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故江旺喜的女频言情小说《回档99次后,我放弃攻略了沈故江旺喜全局》,由网络作家“南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进京赶考,我来寻他。若是一举高中,就不用他专程来接我成亲了呀。却见他搂着两个美人笑道:“我娘子是从苍州来的大家闺秀。”我一颗心瞬间坠入冰窖。苍州,大家闺秀......这些词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原来他要娶的不是我。我失魂落魄,打翻茶盅。众人的目光纷纷向我投来,我那夫君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场面太尴尬。我闭了闭眼,又想回档了。......书画摊前,沈故江的小厮旺喜着急忙慌地拦住我:“少爷随口扯的谎,娘子可千万别信以为真。”“苍州的地皮和铺子少爷都置办好了,娘子摇身一变,就是那苍州来的千金啦!”说着,他殷勤地从怀里掏出一沓地契:“娘子瞧这个,少爷对娘子十分上心呢,榜刚刚放出来,少爷就差我去置办这些了。”我正难过,没心思低头看这白纸黑字。指...
《回档99次后,我放弃攻略了沈故江旺喜全局》精彩片段
夫君进京赶考,我来寻他。
若是一举高中,就不用他专程来接我成亲了呀。
却见他搂着两个美人笑道:
“我娘子是从苍州来的大家闺秀。”
我一颗心瞬间坠入冰窖。
苍州,大家闺秀......这些词和我八竿子打不着。
原来他要娶的不是我。
我失魂落魄,打翻茶盅。
众人的目光纷纷向我投来,我那夫君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场面太尴尬。
我闭了闭眼,又想回档了。
......
书画摊前,沈故江的小厮旺喜着急忙慌地拦住我:
“少爷随口扯的谎,娘子可千万别信以为真。”
“苍州的地皮和铺子少爷都置办好了,娘子摇身一变,就是那苍州来的千金啦!”
说着,他殷勤地从怀里掏出一沓地契:
“娘子瞧这个,少爷对娘子十分上心呢,榜刚刚放出来,少爷就差我去置办这些了。”
我正难过,没心思低头看这白纸黑字。
指尖抚上手腕上的一枚铜钱,我轻声道:
“系统,回档到一炷香前。”
旺喜听不懂我的话,茫然地抬头看我。
好在我不用跟他解释。
一个眨眼的功夫,我眼前就立马换了一副景象。
书画摊和旺喜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袅袅茶香间沈故江的身影。
看见不远处,沈故江左拥右抱着两个姑娘。
这一次,我没有失态。
没碰倒手边的茶盅,旺喜也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掩下心里的苦涩,转身要走。
忽听沈故江怀里的姑娘问:
“那沈郎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那苍州来的娘子多一点呀?”
沈故江嘴角笑意荡然无存,冷冷推开那姑娘:
“星儿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你配和她相比?”
那姑娘脸色顿时涨红,垂头嗫嚅,说不出话。
我看着沈故江皱起的眉头,恍惚觉得自己实在不识抬举。
他如此情深,我想离开的念头却依旧坚定。
一如两年前,我嫁给沈故江时的执着。
初见沈故江时,我和他都落魄。
那年早春的雨太寒。
只因姐姐闹着要一块儿玉佩,大娘子便赶着我冒雨去寻。
我便挨家挨户地去每家铺子问:
“您这儿有没有残缺一角的玉佩呀?”
本来热切迎上来的掌柜瞬间拉下脸,挥手赶我:
“去去去,不买就不买,别来刁难人!”
跑遍满城铺子,我都找不到姐姐要的玉佩。
风一吹,雨便斜着下。
雨水打湿衣衫,我冻得发抖,泪水也模糊视线。
我想,这大抵是大娘子和姐姐又在捉弄我。
六岁时,小娘病逝。
同年,姐姐落水,醒来后满口胡言,一个劲儿念叨什么“系统穿越”。
前后许多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摇头,对姐姐的疯病束手无策。
本就恨我小娘入骨的大娘子气得捂心口,把气撒到我身上:
“你娘就是个贱骨头!”
“自己是个短命鬼,还要拉上我女儿垫背!”
从那以后,我懂了什么叫“长幼有序,嫡庶有别。”
被刁难的日子我太习以为常,只在原地抱头想了会儿小娘,我又抹去泪水站了起来。
迎接我的会是克扣晚饭呢?还是掌嘴罚跪?
对我而言好像没有差别。
反正今天侥幸不挨打,明天也难逃。
等我擦干眼泪,才惊觉,眼前站着一个孱弱的书生。
他撑伞看我,眉间忧虑难掩。
他问我为什么哭,我看他面善,一五一十说了。
书生沉默半晌,却忽然露出了笑意。
他摊开手掌,一枚残缺一角的玉佩安安静静躺在他掌心。
我喜出望外,却又不知怎么回报他。
他淡然摇头,温声道:
“我爹病逝,我才来云城。”
“这玉佩不值钱的。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过好你的日子,少流点泪,就当是回报。”
沈故江撑着伞消失在了雨中。
我攥着玉佩回了府,满心欢喜。
不料姐姐盯着玉佩出神半晌,突然犯了病,神神叨叨:
“我找到玉佩了,系统呢?系统怎么还不出现?”
“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要攻略谁?”
大娘子在一旁看得心疼,又把我赶去了祠堂:
“没心肝的东西!专门要惹你姐姐犯病,你和你不要脸的娘一样歹毒!”
我在祠堂跪了一夜,觉得这事办得太不光彩。
拿了那书生的玉佩,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却还是没能吃上晚饭。
次日天还没亮,我又被大娘子身旁的容妈妈摇醒,云里雾里地出门去买姐姐要吃的马蹄糕。
却意外地撞见在门口等候的沈故江。
沈故江捏着破破烂烂的一张字条进了门。
我买了马蹄糕回来时,刚好撞见几个小厮把沈故江往门外推。
容妈妈捏着鼻子骂:
“什么穷酸书生,拿着张破纸就敢上门提亲?”
沈故江耳根发红,挣扎着辩解:
“妈妈慎言!”
“这是当年定亲的字据,白纸黑字,怎么能说是破纸?”
可惜容妈妈不识字,只晓得柴米油盐,不知道什么叫慎言。
大门轰一声关上,沈故江就束手无策了。
我想起那枚玉佩,不忍看沈故江无措地站在门外。
于是我硬着头皮去大娘子面前,给他说情。
毫不意外地,我又被关在了祠堂。
饿得要昏过去时,一道声音突然在我耳畔响起:
“宿主,我可算找到你了!”
我心里一紧,觉得自己也得了疯病。
直到那个声音凭空在我掌心凭空变出一枚铜钱。
原来不是疯病,是妖术。
我半信半疑地抚上铜钱,天旋地转,竟又回到了给替沈故江说情的时候。
大娘子骂我的话和前一次如出一辙:
“穷鬼书生,就算我女儿有病,他也配不上!”
“要嫁你滚去嫁,不嫁就去祠堂罚跪!”
当我准备再次灰溜溜去祠堂的时候,那道声音说话了:
“宿主,快点头答应呀!”
“你的任务就是攻略沈故江!”
我听不懂这些话,只知道这所谓系统的妖法实在厉害。
让我不敢不服从。
于是我冲大娘子点头道:
“好,我嫁。”
大娘子懵了。
沈故江也懵了。
沈故江梗着脖子想反驳:
“这,这......”
大娘子嘴快地先怼他:
“只说了和时家姑娘结婚,又没说嫡庶。”
“时星就是你娘子了,快带走罢!”
大娘子终于有个好法子把我赶走,还不愁没法和爹爹交代。
我便这样潦草的跟着沈故江走了。
容妈妈送我到门口,叹气劝我:
“我知道你在这儿不容易,可在府上受点委屈,总比跟着一个穷书生受苦好啊。”
沈故江就在一旁,脸色很不自然。
我冲容妈妈笑着:
“没事儿,我不怕苦。”
家徒四壁,我和沈故江在烛火下相顾无言。
他看着我几度欲言又止,终只是叹了口气。
人人都说人生三喜,其二便是洞房花烛时。
可沈故江显然没有多喜。
系统说:
“宿主,你要让他爱上你。”
我脸上一热,心里默默问:
“怎么样能让他爱上我?”
系统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说: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让他开心吧。”
于是我开始变着法子地哄沈故江开心。
沈故江忘了带伞,我便去书院门口接他。
不用淋雨,他应该会开心。
可当我风尘仆仆出现在书院门口时,沈故江看见我,却嫌恶地移开了眼,不认识似的径直略过我。
书院的学子一拥而出,七嘴八舌地议论我。
终是有人看不下去,接过我手里的伞,温声道了谢。
可我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实在难堪。
我连忙去摸铜钱,回档;
夏夜,沈故江苦读,我便在一旁给他扇风。
夏有凉风,他应该会开心。
没成想自己先困得栽了过去,栽到砚台上吃了一嘴墨,沈故江蹙眉看我。
他对我发了火:
“书院里有贺寅之碍眼就算了,怎么家里还有个你添乱?”
唾沫星子飞扬到我脸上,我却感觉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连忙去摸铜钱,回档;
回档重来,即便没栽到砚台上,沈故江那天依旧对我发脾气。
后来我才知道,原是书院里有人借我嘲讽沈故江,说沈故江好面子,虚荣至极,娶了媳妇儿都不敢认。
我心里一惊:明明回档了,怎会有人这么说?
系统也被吓到。
所幸检查了一番后,系统说一切无碍。
日子一长,沈故江冷眼看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怀疑,怀疑那天给我玉佩的书生和眼前的他并非一人。
终于有一日,沈故江醉醺醺地回来,把我当成了同窗,对我诉苦:
“嫡出女儿没娶到,关系没攀上,钱也没拿到。”
“折出去一枚玉佩,还给自己添了个累赘。”
累赘这个词扎得我心上一痛。
从前在府上,我也没少被指着鼻子这样骂。
好像自从小娘离开,这天下就再没人要我。
走到哪里都是寄人篱下,走到哪里都不是家。
可我不服气,跑腿奔波,镂月裁云,甚至采薪汲水,我样样都能干。怎么会是累赘呢?
既然沈故江说他需要钱,我赚就是了。
于是我便去各个店里乱窜,刚拿了一份工钱,匆匆回档,再拿一次。
系统不悦地提醒我:
“宿主,这是一个恋爱游戏,不是卡bug的赚钱游戏。”
什么卡八哥?我听不懂。
只能看见当我拿出银子时,沈故江脸上罕见的笑意。
沈故江进京赶考时,我和他已经在云城买了座小宅子,还给他添了一个小厮。
日子越来越红火,就会有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
城中渐渐流传起风言风语,说那些钱和我一样不清白,都是男人在床上一时高兴赏我的。
这样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气得落泪。
沈故江耐心地擦掉我的泪,握住我的手: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不用管他们怎么说,等我高中,八抬大轿娶你过门,谁还敢诋毁你?”
我破涕为笑,目送他离开。
我才不是累赘呢,我是能让我夫君过上好日子的能人。
系统跳出来警告我:
“宿主,他的好感度还是0呢!”
我瞬间泄气。
系统又安慰我:
“可能还是不够开心,你再想想,还有什么能让他开心呢?”
我冥思苦想几天,然后收拾了包袱,麻利地赶去京城。
系统问我:
“宿主,这是什么招?”
我欢喜地答:
“要是他考中,便不用动身来接我了。要是他没中,我能在他身边安慰他。”
“他应该会开心的吧?”
沈故江中了会元,名字高居榜首。
可即便看见了自己名字,沈故江依旧上下搜罗了好一会儿。
看见贺寅之的名字挂在最底下,沈故江皱眉,又有点欢喜。
欢喜贺寅之和自己根本不能比,又气这种货色居然能混进殿试。
肩膀被人撞了一下,回头就见贺寅之抱臂挑眉,得意洋洋。
沈故江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带着旺喜走了。
旺喜跟着沈故江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沈故江和贺寅之的恩怨,倒是摸的一清二楚。
听说是因为沈娘子。
是个雨天,少爷没带伞,被困书院,莫名和贺寅之起了争执。
贺寅之突然劈头盖脸把少爷骂了一顿。
“好面子,虚伪,娶了妻却不敢认,和耽误人家姑娘有什么区别?”
少爷听不懂后话,但无端被骂虚荣,自然跳脚。
两个人的梁子也莫名结下。
回客栈的路上,沈故江拍拍旺喜的肩:
“你拿这些银子,去苍州买几亩地,再置办一间铺子。”
旺喜清澈地“啊”了一声。
沈故江嘱咐:
“地契上的名字就写沈星。”
旺喜了然,点头走了。
沈星是从苍州来的闺阁小姐,一身清白,又有银子傍身;
而时星只是云城时府的小小庶女,又有流言污了清誉。
沈故江娶妻,自然得选前者。
其实沈故江搂再多的姑娘,我都不会生气。
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同甘共苦的情比金坚,也没有天荒地老的山盟海誓。
只是当旺喜拿出那沓地契时,我觉得实在讽刺。
他要我不用理会流言,却又碍于流言不敢直接娶我。
煞费苦心地造出一个从苍州来的沈星娘子。
可我只是时星。
沈故江有小厮伴读,有宅子供他温书,都得益于我时星。
系统连声劝我:
“宿主,你要想好啊,你的任务就是攻略沈故江。”
“你这么放弃,可是会没命的。”
我脚步一滞,但并没有回头。
没命就没命吧。
来世投好胎就是,总比下半生一直被锁在沈故江身边好。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依旧有那么一丝记挂。
记挂院中梨花落满地,屋上青苔葱郁。
于是便托人写了封和离书送回去,若是沈故江去云城接我,便让人把那和离书给他。
京城地大,我来时带了银子,寻了家上好的客栈住了进去。
系统说我既然放弃攻略,大约只剩几天的时间。
人在死前最贪婪,从前我只想活着,如今却生出了许多好好活着的念头。
要试试从来没想过的胭脂,要听以前没时间听的曲儿,要去京城最高的红顶阁一览风光。
不过命运总是不叫人称心。
只是在客栈住下的第二日,我便被人盯上。
那客栈掌柜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地瞪我:
“就是你偷了我的钱!”
我满头雾水,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张嘴辩解,周围的议论声却盖过我的解释声。
掌柜拍手对着众人说:
“她区区女子,出手阔绰,一连付几日的上等房钱,可能吗?”
众人便跟着掌柜的口风走:“不可能——”
我脸色铁青,掌柜咄咄逼人:
“既不是哪家小姐,也不是谁家的娘子。这钱若不是偷我的,怕是来的更不正当。”
众人哄笑成一片。
我动了动嘴,却发不出声。
不会有人在意我的解释。
大家只认自己。
这般想着,我伸手去摸铜钱,想通过回档逃离这个让我难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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