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单”,列出多个境外技术合作方,其中一家是“CE-SOFIA”,即曾与‘鸢尾’项目合作的保密实验室。
媒体瞬间炸锅。
“江氏要做什么?”
“这是另一个南唐项目?”
“赵氏这下坐不住了吧?”
果不其然,三小时后,蓝彦博在其财经专栏里发布所谓“独家爆料”:江氏私下勾结外国实验室,技术外流属实。
我们立刻反制,公布原始数据签约时间,比赵氏联合的外资芯片平台提前整整两年,并公开邮件链路记录,蓝彦博被实名打脸。
“这一局,是我们先动棋。”
我坐在会议桌旁,嘴角微扬,“我们不再只是回应,我们主动设计舆论场。”
“可这只是开始。”
沈霁川翻出另一份文件,“赵氏的下一步,是推动‘金融反垄断联合审查’,试图冻结我们即将竞标的三个市级智能交通标段。”
“我们得找新的通路。”
我思索几秒,“鸢尾项目当年曾设有一套‘影子审批链’,是不是还有遗留数据?”
沈霁川一怔:“你是说……用鸢尾留下的旧信任通道?”
“如果其中一位当年的项目核验人仍在位……”我目光如炬,“我们可以走暗线,为我们即将联合申报的‘未来城建构图计划’打开绿色通道。”
雷纤眯起眼:“你在走一条属于江听澜的‘新鸢尾’。”
我沉声道:“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套系统,重启。”
——深夜十一点,我独自站在母亲故居的小阳台上。
雨停了。
手机再次震动,匿名发件人又传来一封邮件:“鸢尾并未终止,江昀晚只是将钥匙交给了下一位持火者。”
附件是一份老旧但仍有电子密钥的“鸢尾任务备忘录”,其中最后一句话让我久久不能平静:“若听澜有朝一日读此,请记得,你手中的,不只是江家的火,而是国之风骨。”
——我闭上眼,心跳翻涌。
这一局,从不是我和赵瑾然的对决。
而是两条系统、两种信念的对峙。
我点燃了这场火。
我也准备好,照亮真相。
——午夜时分,江氏顶楼的落地窗前,我独自站着,手里握着那张照片。
沈霁川走进来,没有开灯,只在昏暗灯光下轻声问:“你母亲……是不是藏了很多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走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