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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世界大四儿范三儿后续+完结

四牡业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天的天空泛着阴翳的灰蓝色。我坐在店里,看着边上两个伙计拿着千斤顶修车。大四儿肩上搭了条脏兮兮的白毛巾,缓缓直起身来扯过毛巾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我看着白毛巾又黑了一块感到有些心疼,还没说话就见他往车轱辘那啐了一口:“他奶奶的,一辆小破桑塔纳拿来修什么修,烂成这样修个屁啊!”他拿手扇着风,指缝里嵌了黑乎乎的泥垢,想了想骂道:“妈妈的头,这天气看看这阴沉沉,实则闷死人。”我觉得他实在有些聒噪,刚要开口,就听到边上范三儿讽刺他道:“呦,看不出你这南方大少爷也会怕热。”大四儿是个地地道道江南人,然而他人到了北京入乡随俗跟着练就一口京片子。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操着满口京片子的男人娇滴滴跟我们讲述他江南老家的场景。想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将到...

主角:大四儿范三儿   更新:2025-06-14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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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四儿范三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平凡世界大四儿范三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四牡业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的天空泛着阴翳的灰蓝色。我坐在店里,看着边上两个伙计拿着千斤顶修车。大四儿肩上搭了条脏兮兮的白毛巾,缓缓直起身来扯过毛巾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我看着白毛巾又黑了一块感到有些心疼,还没说话就见他往车轱辘那啐了一口:“他奶奶的,一辆小破桑塔纳拿来修什么修,烂成这样修个屁啊!”他拿手扇着风,指缝里嵌了黑乎乎的泥垢,想了想骂道:“妈妈的头,这天气看看这阴沉沉,实则闷死人。”我觉得他实在有些聒噪,刚要开口,就听到边上范三儿讽刺他道:“呦,看不出你这南方大少爷也会怕热。”大四儿是个地地道道江南人,然而他人到了北京入乡随俗跟着练就一口京片子。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操着满口京片子的男人娇滴滴跟我们讲述他江南老家的场景。想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将到...

《平凡世界大四儿范三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天的天空泛着阴翳的灰蓝色。

我坐在店里,看着边上两个伙计拿着千斤顶修车。

大四儿肩上搭了条脏兮兮的白毛巾,缓缓直起身来扯过毛巾在额头上抹了一把。

我看着白毛巾又黑了一块感到有些心疼,还没说话就见他往车轱辘那啐了一口:“他奶奶的,一辆小破桑塔纳拿来修什么修,烂成这样修个屁啊!”

他拿手扇着风,指缝里嵌了黑乎乎的泥垢,想了想骂道:“妈妈的头,这天气看看这阴沉沉,实则闷死人。”

我觉得他实在有些聒噪,刚要开口,就听到边上范三儿讽刺他道:“呦,看不出你这南方大少爷也会怕热。”

大四儿是个地地道道江南人,然而他人到了北京入乡随俗跟着练就一口京片子。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操着满口京片子的男人娇滴滴跟我们讲述他江南老家的场景。

想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一阵热风灌进我脖子里,心下不觉有些焦躁,于是便伸手摸到兜里,将前天抽剩下的烟拿出来。

范三儿一看我手里的烟眼都直了:“我的个老天爷呦方爷,您这烟从哪儿来的?”

我愣了愣回答不知道。然后低头看了看烟盒。

烟盒是渐变的红色,扁扁的长方体,上面用繁体字写了俩大字。

我和大字面面相觑,谁也不认识谁。

“诶呦喂方爷这可是苏烟呦,您从哪儿搞来的啊,小弟我眼馋好长时间了。”范三儿扔了手里呃扳手冲过来。

我奇道:“你认识这几个字?”

“呸,这些儿高深玩意儿我怎么认得,但这烟盒长什么样小弟我还是知道的。”

想想也对,我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半吊子手下怎么能出个会认繁体字儿的知识分子。

我就哦了一声拿了根烟出来,将烟盒收起来,听着这烟还挺名贵。

范三儿见没他的份,撇了撇嘴嘟囔道:“妈的,怎么你这种不认牌子的次次能搞到好烟。”

我听他这样说,挑了下眉毛,他看我表情不大好,就讪讪收了话茬不再吭声儿扭身将刚刚的桑塔纳放下来。

我点了烟,吸了口气觉得心里稍稍安静了些,不由得起身绕着桑塔纳转了一圈。

这是辆桑塔纳2000,黑的,说它六成新已经抬举了。

这种破车,真没什么修的必要。

大四儿在旁边啧啧两声,笑道:“这破车,修理费都够买俩了。”

我弹弹烟灰刚要接茬儿,就听到前边传来个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男人走进我视线。

这男人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的范三儿和大四儿均站起来问候:“王先生。”

王先生看了看大四儿,问:“你对我的车不满?”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股慵懒劲儿,一副睡不醒的欠摔样儿,然而这姓王的五官轮廓很深,即使他带着这么一股子挨千刀的腔调,给人的感觉还是突兀无比。

大四儿抖了抖,老老实实回答:“我们这是怕您亏,您这车说句好听的不要钱白送都没人要,您还费老劲儿修丫,这不是欠呢么?”

大四儿的京腔儿学得不到位,但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仔要再没点反应就对不起祖国和我开的这家小铺子了。

想着我把烟摁在地上,抬脚踩到烟头闪着火星的微光上冲王先生歉然道:“铺子里伙计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见怪。”

王先生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良久才短促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您好,我叫王铎。”

我立马伸手去接:“林正方。”




其实我伸手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报上名字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王铎为什么要对我一个修理店的小老板这么客气。

那王铎看我的反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与我说:“我这车破的有些厉害,麻烦林老板了。”

我摆摆手做了个样子回应道:“哪儿能呢?只要是生意我们就没有不接的道理。”

一边儿的范三儿还想再添两句,被我斜了一眼瞪回去了。

像这种一眼看上去就有能耐的,能不招惹就尽量不要。

我扭头看了看地上被踩灭的烟,心里抽了抽扭头和大四儿说:“把车给洗一下。”

王铎挑了挑眉毛,和我说:“这就不必了,这车也没人开,就让它脏着吧。”说着伸手从衣内的兜里掏了盒烟出来,磕了磕将烟盒递给我。

我心下暗笑道这人还挺会察言观色,就伸手抽了一根放到嘴里,扭身拿我扔到凳子上的打火机。

等我转过来准备给王铎点烟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了,心下兀自觉得奇怪,但还是忍住没有问。

王铎对我的反应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在一旁深深吸了口与我说:“林老板的火机真是别致。”

我和范三儿愣了愣,一齐低头看手上的火机。

火机是街边五块钱三个买来的,墨绿色的塑料壳子里面装着两管气,这种火机街上走一百米就能看见十个。

一旁的范三儿哈哈笑了两声道:“王先生,这火机有什么不一样的啊,哥们儿我也有一个,不然您也给我鉴定鉴定?”说着伸手从兜里掏了个紫壳子的透明打火机来。

除了颜色,其余的确实和我的一模一样。

不过王先生显然无视了他以及他手上的打火机,扭头与大四儿说:“伙计,你看看我这修一套下来要多少钱,算出来我结账了。”

大四儿殷勤地应了声哎就屁颠屁颠打了单子与王铎核对。

王铎掏卡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他左手食指上套了个似银非银的指圈。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个指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王铎似乎发现我一直看着他,就扭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

他自进门到现在一共笑了两次,第一次与我握手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就很浅,然而这一次,他似乎只是咧了咧嘴角。不论从眼神还是表情,我都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的笑意。

他笑完扭了头去将卡递给大四儿,刷完了之后朝我走过来,礼貌地道谢告别,接着矮身钻进桑塔纳,发动车子走了。

范三儿看着桑塔纳渐渐变小的影子,呸了一声:“妈妈的,人模狗样,开辆破烂桑塔纳牛到天上去了。”

我没说话,闷闷地抽了两口烟,将手上的烟递给他,问道:“你给我辨认一下这是个什么烟。”

他走过来看了看道:“去,这不是熊猫儿么,真是有钱人。”

我无视了他接下来的碎碎念,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就把刚才发生的事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我直觉这事有点不对。

王铎说话的时候,我没注意他的口音,然而现在想起来,他的口音是极其标准的普通话,没有一点偏南偏北的感觉,标准得反而让人觉得他不是个中国人。

看他衣着打扮也不像个穷人,那开着个破破烂烂的桑塔纳又怎么解释?

而且我突然想起来他那桑塔纳送来的时候,前脸儿几乎碎成渣了。

算了,我将剩下的一点儿烟屁股丢在地上,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又不关老子我的事。

这两天铺子清减得要命,伙计们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了大四儿和范三儿两个,我想着今后的前景不免又有些头疼。

钱啊钱,我从哪儿弄钱来养活这个败家铺子?

想着想着头又疼起来,然后右眼皮就跳了跳。

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种东西对我一向灵验,如今右眼皮跳了,不是灾也得生些事来。

于是我就起了身,指挥范三儿把铺子关了,给他俩放半天假。

然而我俩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远远过来个人。

我心道一声不好就要跑,那人却叹了口气道:“阿方,你别跑,老爷子要见你。”




我迈出去一半的腿停在半空,傻了半晌转过头问:“老爷子叫我做什么?”

那人娘兮兮走过来,身上是一件黑条纹衬衫,上面有几朵缎面的黑玫瑰,穿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脚上踩了双马丁靴。

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搂住我笑道:“老爷子摸到一条大鱼,叫你去帮忙。”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大四儿拿毛巾擦着手过来,一脸垂涎:“老板,什么时候你也干起摸鱼这行当,不如叫小的们也见识见识?”

那男人眉毛一皱就要说话,边上的范三儿更加没眼力地笑:“还老爷子,老板你家老头是什么富贵身份,搞得跟黑帮大佬一样。”

我心道一声坏菜,那边黑玫瑰果然就变了颜色,斜了那二人一眼,慢悠悠与我说:“阿方,近来你教出来的小弟,当真是一批不如一批。”说着将两边的袖口解开,一层层将袖子挽到手臂上去,又对着范三儿与大四儿笑道:“你俩人,老爷子的坏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今儿个我看着阿方的面子不好与你发作,不然明天阿方就得雇人到护城河捞人去。”

紧接着冲我啧了一声,骂道:“奶奶的,这年头捞个人贵死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下,老爷子这些年活计做得顺风顺水,怎么好端端没了个人?

定了定神,想到有可能是有人叫他们捞人,心里安定了些,就问:“怎么着儿,谁没了?还是你们又接了什么活儿?”

黑玫瑰叹了口气没回答我,目光却悠悠地转向缀着红霞的天边:“这事儿,有点难说。”

我看他神情觉得不对,蹬了他一脚怒了:“你他妈赶紧给我说!”

他缓缓转了头看我,目光里带了些莫名的悲悯:“阿方,要是你不答应去见老爷子,我和你说了这事儿就是自绝了活路。”

他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心里跟着紧了紧,便与他道:“你等一下,收拾一下跟你走。”

范三儿跟着我进了门,走到柜台的时候他往后瞟了瞟确定黑玫瑰听不到声音以后悄声与我说:“方爷,这事儿我看不对啊,那黑衬衫儿看着不是啥好人,您可不能被骗了啊。”

我一愣,又听得他说:“方爷,我听他说得煞有介事的,但万一说不准儿丫编出来个事儿坑您呢?”

听他这话我有些奇怪,不由得转身仔细打量起他来。

他还是那副样儿,满脸油光,一双小眼睛挤在肉里闪着精光。

于是便打趣儿道:“呦,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关心起我来了?”

他嘿嘿地傻笑道:“哪能啊,这您要出个什么事儿我这饭碗可没着落了。”

我叹了口气,转到柜台后面去,对着木板子就狠狠蹬了一脚。

老爷子下了严令,他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我。

既然来了,态度还这么坚决,我想跑也跑不了。

那片木板很薄,轰的一声就破了个大洞,里面露出个脏兮兮的红塑料袋。

范三儿一看来了劲,急吼吼将脑袋伸过去一看,惊道:“老板,您可真会藏地方,老子在这柜台上趴了一年多都没发现这儿竟然藏了这么多钱!”

接着他直起身子,将油乎乎的胖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搓着手谄媚地冲我笑:“方爷,您这是要给小的们发工资么?”

我板了脸没说话,心里挂念着黑衬衫说的死了的人。

那人我肯定认识,不然他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看我。

心里越想越不舒服,弯腰将红塑料袋拿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土,伸手给了范三儿。

范三儿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奉承的笑上,猛地见我拿了这么多钱给他,脸上肥肉抖了抖,颤巍巍问我:“老板,这是怎么个说法?”

我没理他,吸了口气叫了大四儿过来,与他俩道:“如今我惹了人,这铺子也开不下去了,这钱我攒了两年,你俩拿好自己找个活儿干吧。”

大四儿一脸吃惊相,结结巴巴道:“老,老板,这可不,不成啊。”

我脸一板,还没说话就看到边上黑衬衫走过来冲我笑:“阿方,你倒依旧是很果断嘛。”

此时我心里急躁得要命,一股无名火疯了一样往上窜。

估计看我面孔扭曲的厉害,黑衬衫上前两步抓住我手腕,过了一会儿沉了脸,怒道:“阿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瞪他一眼没说话,将钱扔给呆在一边的两个伙计,拉起黑衬衫抬脚就走。

走到门口回头招呼他二人道:“这铺子你们自己处理了吧,别让人知道我是原老板就行。”

说着脚下使了力,拽着黑衬衫走到的河滩。

河滩是个小河的岸,因为临着水风吹过来十分凉爽,我心里火气降了几分,扭头问道:“罗天一,到底谁死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良久才喃喃道:“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然后他冲我微微笑了一下,笑容里带了意味不明的苦涩:“当时出了这档子事,所有人都急着叫你回来,我拦不住,看着咱们兄弟一场,就亲自来了。”

我哼了一声:“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又叹了口气,目光飘忽不定:“我怕你受不住才这么和你说。你别好心当做驴肝肺。”

说着顿了顿,正色道:“李越死了。”

我蹭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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