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着这些标题，内心毫无波澜。
陆洐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我面前。
“姐姐，吃饭。”
我摇了摇头。
“吃不下。”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像在喂那只他捡回来的小猫。
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粥很暖，很香。
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是顾延川歇斯底里的咆哮。
“苏晚！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贱人！
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告诉我！”
他状若疯狂。
我开了免提。
陆洐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自己的粥，一边听着。
“顾延川，”我平静地说，“风暴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挂了电话。
拉黑。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姐姐，做得好。”
陆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眼睛里是亮晶晶的赞赏。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在做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们俩却像是在玩一场幼稚的过家家。
“他会查到我们吗？”
我有些担心。
“他在明，我们在暗。”
陆洐指了指他面前的屏幕。
“我们在和他下棋。
他以为棋盘是十三乘十三的，但他不知道，我的棋盘，是整个宇宙。”
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下午，他有些累了。
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眉头微微皱着。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想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
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刻，我却猛地缩了回来。
苏晚，你在做什么？
他只是个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笑，拿起一件外套，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
他似乎感觉到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章节（六）接下来的几天，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陆洐的攻击，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他没有再直接冲击股价。
而是像一个幽灵，潜入了顾氏集团的内部网络。
他没有窃取任何核心机密。
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在顾延川的日程表里，凭空制造几个紧急会议，让他疲于奔命。
比如，将公司食堂未来一周的菜单，全部换成顾延川最讨厌的香菜。
比如，将顾延川电脑的屏保，换成了他秃顶的照片。
这些恶作剧般的行为，却像一把把小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