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烧掉的不止是那栋别墅,还有沈砚舟所有的温柔。
从火灾之后,他就变了。
他开始疏远我,冷落我,把林瓷请回了别墅。说她这两年在国外太辛苦了,要住下来养养身体。
我不懂他怎么忽然变了。
我问过一次。
他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配问。”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跟他之间的五年感情,原来远比不上林瓷一句撒娇。
饭局结束后,我在车后座坐了一路,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以为他送我回家,可车在我们婚房门口停下后,他说:
“你先上去,我送林瓷去她住处。”
我没动。
林瓷一边拢头发一边笑:
“砚舟哥,她不会以为……你今晚要陪她吧?”
沈砚舟没说话,抽了根烟,含着火头点上。
我下了车,脚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一阵风吹来才意识到外套还落在饭店。
独自把外套取回来后,我回了家。
门没锁,我推门进去的那一刻,看到林瓷坐在我曾经最喜欢的沙发上。
她回头笑了下:“呀,嫂子你回来了。”
我的指尖一颤,愣在原地。
“别生气哦,砚舟哥说这个料子柔软不扎人,我头晕,他怕我不舒服。”
她穿的是结婚那天,沈砚舟亲手为我选的真丝睡裙。
我记得那天他低头吻着我的肩膀,说:
“宋知言,以后你要穿一辈子,只给我看。”
现在她穿着那件衣服,坐在我家客厅,叫我“嫂子”。
林瓷笑着起身,顺手把用过的杯子塞给我:
“我口渴了,帮我洗一下。”
我接过来,指尖一烫,杯壁还是热的。
往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砚舟,竟会主动给林瓷泡茶喝。
这等待遇,就连我也从未享受过。
我拎着杯子走进厨房,一转身,泪就掉下来,滚进热水池。
第二章
晚上十一点多,沈砚舟才回来,林瓷踩着拖鞋从卧室里出来接他。
他眉心带着疲惫,一看到我,就冷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低垂眉眼:
“......你忘了,这是我们的婚房,是我家。”
而他此刻竟一字一顿地说:
“现在也是林瓷的家。”
“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