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
不能慌,柳疏月,绝对不能慌!
慌就是死路一条!
“公公说笑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这鬼地方,连只公耗子都见不着,哪来的……有?
公公定是看岔了。”
我一边说,一边悄悄挪动身体,借着阴影挡住微微隆起的小腹。
手在身下冰冷的草堆里胡乱摸索,摸到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石片,紧紧攥在手里。
冰冷的触感硌得掌心生疼。
“看岔了?”
老太监嘿嘿冷笑,那笑声像夜枭啼哭,在死寂的冷宫里格外瘆人。
“咱家在这宫里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腌臜事没见过?
娘娘这身段儿……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咱家这双招子!”
他猛地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即将捕获猎物的兴奋:“来人啊!
给咱家看紧了!
这贱妇秽乱宫闱,怕是怀了野种!
咱家这就去禀报王……公公!”
我猛地打断他,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凄厉。
在他错愕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到那破窗户前,脸几乎贴上了那个破洞。
“公公!”
我压低了声音,急促而绝望,“您行行好!
放我一条生路!
我爹……我爹柳擎!
他当年在北境缴获的那些前朝秘宝!
我知道藏在哪儿!
只要您……”老太监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
柳家灭门抄家,据说抄出的东西远不及预期,关于前朝秘宝的传闻,在宫里私底下传了很久。
这诱惑太大了。
他脸上阴晴不定,贪婪和谨慎在激烈交战。
他左右看看,确认附近没其他耳目,才把脸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喘息:“你……你真知道?”
成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我赌的就是人心不足,赌的就是这深宫太监对泼天财富的贪欲!
“千真万确!”
我斩钉截铁,眼神恳切又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就在北境赤霞峰下的一个废弃烽燧里!
地图……地图我画给您!
只要您帮我遮掩过去,给我几天时间……我必有厚报!
那秘宝,足够您几辈子富贵荣华!”
老太监喘着粗气,眼里的贪婪彻底压过了其他情绪。
他死死盯着我,像是在评估我话语的真假,更像是在计算这笔买卖的风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