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扰谢以慎一家。
两家的共同利益之下,我父亲同意了。
就这样,我嫁入谢府,谢家和奚家得到权势,朝堂上更进一筹。
谢以珩心心念念的爱人得偿所愿。
在五年之后,谢以慎病逝,他还能将她以远方表妹的身份接过,留在身边照顾。
难怪出嫁之前,母亲看我的目光那般欲言又止。难怪在谢以珩众人皆知的爱意中,我时常感到古怪。难怪名义是表妹,姚妤语的吃穿用度无不受重视。
在这场众人皆知的利益交换中,唯独我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我和我的孩子,只是这场棋局中最不值钱的牺牲品。
箫红惊慌开口,“夫人快松开,你的嘴唇被咬出血了。”
我咽下口中的咸腥味,转头,窗边明月熠熠生辉。
箫红递来手帕,望着我的嘴唇流泪,“夫人,不如我们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抹干嘴角的血迹,望着乾乾明月,语气坚决。
“我们会离开,但不是现在。”
“他们爱体面,我倒要让众人看看,这体面之下,是多么肮脏。”
谢以珩睡了几日书房。
这些时日,他送来不少奇珍异宝,似有意讨好,我一概没理会。
我借口养病,闭门不出。
见我如此,我与谢以珩有了嫌隙的说法悄然流淌。
姚妤语反而活跃起来,几次派人去请书房的谢以珩。
有时还故意与自己贴身丫鬟在花园谈话,任由旁人听去传播。
身边的嬷嬷来说,“姚姑娘明里暗里的意思,是侯爷对她才是真正爱重,对夫人不过是责任使然,我已经责令了下面的人不许搬弄是非。”
我在棋盘前拿着白子左右博弈,听完禀报之后点了点头。
“夫人可要吩咐我做什么?”箫红问。
我想了想,开口,“这半年来王府的支出账本你可有看过?”
“看过,比往日高出不少,都是遇春院的开支。”
“既然如此,遇春院日后的开支减半。”
箫红点头。
“另外,送碗姜汤去书房,告诉侯爷,我的风寒好了。”
话音刚落,白子落下最后一子,赢得棋局。
我站起身来,去看谢老夫人。
老夫人久不管府中事,但开始她对我这个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