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水表齿轮串,风一吹就“咔嗒咔嗒”响。
毕竟,在老周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废品不能变成流水武器,没有什么角落不能被脑洞点亮。
某天傍晚,我看见老周坐在“飞船”上,看着孩子们围着车库玩“流水骑士寻宝”,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说:“小周啊,我知道这些破烂不值钱,但你看孩子们眼睛里的光——那比啥都值钱。”
他顿了顿,敲了敲油桶壁,发出沉闷的响声,“等我哪天焊不动了,就让这‘飞船’陪着孩子们长大,也算我这老水管工给生活焊了个‘流水纪念品’。”
我看着油桶上闪烁的焊疤和水管纹路,突然觉得,老周不是在焊废品,而是用水管和童心,为这个世界焊出了一片永不干涸的快乐天地。
那些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分明是他写给生活的、最搞笑也最温暖的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用废品堆成的真诚快乐,和一颗永远年轻的、会冒水花的童心。
第四章:“锅炉城堡”流水战:从水表炮塔到车库里的“中世纪流水攻防”老周要把旧锅炉改成“流水城堡”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帮他从废品站拖回那台半人高的锈锅炉。
炉体布满裂纹,炉门掉了一半,老周却像得到“流水神器”般兴奋,用扳手敲了敲炉壁:“小周!
看好了,这就是‘钢铁流水号’城堡的核心!”
“周大爷,这锅炉能当城堡?
风一吹就倒吧?”
我踢了踢松动的炉脚,锈渣掉了一地。
老周神秘兮兮地掏出焊枪:“当然能!
我要在炉体焊上‘流水装甲板’,炉顶装‘旋转水表炮塔’,炉门改造成‘流水吊桥’!
再给城堡挖个‘流水护城河’——就用你家淘汰的旧浴缸!”
我看着那黑黢黢的锅炉,心里直打鼓:“您这城堡要是漏水,我家车库可就成‘流水炼狱’了。”
“早拆了内胆!”
老周拍了拍炉体,震落一片锈渣,“现在是‘空心城堡’,安全得很!
再给你看‘秘密武器’——”他掏出几个旧灭火器,“炮塔上装这玩意儿,能喷‘流水迷雾’,比烟雾弹还带感!”
接下来的半个月,车库成了“流水工坊”。
老周把锅炉外壳焊满了旧水管,用荧光漆画着歪歪扭扭的流水纹路;炉顶焊了个用洗衣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