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这才是赢家该有的样子。
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垂眸品茶,计算着时间。
一。
二。
三。
差不多了。
果然,沈知月刚端起茶杯,准备再说些什么时,脸色突然一变。
她捂住胸口,呼吸变得急促。
“我……我心口好痛……”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在场众人大惊失色。
“月儿!”
侯夫人尖叫着扑过去。
太子也霍然起身,脸色铁青:“快传太医!”
整个场面乱作一团。
只有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了沈知月的身边。
我蹲下身,假意探了探她的鼻息,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然后,我用一种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冰冷而笃定的声音说:“没用的。”
“她中的是‘断魂散’,无药可解。”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所有人头上。
侯夫人猛地抬头,死死地瞪着我:“你……你胡说什么!
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我的月儿!”
她像疯了一样朝我扑来,要撕烂我的脸。
我轻易地躲开了。
“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惊疑不定的众人,最终落在太子脸上。
“太子殿下,诸位公子,想必都看到了。
方才,是嫡姐亲自喝下了那杯酒,与我何干?”
太子皱眉:“什么酒?”
“就是那杯毒酒。”
我语气平静,却字字惊雷。
“此毒名为断魂散,毒发之时,心脉寸断,状如心疾,实则五脏六腑皆已腐烂。
中毒者,会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我每说一个字,沈知月的抽搐就更剧烈一分,侯夫人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我看着侯夫人几近崩溃的脸,忽然笑了。
那笑容,森然如鬼。
“说起来,这种死状,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顿了顿,声音幽幽,仿佛来自地府。
“哦,我想起来了。”
“当年,我母亲死的时候,也是这样。”
“也是心口绞痛,也是这样……死不瞑目。”
轰——侯夫人的大脑,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步步紧逼,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夫人,我一直很好奇。”
“我母亲的身体一向康健,为何会突然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
“为何她死后,您和父亲要急着将她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