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茄。
他没有发怒,反而给我倒了一杯威士忌,语气出奇地温和。
“孙然,是吗?
名牌大学毕业,很聪明。”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知道,你不适合干这个。”
他叹了口气,像个惋惜人才的长者,“你的心太软了。
这样吧,你跟着我,给我做助理。
不用再打电话了。”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黑暗的深渊里,仿佛透进来一缕微光。
那一刻,我天真地以为,我得到了救赎。
第三章:溫柔的陷阱K哥的“助理”工作,清闲得不可思议。
我只需要待在他办公室旁边的小套间里,给他整理文件,煮咖啡。
他不再让我接触诈骗业务,甚至允许我看书、看电影。
他给了我干净的衣服,食物也不再是发馊的米饭,而是和他们吃一样的饭菜。
“铁锤”和其他打手见到我,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会叫我一声“然姐”。
我渐渐放松了警惕。
K哥偶尔会找我聊天,问我家里的情况,问我大学的生活。
他展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兴趣,甚至会在我提到父母时,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被高至玮那个人渣给骗了。”
他会这么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放心,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等时机成熟了,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
这四个字,像最强效的吗啡,麻痺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怀疑。
我开始相信,K哥虽然是个恶棍,但他或许也有恻隐之心。
他或许是看中了我的某些才能,或许……他真的只是想找个能说话的人。
我甚至开始在心里为他辩护:他也许是被逼无奈,才做了这一切。
这种虚假的温情持续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我没有再挨过一次打,身上的伤也渐渐愈合。
我开始对K哥产生一种复杂的、类似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依赖。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园区的网路突然中断,一场突击搜查的谣言四处流传。
K哥变得异常烦躁。
他喝了很多酒,然后闯进了我的房间。
他眼里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只剩下赤裸裸的、令人胆寒的占有欲。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心?”
他笑着,那笑容比蝎子纹身更狰狞,“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也配得到我的怜悯?
我只是想看看,把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