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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医院寄来的日记Lina樟宜全局

太白山的李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个博主,总爱往被人遗忘的角落钻。废弃的屋子、荒废的工厂、没人住的别墅,我都去过。那天下午,我收到个没寄件人信息的包裹。轻飘飘的,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潦草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拆开一看,里面是本老旧的皮面日记本。封面磨损得字都看不清了,书页泛黄,边缘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还散发出一股霉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我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心猛地漏跳一拍。上面写着:樟宜,某个特殊时期,神秘医院。这几个词在新加坡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旧樟宜医院,那可是本地最有名的“猛鬼地”,没有之一。我赶紧给Lina打电话。她是国大历史系的高材生,是我探寻秘密时的“御用顾问”,也是我女朋友。“Lina,你现在有空不?我收到个东西,有点邪门。”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带...

主角:Lina樟宜   更新:2025-06-12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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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Lina樟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医院寄来的日记Lina樟宜全局》,由网络作家“太白山的李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博主,总爱往被人遗忘的角落钻。废弃的屋子、荒废的工厂、没人住的别墅,我都去过。那天下午,我收到个没寄件人信息的包裹。轻飘飘的,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潦草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拆开一看,里面是本老旧的皮面日记本。封面磨损得字都看不清了,书页泛黄,边缘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还散发出一股霉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我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心猛地漏跳一拍。上面写着:樟宜,某个特殊时期,神秘医院。这几个词在新加坡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旧樟宜医院,那可是本地最有名的“猛鬼地”,没有之一。我赶紧给Lina打电话。她是国大历史系的高材生,是我探寻秘密时的“御用顾问”,也是我女朋友。“Lina,你现在有空不?我收到个东西,有点邪门。”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带...

《废弃医院寄来的日记Lina樟宜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个博主,总爱往被人遗忘的角落钻。

废弃的屋子、荒废的工厂、没人住的别墅,我都去过。

那天下午,我收到个没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轻飘飘的,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潦草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

拆开一看,里面是本老旧的皮面日记本。

封面磨损得字都看不清了,书页泛黄,边缘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还散发出一股霉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

我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心猛地漏跳一拍。

上面写着:樟宜,某个特殊时期,神秘医院。

这几个词在新加坡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旧樟宜医院,那可是本地最有名的 “猛鬼地”,没有之一。

我赶紧给 Lina 打电话。

她是国大历史系的高材生,是我探寻秘密时的 “御用顾问”,也是我女朋友。

“Lina,你现在有空不?

我收到个东西,有点邪门。”

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又是什么废弃工厂的旧报纸?

还是哪家鬼屋的生锈钥匙?”

“比那刺激多了,” 我压低声音,“一本特殊时期的日记,一个叫 Sarah 的护士,好像被关在当年的樟宜那所神秘医院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确定吗?

这种东西…… 来源清楚不?”

“不清楚,匿名寄来的。

但里面的内容……” 我翻到后面几页快速扫了眼,“感觉特别真实。”

“你可别乱来啊,”Lina 语气严肃起来,“旧樟宜医院那边情况复杂,产权不明,政府早封了,到处都是警告牌。”

“我知道,” 我应付着,“我想让你过来看看这本日记,帮我分析分析。”

“地址发我。”

她干脆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没化妆,皮肤白皙,眼睛很亮,看到我手里的日记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就是这个?”

她走进来,小心地从我手里接过日记本,戴上我准备好的白手套才开始翻阅。

我们在客厅桌子上摊开日记。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泛黄的书页上投下斑驳光影。

Lina 看得很仔细,一页页读着,眉头越锁越紧。

“衔尾蛇…… 还有莲花?”

Lina 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和兴奋,“衔尾蛇在炼金术里代表无限循环,莲花在佛教里代表
重生和纯洁。

这组合太奇怪了,不像是一般组织的标志。”

“重点是‘静’区,” 我说,“听起来就像那种进行秘密实验的地方。”

Lina 脸色白了白,她当然知道那种秘密实验意味着什么。

我们继续往下看,日记内容越来越让人不安。

Sarah 用隐晦的词语描述了她在西翼瞥见的恐怖景象:奇怪的化学品味道、被白布盖着运出来的 “东西”、深夜从地下室传来的微弱机器运转声。

某月某日我听到田中医生和上级说话,他们提到了‘血之计划’。

他们想创造一种东西,一种感觉不到疼痛、能再生的士兵。

他说有了突破,但副作用…… 他把实验体叫‘影’,因为它们渴望黑暗,行动无声。

我后背冒起一层冷汗,这已经超出普通鬼故事范畴了,不是怨灵,是生化实验。

“这日记可能是恶作剧,”Lina 合上日记本,表情凝重,“内容太耸人听闻了,像恐怖小说。”

“但你看这纸张、这墨水,” 我指着日记本,“做旧水平太高了,谁会花这么大功夫跟我开玩笑?”

“那寄给你的人图啥?”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日记最后几页字迹变得非常潦草,充满惊恐。

某月某日它跑出来了,有一个跑出来了。

我听到尖叫,然后…… 一片寂静。

田中医生封锁了整个区域,他看起来…… 很满意,说样本在‘适应’。

上帝保佑我们。

某月某日我找到了他的研究笔记,是‘血之计划’的完整记录,太可怕了。

我不能让它落到任何人手里,得把它藏起来,藏在一个他绝不会找、安全的地方,在‘沉默观察者之眼’下面。

我今晚试着逃跑,如果失败,希望有人找到这本日记并理解。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后面都是空白页。

“‘沉默观察者之眼’……”Lina 喃喃自语,“这是啥意思?”

“医院里有啥能被称为‘观察者’?”

我立刻联想到我的专业领域,“手术室的观察窗?”

“很有可能!”

Lina 眼睛一亮,“那是给学生或高级医生观摩手术的地方,通常在高处,像眼睛一样俯瞰手术台。”

我的心跳加速,一本真实的特殊时期日记,一个秘密生化实验,一份被藏起来的研究笔记
,这对我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们得去看看。”

“你疯了?”

Lina 立刻反对,“那是禁区!

要是日记是真的,那儿可能…… 很危险。”

“就因为危险才要去,” 我血液里充满冒险冲动,“Lina,你想想,要是真的,那份研究笔记绝不能落坏人手里。

我们找出来交给有关部门,这是在纠正一段被掩盖的历史。”

我话说得大义凛然,其实更想亲眼看看那地方,验证日记真伪,拍期让频道爆火的视频。

Lina 看着我,眼神复杂,她知道我做了决定就拉不回来。

“去可以,” 她终于松口,“但得做好万全准备。

我们白天去,只做初步勘察,不深入,一切听我的。”

“没问题,老大。”

我立刻举手投降,心里乐开了花。

三天后,一个闷热的周六,我和 Lina 把车停在离旧樟宜医院一公里远的小路上,再往前就是被铁丝网和警告牌封锁的区域。

“你确定要这么穿?”

Lina 看着我一身黑色工装裤、T 恤和头上的 GoPro,一脸无奈。

“专业,懂不?”

我拍拍腰间工具包,里面有手电筒、备用电池、急救包和多功能军刀。

我们绕过正门,从侧面一处被前人剪开的铁丝网缺口钻进去。

一进医院范围,空气好像都变了,外面的蝉鸣和车流声瞬间消失,只剩风吹过高大雨树的沙沙声。

医院主体是白色殖民地风格楼房,墙皮大片剥落露出红砖,窗户玻璃早碎光了,黑洞洞的像空洞的眼睛。

“这儿…… 好安静。”

Lina 压低声音,紧紧跟在我身后。

“废话,‘鬼屋’当然安静。”

我嘴上开玩笑,心里也发毛,这儿气场太压抑,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植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

我们按网上找的旧地图和日记描述,小心避开有结构危险的大楼,朝西翼走去。

西翼入口被几块巨大木板钉死,上面用红漆写着 “危险,禁止入内”。

“看来重点就在里面了。”

我从工具包拿出撬棍。

“要不算了吧?”

Lina 拉住我胳膊,“我感觉很不好。”

我回头看她,她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来都来了,” 我说,“就看一眼,我保证。”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撬开木
板一角,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呛得我直咳嗽。

我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在黑暗中划出清晰轨迹。

这应该是条走廊,地上散落着破碎家具和医疗垃圾,墙壁布满青苔和水渍。

“有人吗?”

我试探性喊了声,回应我的只有回声在空旷走廊飘荡,异常诡异。

“Lina,跟紧我。”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去,每步踩在满是杂物的地板上都发出嘎吱声。

手电光扫过两边病房,里面病床锈迹斑斑,床垫烂得不成样子,有的上面还残留着大片暗褐色污渍。

“你看那个标志。”

Lina 突然抓住我手,指向一扇紧闭的铁门。

我把手电光照过去,铁门上用油漆画着模糊图案:一条蛇吞食自己尾巴,中间是朵盛开的莲花,和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狂跳,日记是真的。

“‘静’区……” 我喃喃道,这扇门背后就是当年 Sarah 描述的进行恐怖实验的地方。

我试着推门,纹丝不动,门被从里面反锁或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别管它,先找手术室。”

Lina 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是分岔口,按地图,左边通手术区,右边通地下室。

就在我们准备左转时,一阵微弱声音从右边地下室方向传来,很奇怪,像指甲划过金属的声音:嘶啦…… 嘶啦……我和 Lina 瞬间僵住,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

“什么声音?”

我用气声问。

“可能是…… 风声吧。”

Lina 回答毫无说服力。

声音持续几秒又消失了,死一样的寂静再次笼罩我们。

“我们走。”

我拉着 Lina,头也不回走向左边通道。

手术区比外面走廊更阴森,天花板挂着巨大无影灯,像巨大蜘蛛静静俯瞰下方手术台。

我们找了几间手术室,都没有日记里描述的观察窗。

“会不会理解错了?”

Lina 有些气馁。

“再找找。”

我们走到最里面一间手术室,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和铁锈味扑鼻而来。

这间手术室比其他的大得多,而且在手术台正上方,天花板和墙壁连接处的角落里,有个用厚厚防爆玻璃隔开的小房间,那就
是观察室。

“找到了!”

我兴奋压低声音,用手电筒照向观察室,玻璃积了厚厚一层灰,根本看不清里面。

“‘沉默观察者之眼’…… 下面……”Lina 看着观察室正下方的手术台,又看看地面。

地面铺着灰白色水磨石,大部分很平整。

我们开始一寸寸敲击地面,听声音有没有不同。

“这里!”

Lina 突然在角落停下,指着一块地砖,“这块声音是空的。”

我蹲下来,用军刀刀尖插进地砖缝隙用力一撬,“咔哒” 一声,地砖松动了。

我掀开地砖,下面是个方形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个用油布包裹严实的长方形铁盒。

我激动得手都发抖,把铁盒拿出来,入手很沉,上面还有把小锁。

“我们成功了。”

我看着 Lina,喜悦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我们来时的走廊方向传来,不紧不慢,很有节奏,在这死寂环境里听得人心脏都要跳出来。

有人!

我和 Lina 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谁在那里?”

我大着胆子喊,同时将手电光射向门口,光柱中什么都没有,脚步声停了。

“快走!”

我立刻反应过来,拉起 Lina,把铁盒塞进背包,关掉手电,一头扎进旁边另一条黑暗通道。

我们不敢跑,怕发出声音,只能猫着腰在黑暗中凭记忆和感觉快速穿行。

身后,脚步声又响起来,不远不近跟着我们。

我大脑飞速运转,这栋楼里不该有别人,保安只在外围巡逻,绝不会进这被封死的西翼,难道是其他探险者?

不可能,哪个探险者走路不隐藏声音,这脚步声更像是在…… 狩猎。

“这边!”

Lina 对地图比我熟,拉着我拐进堆满杂物的储藏室,迅速关上门。

我们躲在一人高的铁柜后面,屏住呼吸,连心跳声都仿佛能被听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储藏室门口停了下来。

我从柜子和墙壁缝隙中看到一双脚,是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裤腿笔挺,一尘不染,这身打扮和这废墟环境格格不入。

我的心沉下去,这不是探险者,也不是保安。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了一下,门被锁住了。

门外的人停顿几秒,脚步声慢慢远去。

我和 Lina 在黑暗中又等了十分钟才敢松口气


“那个人…… 是谁?”

Lina 声音带着后怕的颤音。

“不知道,” 我摇摇头,脑子一团乱,“但肯定不是善类,他好像知道我们要来。”

我们不敢再停留,从储藏室后窗翻出去,一路狂奔逃离了医院。

回到车里,我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到开出樟宜范围,才感觉那股阴冷压迫感褪去。

Lina 打开车里的灯,脸色惨白。

“我们报警吧。”

“报警?

怎么说?”

我反问,“说我们非法闯入禁区,发现了个特殊时期的铁盒子,还碰上穿皮鞋的神秘人?

警察会把我们当神经病。”

我把车停在东海岸公园停车场,海风吹来才感觉活过来。

我从背包拿出铁盒,锁是老式的,很简单,我用军刀工具捣鼓几下就打开了。

里面不是我想象的纸质文件,而是一卷卷保存完好的缩微胶卷,还有把小小的铜制钥匙。

“缩微胶卷……”Lina 拿起一卷对着光看,“难怪能保存这么久,这里面应该就是‘血之计划’的全部资料了。”

我的目光落在铜钥匙上,钥匙形状很特别,头部是莲花样式。

“这把钥匙开什么的?”

“不知道,”Lina 摇头,“日记里没提过。”

这时,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封新邮件,发件人是串乱码。

我点开邮件,里面只有一张图片,是我和 Lina 在手术室撬开地砖那一刻的画面,照片是俯拍的,角度…… 正是从那个观察室里拍出来的。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那个神秘人当时就在观察室里,像看戏一样看着我们找到铁盒,他没阻止我们,而是让我们把东西带了出来。

邮件最后还有一行字。

Lina 凑过来看了一眼,翻译道:“‘谢谢,盒子就先寄存在你那儿了。

’该死!”

我忍不住骂了句,这他妈是个圈套!

匿名寄来的日记,引诱我们找研究资料,那个神秘人自己找不到或不方便进去,就利用我们当探路工。

现在东西在我们手上,我们也暴露了。

“他怎么知道我邮箱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频道主页上就有商务合作邮箱,”Lina 提醒我,“他想查到你太容易了。”

我感觉自己像被猫玩弄的老鼠。

“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 Lin
a,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这不是探险,是惹上大麻烦。

Lina 深吸一口气,眼神反而坚定起来。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敢发邮件挑衅,说明暂时不会对我们动手,他想要盒子里的东西,还觉得我们能帮他解开更多秘密。”

“比如这把钥匙?”

我举起铜钥匙。

“对,”Lina 点头,“我们现在唯一优势是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且比他更了解日记内容,‘沉默观察者之眼’找到了,日记肯定还有我们没注意到的线索。”

我们立刻赶回我家,把日记又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这次更仔细,连纸张褶皱和墨水深浅都不放过。

在日记封底内侧,我们发现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压痕,像是用没墨水的笔尖刻上去的。

我用铅笔轻轻涂抹,一行字迹慢慢显现:他最大的骄傲,也是他最大的耻辱。

锁在太阳之门的后面。

“他指的是田中医生,” 我说,“他最大的骄傲是什么?

‘血之计划’的成功?

那耻辱又是什么?

失控的实验体?”

“‘太阳之门’……”Lina 皱眉思索,“那个特殊时期的象征和太阳有关,‘太阳之门’会不会是指…… 带有那种象征标志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拍了视频!”

我立刻打开电脑,导入 GoPro 里的素材,把视频快进到进入西翼走廊那段,强光手电在墙壁上扫过。

“停!”

Lina 喊道,我按下暂停,画面定格在走廊墙壁一角,那里挂着面破旧木制牌子,上面是个红色圆形图案,周围是放射状线条,是面褪色严重的特殊标志。

牌子下面是扇不起眼、和墙壁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小门。

“这扇门……” 我放大画面,“当时我们光顾着害怕,根本没注意到!”

“这应该就是‘太阳之门’了,”Lina 语气肯定,“那把莲花钥匙很可能就是开这扇门的。”

“门后面是什么?”

“是田中医生的耻辱,很可能是…… 最初的,或者说最失败的那个实验体。”

Lina 的推测大胆又符合逻辑,“他把它锁起来,既是隐藏失败,也是因为那东西太危险,无法销毁。”

我看着屏幕上那扇不起眼的小门,感觉它像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那个人
就是想让我们打开那扇门,” 我明白了,“他想得到门后面的东西。”

“我们不能去,”Lina 态度坚决,“太危险了,我们把胶卷和钥匙交给警方。”

“然后呢?”

我反驳,“警方会信我们这离奇故事吗?

他们只会把东西当证物封存立案调查,那个神秘人隐藏在暗处,有的是时间和办法把东西拿回来,到时候我们是唯一知情人,下场会怎样?”

Lina 沉默了,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那你说怎么办?”

“主动出击,” 我的眼神变得狠厉,“他想玩,我们就陪他玩,但这次,规则由我们定。”

我开始制定计划,一个冒险甚至疯狂的计划。

我们联系了位在安保公司工作的朋友,花钱租借了专业设备:夜视仪、热成像仪、高强度无线信号干扰器。

然后,我用新注册的匿名邮箱给神秘人回了封邮件:
a 拽着我躲进旁边的器材室,透过破窗缝隙,看见那人停在
,刚下到负一层就听见水阀爆裂的轰鸣。

地下室积水没过脚踝,腐臭的水里漂浮着生锈的手术钳。

Lina 的手电光突然定格在墙角 —— 那里堆叠着上百个铁笼,每个笼子里都锁着具干尸,他们的胸腔处都有被挖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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