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和你哥好吗?”
见裴砚妈妈这么护着我,林袅袅歇斯底里:“裴妈妈,她真的是个骗子啊。
而且她已经做了砚哥这么多年的舔狗,都被玩烂了,大哥怎么会看上这样人尽可夫的贱货……”看裴妄紧绷着下颌摩挲黑色的机械手表,眼里是敛不住的杀意。
“林家是吧,你家那个医药公司也没有留的必要了。”
林袅袅脸色雪白,还要攀扯。
裴砚怎么不明白,自己辜负了我,也错把林袅袅这个鱼目当做珍珠。
“你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裴砚绝望的落下眼帘,一脚踹上林袅袅的孕肚:“要是不是你实验出错吓得时鸢精神失常,我送她到国外去治疗,还不知道她要受你多少的折磨,“今天还怂恿我割掉她的耳朵,是你一直嫉妒她单纯善良,要置她于死地!”
林袅袅痛的倒地,体下流出血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裴砚:“当初是谁跟我说看不上时鸢的穷酸味,说你需要林家的助力,上赶着来巴结我的。
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我们林家又看得上你。”
“还敢胡说!”
眼见林袅袅要说出更多不堪入耳的东西。
裴砚的眼里都是懊恼和悔恨,猩红着双眼对着林袅袅的孕肚又补了两脚,林袅袅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裴砚匍匐的爬到我爸妈脚下,狼狈的啜泣:“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时鸢。”
他又挑衅看了裴妄一眼:“可是时鸢她爱的是我啊,我也爱她。
以前是被林袅袅蒙蔽了双眼!”
裴砚幽深的眼眸尽显压迫,桎住裴砚的下巴:“弟弟,占了我的位置这么久,还不够吗?”
裴砚整个人失神的呆坐在地上。
“裴总,直升机到了。”
裴妄一脚踹开裴砚,扶着我的担架上了飞机,对今天围观的人冷冷开口:“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我才能放过你们?”
人群惊惶了片刻,心知肚明。
如果林袅袅和裴砚今天毫发无损的离开了这里,那自己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人群乌泱泱的朝林袅袅和裴砚走去。
7我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几天,等我睁眼,已经在家里的大床上。
裴妄握着我的手睡倒在床边,他惊醒过来,眼里都是血丝。
“耳朵已经接回去了,有最好的医生和药材,不会留疤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在失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