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我,怎么会忍心打掉我们的孩子呢?”
“不过医生说你身体虚弱,还是好好养养再说以后的事,不急。”
徐映蓉心虚的表情被我一览无余。
她讪讪笑着,大概是觉得这个节点与我在一起太过尴尬,便开始用各种理由将我支使出去。
我也懒得和她假装恩爱,便满口答应下来。
不想回来的时候,竟又撞见她在电话里和她的好闺蜜炫耀自己的成果。
“放心吧,打得干干净净,这回总算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找林放了。”
“就江灿那个傻子能看出来什么?我跟他说我是因为落水把孩子吓掉了,他竟然还真信了,真好骗。”
隔着一道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
但隐约也能听得出,是她的闺蜜问,如果被我发现怎么办。
徐映蓉不以为意,看着自己指甲上贴的满钻随口道:
“我哪顾得上想那些啊?不过……知道就知道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
”这么多年你也不是没见过他对我言听计从那样,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他哄住了。“
”就江灿喜欢我的程度,他根本不可能和我离婚。到时候我就在西藏和林放快乐潇洒,家里这边还有他帮我照顾着,多好。“
我站在病房外,听着徐映蓉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渐渐握紧了拳头。
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她毫无底线的爱竟然成了她利用我的工具。
更没想到,她竟然能把脚踏两条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那既然她已经决心离开,这冤大头,就谁爱当谁爱当去吧。
我不伺候了!
我没有和徐映蓉打招呼就先行离开了医院,直到快到家才给她发消息通知了一声。
可能是她自己也觉得理亏,这次竟然没任性也没撒泼,不久之后就自己回了家。
回来时,手里还拎着两个衣服袋子。
“老公快来,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我循声望去,看到徐映蓉正一脸献媚将其中一个袋子晃得哗啦哗啦响。
“我给你买了件衬衫!你明天不是有演讲比赛吗,到时候穿着我送的衣服,一定旗开得胜!”
演讲比赛?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
可她忘了,比赛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