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上吊的那具尸体,它头朝下看着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夏虫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租房第三天,我就知道这屋子不干净。天花板每晚响,声音像有什么东西在晃。我以为是房梁松了,直到那晚,我拍了张照片。照片里,多了一只手。那手,是从上面垂下来的。我租这间房,是因为便宜。六百块一个月,带独卫带厨房,离地铁站五百米,不是合租,整租。这栋楼三层,我住顶楼306。老式结构,木地板,隔音极差。我脚步重一点,整层楼都会跟着震。头两天都正常,晚上就是老鼠吱吱叫,厕所返味严重。唯一让我不太舒服的,是天花板的响声。第三天晚上,事就开始不对了。凌晨两点,我被“吱呀”一声吵醒。那声音像是绳子磨木头。或者更像一块重物在天花板上晃来晃去。我睁开眼盯着头顶,天花板泛黄,裂缝中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开灯。声音停了。我心里一紧,坐起来仔细听。“咯吱......
《上吊的那具尸体,它头朝下看着我 全集》精彩片段
租房第三天,我就知道这屋子不干净。
天花板每晚响,声音像有什么东西在晃。
我以为是房梁松了,直到那晚,我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多了一只手。
那手,是从上面垂下来的。
我租这间房,是因为便宜。
六百块一个月,带独卫带厨房,离地铁站五百米,不是合租,整租。
这栋楼三层,我住顶楼306。
老式结构,木地板,隔音极差。
我脚步重一点,整层楼都会跟着震。
头两天都正常,晚上就是老鼠吱吱叫,厕所返味严重。
唯一让我不太舒服的,是天花板的响声。
第三天晚上,事就开始不对了。
凌晨两点,我被“吱呀”一声吵醒。
那声音像是绳子磨木头。
或者更像一块重物在天花板上晃来晃去。
我睁开眼盯着头顶,天花板泛黄,裂缝中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开灯。
声音停了。
我心里一紧,坐起来仔细听。
“咯吱......咯吱......”
慢、沉,像秋千一样一来一回,摩擦着房梁,咬着时间点发作。
凌晨两点整开始,到三点二十断掉,一分不差。
我一晚上没合眼。
第二天我问房东:“楼上是不是还有人?我老听见顶上响。”
她在电话那头顿了一秒:“顶楼就是你啊。”
“可是天花板吱呀响得很像人走动。”
她笑了笑:“那房子结构老,热胀冷缩,你别自己吓自己。”
我想说不是响一天,是每天凌晨两点才开始响,可电话已经挂断了。
那晚我用手机录音,放在床头柜上。
凌晨两点,声音又开始了。
“咯吱......咯吱......”
比昨天还清晰。
我强撑着睁眼,一直盯着天花板。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天花板正中那个老旧铁钩子。
原来我之前没注意过,房顶居然装了个吊钩。
我忽然想到:这房之前是不是吊过东西?吊灯?吊扇?还是......吊人?
这念头让我汗毛倒竖。
我翻了个身,躲进被子里,拿手机打开录像,反着照天花板拍了张照片。
没敢多看,直接睡了。
早上醒来,我下意识打开相册。
那张照片拍得很糊,角落暗成一片。
我放大,心跳忽然停了一拍。
照片右上角,有一只手。
垂着,苍白、细长、毫无生气,五指下坠。
那不是人的角度。那是一只从上方垂下来的手。
我整个人僵住,倒吸一口冷气。
再看一眼,心脏几乎停掉。
手的位置,就在我床头正上方的天花板中央,那根吊钩旁边。
我开始想搬。
但银行卡里只剩不到五百,工资还要半个月到账。
手机欠费,信用卡逾期,我连住宾馆都困难。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反光,是我太累了。”
可那天晚上,声音提前了十五分钟。
一点四十五,响了。
“咯吱......咯吱......”
节奏和之前完全一样。
我开灯,它没停。
我坐起来,拉开抽屉,掏出一根烟点上。
烟味窜出来的同时,我忽然意识到:屋里有一股异味。
混着湿木头、霉味,还有淡淡的铁锈腥气。
那是尸体的味道。
我再看床头,墙角有一滴红褐色的液体,像是从天花板渗下来,凝成一个斑点。
我去楼下问老邻居。
三楼没人搭理我,二楼一个老太太半掩着门,看着我很久,说:“你住三零六?”
我点头。
她没说话,缓缓关上门。
当天我把手机录像设成循环录制,挂在床尾,镜头对着天花板正中。
我盯着手机,一帧一帧过。
凌晨两点到三点,画面干净,天花板没动静。
可我分明听到了那个“咯吱”的声音。
我把手机放大看,忽然发现画面里有一瞬间闪过一个东西。
我截图下来。
图片中央,有两只脚,从天花板正中垂下来,晃了一下,瞬间收回。
脚的颜色发青,指甲裂开,脚踝上有一道深勒痕。
我盯着照片,脑袋嗡嗡响。
我记得我听见过这个声音。
不是秋千,是绳索勒紧脖子的声音,是尸体在半空中摆动的声音。
我打开灯,屋里一片死寂。
我站在床上,摸了下吊钩,冰凉、锈迹斑斑。
我突然注意到,床上方的天花板上,有一点点血色。
我看了一眼门,想逃出去。
可那晚我没逃。
我在天亮前,一动不动地坐到了天亮。
到现在,我还没搬走。
我手头的钱,只够吃几天泡面。
她,那具吊着的尸体,还没完全现身。
但我知道,她就在上面。
她在盯着我,看我什么时候敢真正抬头,和她对视。
我也知道,我要是敢闭眼睡觉,她就会下来。
我听说过一句话:人吊死后,如果冤魂不散,会继续重复死亡那天的行为。
可她不是重复,她是在等我。
等我闭眼、转身、犯错、或忘记关灯。
等我最脆弱的时候,从头顶垂下来,用她已经被勒断的脖子,看着我。
我以为,最糟糕的就是听见那个“咯吱咯吱”的声音。
直到第五晚,我看见了她。
那晚天气特别闷。屋里像塞了团湿棉花,一点风也没有,天花板上那根老吊钩,却还在轻轻晃。
凌晨两点,响声又来了。
“咯吱......咯吱......”
我睁开眼,眼皮沉得要死,但耳朵极清醒,像贴在地板上听雷,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像就在耳边响。
我本能地摸手机。
黑屏——没电。
我翻身去开灯,刚起身,“啪”的一声,灯灭掉。
不是我没开,是,屋里突然断电。
四面八方一片死寂,手机没电,灯不亮,窗户封死。只有那个声音:
“咯......吱......咯......吱......”
我忍不住抬头,刚一仰脸,心脏猛地一缩。
她吊在那里。
正中吊钩上,一具尸体悬在空中,脑袋朝下,距离我脸不过一米。
她的脖子是歪的,整张脸挂在天花板下方,像一块裂开的布娃娃。头发湿漉漉垂着,贴着我床头的墙壁。
我看清了她的脸,肿胀、发白、眼球混浊,嘴角裂开,牙齿咬得紧紧的,舌头伸出来,几乎快碰到我额头。
她就这么倒吊着,盯着我。
我完全僵住了,像根钉子被封进空气里,一动不动。
下一秒,她动了。
不是漂移,不是瞬移,是那种非常缓慢、非常真实的微动。
她的肩膀轻轻一抖,嘴角开始往上裂开,裂得不是表情,是皮肉,咧出两道血缝,像笑。
没有声音,但我知道她在笑。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掀被子往门口冲。
跑到门口我才想起,门是反锁的,我自己上锁了。
钥匙在床头。
我疯了似的去拧门,怎么都打不开,手一直抖。
然后我感觉到身后有风。
是那种吊在空中的尸体晃动,带起的风。
冷,湿,黏着人皮肤往里钻。
我回头,她离我更近了。
吊绳没有伸长,她却离地面更近了,像是自己往下压,脖子完全错位,整个上半身倒着悬在半空,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摁着门快疯了。
“咔哒。”
灯突然亮了。
我转身看去,屋里空空的。
她不见了。
只有天花板那根吊钩,轻轻晃动,发出“吱吱”的金属声。
我喘得像狗,腿软地坐下。
背后的门冷冰冰贴着我,像死人皮。
过了足足十分钟,我才敢回床边。
床单湿了一大片,不是水,是冷汗。
我拿起手机插电重启,刚亮屏,就跳出一条通知:“有新照片。”
我打开相册。
那是我昨晚不小心点下快门时自动拍的一张。
照片正对床头,拍到了天花板。
中间那根吊钩上,清晰地吊着那具尸体。
吊着的不止尸体。
她的手,正搭在我头顶上方,五指如爪,指甲泛着灰绿。
我没点保存,但它自动备份到了云端。
我试着删掉,相册一直卡在加载。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去找房东。
她家在一楼,住在和外面店铺打通的房间里,一屋子纸箱和塑料布。
她看到我,先笑:“适应得怎么样?”
“天花板有声音。”
“哦,那吊钩啊,上个租客装的,他喜欢练瑜伽。”
“那我昨晚看见......”
她笑容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我可以帮你换个房间。”
“她现在住哪?”
“他…搬走了。留了钥匙,说不住了。”
“你报警了吗?”
她沉默几秒,嘴角抽动:“没闹出事,报什么警?”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你知道她死了没?”
她咳了一声,迅速打断:“她只是走了,这房子我清理过,不干净我敢租给你?”
我冷笑,转身离开。
她没追上来。
我知道她在撒谎。
我回到房间,站在床边看着天花板那根钩子,它依旧在缓缓转动,像吊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晚上我不敢睡,搬了个小折凳坐在厨房门口,眼睛直盯着屋里。
凌晨两点一到,我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咯吱......咯吱......”
灯是亮的,门是开着的,可她还是来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脸从天花板一点点垂下来。
她这次不是悬在房间正中,而是挨着墙,眼睛和我平视。
我明白了。
她不是出现在哪,而是出现在哪最容易让你看见的地方。
那晚我什么也没做。
她吊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收回去”一样,缓缓上升,消失在吊钩上方的黑影里。
但我知道——她没有离开。
她只是在等,等我哪天彻底崩溃,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
我试过报警。
警察来了,看了一圈,说:“房子结构没问题,吊钩合法存在,没有尸体。”
我拿出照片,给他们看。
他们扫了一眼就说:“手机故障吧,图像重影,建议你看看医生。”
我知道这条路走不通。
我只能自己查。
那个房东不肯说,但一定藏着东西。
从她的反应来看——那尸体,是真的。
也就是说,我睡的这张床,上面吊过一个人。
可能他就吊在我头顶,可能就在这房间死了七天,没人发现。
也许,房东根本没处理尸体。
也许他还在那里——
也许,吊着的不是鬼。
是尸体自己没走。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挂在那里,不会动。
直到第七晚,我才发现,我错了。
她在动。
她正在接近我。
天花板上的吊钩,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变了位置。
原本在屋子正中央,现在朝我床头偏了一点。
我很确定。因为我第一天进来时,还拿吊钩和灯的位置对过线,现在,它离灯远了十几公分。
房东说她没来动过,整层楼也没别人。
那东西,是自己动了。
我半信半疑,找来卷尺,测了一遍,记在本子上。
第二天晚上,再测——果然又挪了。
不是钩子动了,是吊在上面的东西拉着它往我这边走。
第八天,凌晨两点零三,我睁开眼。
我感觉她就在我上方看着我,眼皮自动就撑开了。
我没敢抬头看,我盯着床边的落地镜。
镜子里能看到天花板一角。
就在我视线落下去的一秒,她晃了一下。
像钟摆一样,一晃,正好从镜子边缘扫过。
不是我幻觉,也不是光影。
是一张脸,从镜子里晃过去。
皮白得发青,嘴角裂开,双眼翻白,正是那具尸体。
但她的位置......比昨天更低。
我退到厨房沙发上去躲。
把门反锁,窗帘拉死,连灯都关了。
我坐在沙发角落,用手机强光照着屋门口。
时间慢慢过到三点整。
我正在昏昏欲睡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张新照片推送。
发送人是我自己——确切说,是我昨天白天用老手机拍的录像快照。
但这张照片我从没看过。
照片内容是:我睡在厨房沙发上,镜头角度像是从厨房天花板上拍下来的。
而照片中,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倒吊的。
她头发垂到我肩上,双手握拳抵着天花板,脸贴在我耳边,一只眼睛睁着,另一只眼不见了。
我一下子起身,灯全开。
厨房什么都没有。
但我看到厨房门上,多了一道横长的指甲划痕。
就跟她手指抠过一样,整整一条,从门中间划到门框外侧。
我已经不再睡觉。
第十天,我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房东名字,查到她名下名下总共注册了八处房产。
这栋楼,是最便宜的一处,而且最久没人登记租住记录。
我试图找到上一个租客的信息,但几乎没有。
直到我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
我无意间点开小区论坛,看到一条两年前的帖子。
标题叫:
《306房间死过人,千万别租!》
发帖时间:两年前的五月十七。
我对着手机屏幕愣了五秒。
今天,正好是五月十七。
我点进去,帖子只剩一行字:
“她开始动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晚,我坐在屋里,一直看着吊钩的位置。
我数着它晃动的频率。一分钟四次,二十分钟后变成六次,后面越来越快。
到了三点,它忽然停住。
完全不动。
直到我低头,看见地板上有几滴水渍,正从床头滴下来。
我慢慢转身,看向天花板。
她就在我头顶,一动不动地垂着。
但——她的位置又低了一米。
整张脸几乎要贴到我额头了,头发几乎盖住我的眼睛。
这一次,她不是面无表情。
她在笑。
眼角裂开,嘴角上扬,鼻孔渗着血,牙齿一颗颗露出,像把锯子。
她嘴一张一合,没出声音,但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快死了。”
我疯了一样冲出门,楼道里空无一人。
楼下传来猫叫,是那种婴儿一样的惨叫。
我跑到一楼,刚打开单元门,一阵腥风扑面。
外面站着一个人,雨衣套头,背对着我。
我认出来,是房东。
我叫她,她没动。
“你是不是知道这屋有问题?”
她慢慢转身,脸藏在帽檐下,说了一句:
“她开始靠近你了,对吧?”
我怒吼:“你早就知道她死在那间房里!你租给我干嘛?”
她抬起头,脸上没有害怕,反而像是释然。
“不是我要租给你,是她挑了你。”
我愣住。
“她选的人,一定得看见她,听见她,梦到她,最后——愿意让她靠近。”
我吼:“我从没愿意过!”
她微微一笑:“那你怎么没搬走?”
我一句话说不出来。
的确,从看到她第一晚,我就能搬。
银行卡里没钱,可朋友、宾馆、哪怕桥洞也能躲几天。
可我没动。
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一个问题:
是她主动想让我留下的?
还是——我早就已经留下了?
那晚我回到房间。
房间门口贴了一张红纸,风一吹,飘落在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来。
上面写着:
“第十天,她开始接近你。第十三天,她会进你梦里。第十五天,你会睁着眼,吊起来。”
我把那纸烧了,整晚没睡。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我终于听见声音。
不是“咯吱”,是床板响了。
她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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