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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不语两相欠:唐宋祁茉白番外笔趣阁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跟在黑帮女大佬身边的第十年,她带回来一个刚毕业的男大学生。干净,单纯,连鱼都没杀过。为了这个学生,她抹掉了我留在她身边的一切痕迹。甚至不准任何人透露她的真实身份,只想跟他甜甜蜜蜜做一对寻常情侣。可当晚,她就趁黑摸上了我的床。情动时,她看着我轻笑,说出口的话却叫我如坠冰窖:“唐宋跟你不一样,他害羞纯洁得很。我不想辜负他,所以得跟他有个正式关系,一步一步来。”“至于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出让我为难的事,对不对?”我沉默应下,当晚就制定好了死遁离开的计划。不想得知我死讯的那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竟疯了一般,哭哑了嗓子求我回来。......祁茉白带唐宋来公司那天,我正在仓库清点新到的货。“城哥,祁总来了,还带了个新人...

主角:唐宋祁茉白   更新:2025-06-14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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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宋祁茉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含情不语两相欠:唐宋祁茉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在黑帮女大佬身边的第十年,她带回来一个刚毕业的男大学生。干净,单纯,连鱼都没杀过。为了这个学生,她抹掉了我留在她身边的一切痕迹。甚至不准任何人透露她的真实身份,只想跟他甜甜蜜蜜做一对寻常情侣。可当晚,她就趁黑摸上了我的床。情动时,她看着我轻笑,说出口的话却叫我如坠冰窖:“唐宋跟你不一样,他害羞纯洁得很。我不想辜负他,所以得跟他有个正式关系,一步一步来。”“至于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出让我为难的事,对不对?”我沉默应下,当晚就制定好了死遁离开的计划。不想得知我死讯的那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竟疯了一般,哭哑了嗓子求我回来。......祁茉白带唐宋来公司那天,我正在仓库清点新到的货。“城哥,祁总来了,还带了个新人...

《含情不语两相欠:唐宋祁茉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跟在黑帮女大佬身边的第十年,她带回来一个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干净,单纯,连鱼都没杀过。

为了这个学生,她抹掉了我留在她身边的一切痕迹。

甚至不准任何人透露她的真实身份,只想跟他甜甜蜜蜜做一对寻常情侣。

可当晚,她就趁黑摸上了我的床。

情动时,她看着我轻笑,说出口的话却叫我如坠冰窖:

“唐宋跟你不一样,他害羞纯洁得很。我不想辜负他,所以得跟他有个正式关系,一步一步来。”

“至于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出让我为难的事,对不对?”

我沉默应下,当晚就制定好了死遁离开的计划。

不想得知我死讯的那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竟疯了一般,哭哑了嗓子求我回来。

......

祁茉白带唐宋来公司那天,我正在仓库清点新到的货。

“城哥,祁总来了,还带了个新人。”

门推开,阿杰神色复杂跑了进来。

我见怪不怪:“一个新人,这么紧张干什么?让他直接去办公室等我。”

“不是......”阿杰欲言又止,“那新人挺特别的。”

“特别?”

我这才转过头,看见祁茉白身旁站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白衬衫、牛仔裤,眉眼清冷带着傲气,的确是祁茉白会感兴趣的类型。

我攥着笔的手紧了紧。

突然意识到,我和祁茉白这段十年都无果的感情,好像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祁茉白看见我,招了招手:

“江城,过来认识一下,这是唐宋。”

“唐宋,这位是江城。他比你大几岁,你跟着他们一起叫城哥就行。”

我机械地走过去,习惯性伸出手。

而唐宋上下打量一遍我,突然别过头:

“不好意思,不是什么人都配让我叫哥,我还是叫你江副总吧。”

我的手僵在半空。

整个仓库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祁茉白不以为意,笑着招呼人给唐宋安排实习岗位,又转向我道:

“还没毕业的小孩,性格硬的很,你多担待。”

她话里话外的袒护已经显而易见。

我看着祁茉白眼里丝丝点点的宠溺,记忆突然闪回十年前那个雨夜。

我蜷缩在铁笼角落,肋骨断了三根,眼前一片血红。

那个办活动的老豁牙想趁我不备打晕我把我卖到鸭店去。

结果反倒被我一口咬掉半边耳朵。

临死之前,是祁茉白撑着黑伞走来,高跟鞋踩在血水里:

“这小孩个性不错,我要了。看着年龄不大,行事有点鲁莽在所难免,您多担待。”

那时她的眼神,和现在看唐宋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以为祁茉白有了新人之后就不会来找我了。

可当天晚上,她来了我家。

彼时我正在处理胳膊上的伤口。

码头那些货被对家提前得知了口风,我在抢货时被子弹擦伤。

伤口没多深,但血流的够多。

房门密码突然解锁,我一抬头就看见祁茉白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

她注意到我胳膊上渗血的绷带,下意识皱了皱眉:

“受伤了?”

“没事,小伤。”

“我看看。”

她走过来,一把扯开我刚绑好的绷带,低头舔了舔伤口。

患处被她舌尖的口水与酒精蛰得微疼。

我浑身一僵,低头正与她眼中透出的狡黠打个照面。

于是欲望一触即发。

祁茉白从不避讳我和她之间的床伴关系,也无所谓被别人知道。

只是今天情到浓时,她突然捧住我的脸:

“江城,该管管底下人的嘴了,我不希望唐宋听到有关咱们两个的任何一句。”

我喉结滚了滚,指腹擦过祁茉白染红的眼尾。

明知是自取其辱,还是开了口:

“怎么,找到新炮友就不要我了?”

“唐宋跟你不一样。”

祁茉白打断我的轻笑,语气竟带了点严肃认真:

“他干净,单纯,我不想辜负他。所以没跟他有个正式关系之前我不会和他上床的,一步一步慢慢来。”

“你知道吗,这小孩竟然连鱼都没杀过,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他咱们实际是干嘛的。”

“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我怕吓到他。”

我动作一顿,心口像被捅了一刀,呼呼往外透着风。

她字字句句为她口中的唐宋打算。

那我呢?

我在她身边待了十年,最后得到的评价只有一句“你是组织里的二把手,我最好的搭档”。

可他们两个不过认识不到一周,她就为两人的未来做起了打算。

祁茉白好似看出我眼中的犹疑,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

“江城,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出让我为难的事,对不对?”

黑暗中,她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突然想起她教我开枪时说的话——

枪比人忠诚。

现在我才懂,她是在提醒我别动真心。

我笑笑:“放心,我明白。”

祁茉白没在我这过夜,她赶着回去给唐宋做早餐。

楼下,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近及远。

我在夜色中点燃一支烟,突然有点找不到这样继续混生活的意义。

从前我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祁茉白,可她现在她已经有了别人,我想我没必要再赖在这里了。

我眼看着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

直到天色大亮,将短信传给一个加密号码:

“老K,我要一套新身份,越快越好,别和祁茉白说。”

手机屏幕亮起,老K回复消息:

“Ok。”

我熄灭了烟,将那块两年前祁茉白当作生日礼物送我的打火机扔进垃圾桶。

很感谢她给我新生。

不过现在,我要亲手结束这一切了。




祁茉白追唐宋的架势,简直比当年抢地盘还狠。

她给他爱,也给他钱。

上午刚送了辆限量版跑车,下午又几块百万名表直接送他手里。

甚至学着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给他织起了围巾。

阿杰咬着烟一脸不爽:“这也太不公平了?城哥你可在老大身边待了十年啊,那小子凭什么!”

我擦拭着手里的枪,没抬头:

“感情的事,哪有什么凭什么。”

话说得轻巧,可我却实实在在感觉到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下。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祁茉白第一次教我用枪,第一次为我庆生。

第一次和我接吻,第一次靠在我的怀里说“要是这样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怎么突然,她的未来就要另一个人参与了呢......

我咽下喉头的哽咽,把枪插回后腰,继续道:

“随她吧,咱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能找到个真正喜欢的不容易。”

话音刚落,仓库门正巧被推开。

“什么是......”咱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

唐宋狐疑着站在门口,身后是脸色煞白的祁茉白。

我呼吸一滞。

祁茉白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刀了我,却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打哈哈:

“江城开玩笑的,他这人就喜欢说些乱七八糟别人听不懂的。”

“对了,你不是说要找什么东西?”

祁茉白随手唤来阿杰将人支走:”你去,陪唐宋一起。”

“噢......好!”

待两人前后离开,祁茉白的笑脸瞬间阴沉,一把将我拽进办公室。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我砸来,尖锐的棱角划破肌肤,瞬间血流如注。

“你把我昨天说的话当放屁呢?!”

烟灰缸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站着没动,任烟灰沾了满身。

她犹嫌不足,抬手一耳光扇在我另一边脸上:

“说话啊!你他妈故意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发觉这么多年用陪伴与信任累积起来的情感好像顷刻间荡然无存。

我抹去遮盖视线的血液,沉下了目光:

“......抱歉。“

祁茉白别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从今天起,你手上的事都交给阿杰。以防你管不住你那张破嘴,回家待着去!别出现在我和唐宋面前!”

驱赶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我再赖着不走,未免就有些太不识抬举。

走出公司大楼时,雨下得很大。

我没撑伞,任由雨水把烟灰冲干净。

我回头看了眼顶楼亮着灯的办公室。

透过雨幕,隐约能看到祁茉白正俯身给唐宋看文件,长发垂落在他肩上。

就像十年前,她手把手教我开枪时一样。

我收回目光,转身走进雨里。

这次,没人再会撑着黑伞走向我了。




回家的路上雨越下越大,雨刷器拼命摆动也赶不上雨水冲刷的速度。

手机在副驾驶座上震动,是老K发来的新身份资料。

我瞥了眼,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神——

他竟然安排我一个枪林弹雨里长大的去哄一群小屁孩?

“唉,也行,就这样吧。”

我怪笑了声,伸手准备去拿手机。

不想刺目的远光灯竟突然从后视镜里直射过来。

我猛打方向盘,却已经来不及——

“砰!”

巨大的撞击声中,我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

安全气囊重重砸在脸上,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

车子在马路中间旋转了好几圈,最后狠狠撞上护栏。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有人在喊:“出车祸了,快叫救护车!”

......

再次醒来时,满眼都是刺目的白。

阿杰趴在病床边,见我醒了立刻跳起来:

“城哥!你吓死我们了!”

“医生说你断了三根肋骨,差点戳到肺......”

我动了动手指,哑着嗓子开口:“谁干的?”

“老刀的人。”阿杰咬牙切齿,“那帮孙子知道你和祁总天天在一起,专门挑了这时候......”

我闭上眼睛。

老刀是我们最大的对家,上个月刚端了他两个窝点。

我还以为能灭灭他们的气焰,没想到反倒寻仇寻到我身上了。

“给祁总打电话了吗?”

阿杰表情一僵:“打、打了......”

我看着他闪烁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怎么说?”

“祁总她......”

阿杰支支吾吾,最后在我眼神的威慑下还是开了口:

“她说,唐宋今天淋雨有点感冒,在照顾他,脱不开身......还说......”

“还说什么?”

阿杰目光躲闪:“还说......人还没死就别去找她。”

病房内突然很安静,能听到吊瓶里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笑了。

多讽刺啊,五年前她为了救我单枪匹马杀进敌营。

现在她为了另一个人连踏进医院看我一眼都不想。

“城哥你别多想,祁总肯定是......”

“手机给我。”

阿杰犹豫着递过手机。

我直接拨通了老K的电话:“就明晚,帮我准备好。”

挂断电话,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阿杰慌了:“城哥你干什么?医生说你还要观察......”

“让开。”

“可是......”

“我说让开!”

阿杰被我吼得一愣。

我撑着床沿站起来,每呼吸一次都像有刀子在割肺。

但再疼也比不上胸口那个血淋淋的窟窿——

那里曾经装着祁茉白,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走出医院时,夜雨还没停。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在地面汇成细流。

十年前那个雨夜,祁茉白就是踩着这样的水洼走向我,对我伸出手......

我拉高衣领,走进雨中,一脚踏碎了水洼中的光影。

身后医院的光亮越来越远,就像我和祁茉白的距离,终于走到了尽头。

手机又响了,是祁茉白的专属铃声。

我掏出来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路边的下水道。

“咚”的一声,十年恩怨,就此沉没。




我决心在第二天组织码头接货时动手。

凌晨四点,我站在码头仓库的阴影里,看着老K派人把尸体运进来。

“都安排好了。”老K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的新身份,还有去南岛的船票。”

我点点头,把文件袋塞进怀里。

远处传来引擎声,组织的人马上要到了。

“城哥......”老K欲言又止,“真要这么做?”

我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是祁茉白好多年前送我的,说是奖励我替她挡了一刀。

戒指内侧刻着我们俩名字首字母的缩写,我宝贝了很多年。

原以为会很不舍,没想到真到了这天,倒没什么情绪起伏。

我把戒指摘下来,递给老K:

“嗯,动手吧。”

老K叹了口气,把戒指戴在了那具尸体手上。

我看着那张被刻意毁容的脸,确实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记住,爆炸后趁乱从三号仓库后门走。”老K最后叮嘱道,“船六点开,别耽误。”

远处车灯亮起,我迅速隐入黑暗。

凌晨五点,枪声在码头炸响时,我正躲在集装箱后面。

对家的人果然来了,双方交火异常激烈。

我按计划引爆了提前准备好的汽油桶,火光冲天而起,整个码头乱成一团。

混乱间,我听见阿杰在喊:

“城哥是不是来了?我刚刚怎么好像看见他了!”

时机到了。

我悄悄把随身带的打火机扔在预定位置,然后头也不回地向三号仓库跑去。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热浪几乎灼伤我的后背。

但我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双方交火持续进行着。

我预估过最终后果,对家根本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否则我也不会那么放心大胆地选在这时候。

果不其然,没多久对面就被阿杰他们打熄火。

我戴着鸭舌帽坐在码头附近的咖啡馆里看他们收拾最终残局。

电视上正在播放码头爆炸案的新闻,画面里消防员抬出一具焦黑的尸体。

按计划,这具尸体现在应该叫做“江城”。

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全是组织里兄弟发来的消息:

“城哥你人呢?祁总找你!”

“城哥你别吓我们,那个抬出来的不会真是你吧?”

“城哥你回个话啊!”

最后一条是阿杰的语音,背景音嘈杂混乱。

但大概听得出来,有几声是祁茉白的怒吼:

“怎么会死......我不信!给我找!”

我关掉手机,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苦,但比不上心里的滋味。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透过玻璃反射,看见祁茉白跌跌撞撞地冲进医院,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

头发散乱,完全没了往日的从容。

曾几何时,我做梦都想看她为我失控的样子。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却只觉得可笑。

服务员来收杯子:“先生还要续杯吗?”

我回神,压低帽檐后放下钞票:

“不用了,赶时间。”

推开咖啡馆的门,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去港口。”

后视镜里,医院的大楼越来越远。

这一次,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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