的宴会抓拍照。闪光灯下,贺岁年一身高定西...

主角:乔念念宋枝   更新:2025-06-11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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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念念宋枝的其他类型小说《跪前任?我直接勾引他小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皮蛋粥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宋枝,天之骄女。三年前我甩了穷学弟贺岁年,他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秦家三少。他带着白月光乔念念报复我家时,我正勾着他小叔秦誉的皮带。二爷,我比乔念念像您亡妻,对吗?贺岁年红着眼踹门而入:宋枝你贱不贱!秦誉慢条斯理扣上衬衫:叫小婶。01宋枝,回来。爸……快不行了。宋家,撑不住了。是贺岁年。最后那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贺岁年,三年了。那个曾被我轻飘飘一句穷酸学弟,别耽误我打发走的少年。那个在瓢泼大雨里固执地追着我出租车跑、最后摔倒在泥泞中、眼神像破碎玻璃般绝望的少年……他回来了。带着京城秦家三少这个金光闪闪、足以压死人的身份,带着……乔念念。乔念念。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相册里推送来的宴会抓拍照。闪光灯下,贺岁年一身高定西...

《跪前任?我直接勾引他小叔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宋枝,天之骄女。

三年前我甩了穷学弟贺岁年,他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秦家三少。

他带着白月光乔念念报复我家时,我正勾着他小叔秦誉的皮带。

二爷,我比乔念念像您亡妻,对吗?

贺岁年红着眼踹门而入:宋枝你贱不贱!

秦誉慢条斯理扣上衬衫:叫小婶。

01宋枝,回来。

爸……快不行了。

宋家,撑不住了。

是贺岁年。

最后那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贺岁年,三年了。

那个曾被我轻飘飘一句穷酸学弟,别耽误我打发走的少年。

那个在瓢泼大雨里固执地追着我出租车跑、最后摔倒在泥泞中、眼神像破碎玻璃般绝望的少年……他回来了。

带着京城秦家三少这个金光闪闪、足以压死人的身份,带着……乔念念。

乔念念。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相册里推送来的宴会抓拍照。

闪光灯下,贺岁年一身高定西装,臂弯里挽着的女孩。

穿着一条仙气飘飘的白色礼服裙,眉眼弯弯,温婉得像一朵晨露里的栀子花。

她的侧脸,那下颌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像极了我。

或者说,更像另一个人。

一个只存在于京城隐秘传闻里的名字——秦誉那位早逝的爱妻。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拉黑三年不得不加回来的,贺岁年本人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每一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宋大小姐,玩够了吗?

巴黎的风景再好,也挡不住你家的火烧眉毛吧?

听说你爸那破公司,连icu一天的费用都快掏不出了?

啧,真可怜。

后天晚上,盛悦顶层慈善晚宴。

我等你。

想救你爸,想救宋家?

行啊,跪着来求我。

跪到我满意为止,我就……考虑考虑。

记住,是跪着。

砰!

手机被我狠狠摁在冰冷的酒店大理石茶几上,屏幕瞬间爬满蛛网般的裂痕。

跪着求他?

贺岁年,你做梦!

三年前是我甩了他,是我把他那点卑微又炽热的少年自尊踩在了脚下。

如今他携滔天权势归来,要的就是把我彻底碾进泥里。

要我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边,舔舐他施舍的怜悯,欣赏我尊严尽碎的丑态。

窗外的巴黎依旧灯火璀璨,塞纳河倒映着流
动的光影,浪漫得像个巨大的谎言。

这三年,我像只鸵鸟,把头深深埋进异国的沙子里,用繁重的课业、陌生的面孔、浮华的派对麻痹自己。

试图遗忘那个雨夜少年破碎的眼神,也试图遗忘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愧疚。

我告诉自己,选择更好的生活没有错,摆脱拖累没有错。

可这报应,来得太狠,太急。

它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以泰山压顶之势。

要将我连同我身后摇摇欲坠的宋家,彻底碾为齑粉。

父亲病危的消息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此刻躺在冰冷的ICU里。

等着天文数字的医药费,等着他女儿……去给人下跪乞怜。

不。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脸色苍白得像鬼,眼底布满血丝,但那倔强的轮廓,那微微上挑的眼尾。

那紧抿的、带着一丝天生倨傲的唇线。

这张脸,是宋家最后的资本,也是我唯一的武器。

贺岁年要我跪?

那我就让他看看,我宋枝的“跪”,是跪向谁!

一个名字,一个远比“秦三少”更沉重、更神秘、也更令人心悸的名字,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秦誉。

京城秦家真正的掌舵人,贺岁年那位深居简出、手腕通天的“小叔”。

传闻中,他的夫人,那位早逝的白月光,与我……或者说,与贺岁年身边的乔念念,有着惊人的相似。

一个疯狂到近乎自毁的念头,在绝望的深渊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破土而出,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贺岁年,你想看我跪?

你想用乔念念这张牌来恶心我,报复我?

好。

我就去勾引你头顶上那片你永远无法撼动、只能仰望的天!

秦誉。

镜子里我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幽幽的地狱之火。

我抓起裂了屏的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却异常稳定地按下了航空公司的订票号码。

一张回京城的机票。

最近一班。

02盛悦酒店顶层,金碧辉煌得令人窒息。

而我,宋枝,穿着一条并不算顶奢、却将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的黑色吊带长裙。

从踏入这扇大门的那一刻起,无数道目光便黏了过来。

好奇的、审视的、轻蔑的、幸灾乐祸
不见,你的品味……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乔念念那张怯生生的脸上停顿了一瞬,倒是越发……返璞归真了。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极轻,却像淬毒的冰锥。

乔念念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咬着下唇,泫然欲泣地看向贺岁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贺岁年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眼底的暴戾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向前逼近一步,那股迫人的、带着血腥味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宋枝!

他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噬骨的恨意,少在这里牙尖嘴利!

我给你的路,只有一条!

跪下,求我!

否则,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看着宋家彻底从京城消失!

他身后的保镖也无声地向前半步,形成无形的威胁。

周围的空气彻底冻结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宋家大小姐如何屈膝。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的方向,传来一阵更明显的骚动。

那骚动不同于贺岁年出现时的敬畏,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下意识的避让和屏息。

连贺岁年和他保镖的动作都顿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我的脑海——秦誉!

机会!

唯一的机会!

身体比思维更快。

在贺岁年注意力被转移的这千分之一秒的间隙,我像一只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侧身。

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地撞开挡在我和贺岁年之间的一个侍者!

啊!

侍者托盘里的香槟塔轰然倒塌,金色的酒液和破碎的玻璃杯四处飞溅,引发一片惊呼和混乱。

拦住她!

贺岁年气急败坏的怒吼在身后炸响。

但我已经不管不顾,踩着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滑腻的酒液,朝着那个刚刚踏入宴会厅、瞬间成为全场焦点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了过去!

人群惊呼着闪避。

我眼中只有那个方向。

终于,在混乱和无数惊愕的目光中,我像一颗失控的炮弹,直直地撞入了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

唔!

额头撞上硬邦邦的胸膛,鼻尖瞬间萦绕上一股极其独特的、冷冽而厚重的气息。

撞上一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
咚咚,像濒死的鼓点。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稳稳地扶住了我因冲撞而摇晃的肩膀。

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瞬间止住了我所有的踉跄。

我抬起头。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秦誉。

他终于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比照片上更具压迫感。

身量极高,穿着最简单的纯黑色手工西装,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磅礴气势。

他的面容极其英俊,但那种英俊是冷的,硬的。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沉黑如寒潭古井,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只是平静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好奇,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只有一片亘古不变的、深沉的冷漠。

被他这样看着,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误闯入冰原的、微不足道的飞蛾,瞬间被冻僵了翅膀。

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我们身上。

香槟塔倒塌的狼藉还在脚下,贺岁年愤怒的吼声似乎还在空气里残留着回音,但此刻,这片区域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真空。

我甚至能感觉到贺岁年那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烧穿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

就是现在!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屈辱、所有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在这一刻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我深吸一口气,那冷冽的松木气息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麻痹的清醒。

在秦誉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眸注视下。

在他那只依旧稳稳扶着我肩膀的手掌之下,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他冰冷的目光,又向前踏了半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看清他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的淡淡阴影,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威压。

然后,在所有屏息凝神的注视中,我做出了一个足以让整个京城哗然的动作。

我抬起手。

那只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没有抚上他的胸膛,没有触碰他的脸颊。

而是……精准地、缓慢地,用冰凉的指尖,勾住了他西装裤腰上那条质感冷硬、设计简约的金属皮带扣!

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激得我微微一颤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目光。

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几乎要破腔而出,但我的声音,却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破碎沙哑却又异常清晰的语调,在死寂的宴会厅里响起:二爷……我清晰地看到,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东西,碎裂了。

我勾着他皮带的手指,用尽全力,指节泛白,像是在抓住这世间唯一的浮木。

目光死死锁住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下:您看……我是不是比乔念念,更像您的亡妻?

轰——!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瞬间引爆了死寂的宴会厅!

无数道目光瞬间变得惊骇欲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惊恐地扫向秦誉。

连空气都似乎被抽干了,只剩下一种濒临爆炸的窒息感。

乔念念那张温婉的脸上血色尽褪,惊恐地捂住了嘴。

贺岁年更是目眦欲裂,英俊的面孔因极致的暴怒而扭曲变形,脖颈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

宋枝!!!

一声带着血腥味的暴吼撕裂了空气。

下一秒,沉重的脚步声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像失控的火车头般朝我们猛冲过来!

贺岁年双眼赤红,额角青筋跳动,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冲开挡路的人群,目标只有一个,撕碎那个胆敢亵渎他小叔、胆敢如此挑衅他的女人!

他身后的保镖也紧随其后,气势汹汹。

人群发出惊呼,纷纷惊恐避让。

那沉重的、充满毁灭气息的脚步如同死神的鼓点,瞬间迫近!

完了!

死亡的阴影瞬间攫住了我。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僵硬和逃离,但脚下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贺岁年那张因暴怒而狰狞扭曲的脸在视野中急速放大。

他高高扬起的拳头裹挟着风声,带着要将我头颅击碎的狂暴力量,狠狠砸落!

千钧一发!

那只一直稳稳扶在我肩膀上的手,动了。

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

秦誉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仿佛只是随意地往旁边一拂。

没有激烈的碰撞,没有巨大的声响。

啪。

一声极轻微、甚至带着点清脆的声响。

我看见秦誉替我隔开了


如同拂去一片微不足道的尘埃。

贺岁年前冲的势头被硬生生截断,整个人一个趔趄,难以置信地看向秦誉。

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小叔!

她……贺岁年喘着粗气,声音嘶哑,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仿佛我是什么肮脏不堪的秽物。

秦誉终于开了口。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没有任何起伏。

岁年。

他叫的是贺岁年的名字,目光却依旧落在我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终于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他缓缓地,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他暴怒的侄子。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贺岁年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猛兽,所有未出口的咆哮都卡在了喉咙里。

秦誉的目光扫过贺岁年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又掠过他身后噤若寒蝉的保镖,最后,落回贺岁年身上。

他的动作依旧从容,甚至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

他抬起另一只手,那只刚刚格开贺岁年致命一拳的手。

开始慢悠悠地整理自己被我勾过的皮带扣附近,那因方才冲撞而出现的一丝极其细微的褶皱。

他一边整理着那微不可察的褶皱,一边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同冰冷的铁锤,清晰地砸在每一个人心头:规矩呢?

三个字。

像三颗冰雹砸在滚烫的铁板上。

贺岁年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更深的屈辱和不敢置信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誉甚至没有看他,只是专注地抚平那丝褶皱,仿佛那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

周围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无声的威压震慑得大气不敢出。

终于,秦誉似乎满意了那处微不足道的平整。

他这才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回贺岁年脸上,平静地、清晰地吐出后半句:叫小婶。

轰——!!!

如果说我勾皮带的话是炸弹,那么秦誉这句轻飘飘的“叫小婶”,无疑是引爆了核弹!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彻底的、死一般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贺岁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灰败的死寂。

他死死地瞪着秦誉,又猛地转向我,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愤怒、震惊、屈辱、被背叛的滔天恨意……种种情绪疯狂交
织。

乔念念更是吓得浑身一抖,几乎要瘫软在地,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怨毒。

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停跳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秦誉……他是什么意思?

他承认了?

还是……仅仅是为了此刻羞辱贺岁年?

我无法思考,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被钉在审判台上的木偶,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含义各异却同样惊涛骇浪的目光。

秦誉却不再看任何人。

他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那眼神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然后,他微微侧身,对着旁边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出现的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

声音很低,除了那助理,无人听清。

助理面无表情地微微躬身。

下一秒,秦誉收回了落在我肩头的手。

那沉甸甸的、带着掌控力的重量骤然消失,一股冰冷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冰冷的空气。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我,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切从未发生。

他迈开长腿,步履从容沉稳,在助理的引导下,径直走向宴会厅深处最私密、也象征着最高地位的那间VIP休息室。

直到那扇门彻底关上,宴会厅里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压抑的抽气声、难以置信的低语声如同潮水般瞬间涌起。

我的天……秦二爷他……他刚才说什么?

小婶?

他让贺三少叫宋枝……小婶?

疯了……都疯了……所有的目光,带着惊惧、探究、鄙夷、同情,再次聚焦到我身上,像无数把灼热的探照灯,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贺岁年依旧僵在原地,脸色由死灰转为一种可怕的铁青,他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猛地转向我。

那眼神里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我彻底烧成灰烬。

我看到他粗暴地拽过一旁瑟瑟发抖的乔念念,像逃离瘟疫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宴会厅,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更加汹涌的议论。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在风暴中心的雕像。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只剩下无尽的虚脱和后怕。

冷汗早
已浸透了后背单薄的礼服裙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如同影子般的助理,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走到了我面前。

他面无表情,眼神古井无波,双手递过来一张纯黑色的卡片。

卡片没有任何标识,只在角落印着一个极小的、繁复的银色徽记。

宋小姐,助理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二爷在顶楼套房等您。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再次劈在我的头顶。

顶楼……套房?

那张纯黑的卡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静静地躺在他摊开的掌心。

03顶楼套房的电梯门开启时,冷气裹挟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攥着那张漆黑卡片的手指已经发白。

推开门,秦誉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

京城璀璨的夜景在他身后铺陈开来,霓虹灯光却照不亮他周身三米内的阴影。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纽扣,银质袖扣折射出冷光,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强迫自己迈动双腿。

裙摆扫过波斯地毯,每一步都像是在悬崖边起舞。

当我站定在他身后半步时,他突然转身,猝不及防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吹乱了我精心盘起的发丝。

他的手指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力度不轻不重,却足以让我被迫仰起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是要将我看穿,我在他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却无端感到一阵战栗。

知道为什么选你?

他拇指摩挲过我下颌的弧度,这个动作太过暧昧,却让我浑身发冷,因为……因为我像你亡妻?

那你为何不选乔念念呢?

乔念念有0分像故人,而你……他的目光掠过我惊恐的双眼,你有十分像当年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瞳孔骤缩,耳边轰鸣如雷。

他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少女穿着白裙倚在樱花树下。

眉眼与我如出一辙,而角落里歪歪扭扭的字迹赫然是生日快乐,年年~我看着熟悉的照片,那是我三年前送给贺岁年的礼物,为什么会出现在秦誉手上?

当年你出国,我让贺家让下岁年这个私生子。

他的声音难得染上一丝沙哑,指尖抚过照
片里少女的笑颜,看着他被你抛弃发疯似的往上爬,我就知道,该把迷路的小猫抓回家了。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门声,贺岁年踹开房门,额角青筋暴起:小叔!

你明知道她……她是我找了三年的未婚妻。

秦誉将我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至于你——他看向贺岁年的眼神冷如刀锋,敢动我的人,贺家的位子,你也不必坐了。

贺岁年僵在原地,乔念念躲在他身后脸色惨白如纸。

秦誉打了个响指,保镖瞬间将两人架了出去。

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他低头吻去我眼角未落下的泪,就让他们知道,得罪你未婚夫的代价。

你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我……并不喜欢你我知道。

秦誉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从容,但从今晚起,你的目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人。

他的话,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我混乱的思绪上。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我,仅仅因为我像他亡妻?

可他刚才又对贺岁年说,我是他找了三年的未婚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我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

秦誉没有立刻回答,他松开我,走到一旁的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缓缓走回来递给我一杯。

我下意识接过,却没有喝。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竟带着一丝自嘲:你以为,这世上的事都能用为什么解释清楚?

有些事,不过是命运的安排。

我皱起眉头,对他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感到不满:秦二爷,我不喜欢猜谜。

您说我是您找了三年的未婚妻,可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还有,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在您手里?

我举起那张泛黄的照片,质问他。

秦誉抿了一口红酒,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三年前,你送这张照片给贺岁年时,恐怕没想到,这照片最终会落到我手里。

这背后的事,以后你会慢慢知道。

至于你是我未婚妻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你就得记住。

他的眼神不容置疑,可我心里却充满了不安。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秦誉就是这个漩涡的中心,掌控着一切。

不过没关系,他替我解决了宋氏的破产


我还是那个千金大小姐,不过我却多了一重身份,秦二爷的未婚妻。

04接下来的日子,秦誉开始光明正大地以未婚夫的身份,为我和宋家奔走。

在秦家强大势力的介入下,宋家那些摇摇欲坠的产业,如同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迅速有了起色。

原本撤资的合作方,听闻我与秦誉的关系后,纷纷又主动找上门来,想要恢复合作。

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习惯了秦誉在身边的日子。

他虽总是一副冷峻的模样,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怀,却让我心中泛起丝丝涟漪。

然而,贺岁年怎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他被秦誉当众羞辱,又被剥夺了在贺家一些重要事务的决策权,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他开始暗中联络一些对秦家心怀不满的势力,企图再次对秦家发动反击,而我,依旧是他报复的首要目标。

一日,我独自前往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为参加秦家的一场重要宴会挑选礼服。

店里的店员们见到我,态度格外殷勤,毕竟如今我是秦二爷未婚妻的身份,在京城已无人不知。

我正专注地挑选礼服时,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动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冲进了店里。

店员们吓得尖叫连连,四处逃窜。

黑衣人迅速将我围住,其中一个为首模样的人冷冷地说:宋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我心中一惊,但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们是谁?

竟敢在京城闹事,就不怕秦二爷的报复?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秦二爷?

等他发现,一切都晚了!

就在他们准备强行带走我时,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紧接着,店门被猛地撞开,秦誉带着一群保镖冲了进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

放开她!

秦誉一声怒吼,那声音仿佛能震碎空气。

黑衣人见状,立刻摆出防御的姿态,但在秦誉和他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他们显然不是对手。

一番激烈的搏斗后,黑衣人纷纷倒下。

秦誉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对不起,都怪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来。

我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玩没事,有你在,我不怕。

经过这次事件,秦誉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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