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来也是跟我妈吵架。”
“那一定很难受。”
“我一直告诉自己，只要足够强大，足够完美，就不会有人能伤害我了。”
江晚晴苦笑，“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连最基本的情感表达都变得困难。”
顾言澈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拉入怀中。
“我知道这样很奇怪，”江晚晴继续说，“明明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却连对自己的孩子说我爱你都觉得别扭。”
“这不奇怪。”
顾言澈轻吻她的发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轨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吗？”
“当然。
你看，你现在不是在跟我分享内心的想法吗？
这就是很大的进步。”
江晚晴在他怀中笑了：“什么时候你也变成心理医生了？”
“跟你学的。”
顾言澈开玩笑，“霸道女总裁的洞察力可是很强的。”
第二天吃早餐时，江晚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你怎么了？”
顾思源奶声奶气地问。
“没事，妈妈在想一些事情。”
江晚晴摸摸儿子的头。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不是。”
江晚晴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神，“思源，你觉得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家伙歪着头想了想：“妈妈很厉害，但是有时候会不开心。”
“为什么会不开心呢？”
“因为妈妈总是在想很多事情。”
顾思源很认真地说，“但是爸爸说，妈妈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江晚晴愣了一下，眼眶有些发热。
“我决定了。”
她转向顾言澈，“我要见见我爸。”
“现在？”
“嗯，拖得越久越难开口。”
一个小时后，江晚晴站在父亲的办公室门前。
“江总？”
秘书有些意外，“江董事长正在开会。”
“没关系，我等。”
半小时后，江松涛走出会议室，看到女儿时明显愣了一下。
“晚晴？
你怎么来了？”
“想跟您聊聊。”
江晚晴难得主动，“如果您有时间的话。”
父女两人在办公室里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
“公司的事情？”
江松涛试探性地问。
“不是。”
江晚晴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问您，为什么小时候总是不在家？”
江松涛明显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问题，表情有些复杂。
“那时候生意刚起步，压力很大…所以工作比女儿更重要？”
“不是的。”
江松涛急忙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