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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君双重生后,我成了寡妇李宣德元舒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我为誓言抛弃竹马将军,改嫁京城侯府,琴瑟和鸣走完一生。不料,重生到夫君带着孪生兄长的遗体回来当天。这次,他竟推开我,把寡嫂拥入怀中小心安抚。“我知弟妹伤心,但还是不要失了分寸,认错夫君才好。”前脚,他深夜钻进我被窝,向我许诺:“我爱的只有你,待父亲许我肩祧两房,定不亏待你。”后脚,他不顾我的哀求,用木棍打落我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取出胎衣给寡嫂滋补身体。我在血泊中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正搂着寡嫂在月下缝制虎头帽。我抱着气息全无的孩子,拦在回京述职的将军马前,开口说出六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塞北?”1.“李宣德,战死的是世子,你为什么要撒谎?”我丢下纸币比划出一句质问。“柳明净,我怜你口不能言,又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可你...

主角:李宣德元舒   更新:2025-06-14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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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宣德元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夫君双重生后,我成了寡妇李宣德元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为誓言抛弃竹马将军,改嫁京城侯府,琴瑟和鸣走完一生。不料,重生到夫君带着孪生兄长的遗体回来当天。这次,他竟推开我,把寡嫂拥入怀中小心安抚。“我知弟妹伤心,但还是不要失了分寸,认错夫君才好。”前脚,他深夜钻进我被窝,向我许诺:“我爱的只有你,待父亲许我肩祧两房,定不亏待你。”后脚,他不顾我的哀求,用木棍打落我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取出胎衣给寡嫂滋补身体。我在血泊中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正搂着寡嫂在月下缝制虎头帽。我抱着气息全无的孩子,拦在回京述职的将军马前,开口说出六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塞北?”1.“李宣德,战死的是世子,你为什么要撒谎?”我丢下纸币比划出一句质问。“柳明净,我怜你口不能言,又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可你...

《和夫君双重生后,我成了寡妇李宣德元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前世我为誓言抛弃竹马将军,改嫁京城侯府,琴瑟和鸣走完一生。
不料,重生到夫君带着孪生兄长的遗体回来当天。
这次,他竟推开我,把寡嫂拥入怀中小心安抚。
“我知弟妹伤心,但还是不要失了分寸,认错夫君才好。”
前脚,他深夜钻进我被窝,向我许诺:“我爱的只有你,待父亲许我肩祧两房,定不亏待你。”
后脚,他不顾我的哀求,用木棍打落我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取出胎衣给寡嫂滋补身体。
我在血泊中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正搂着寡嫂在月下缝制虎头帽。
我抱着气息全无的孩子,拦在回京述职的将军马前,开口说出六年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塞北?”
1.
“李宣德,战死的是世子,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丢下纸币比划出一句质问。
“柳明净,我怜你口不能言,又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可你也不能把主意打到我夫君身上!”
元舒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连拖带拽带我到棺材前,又把我的头往里一按。
“看清楚,躺在里面这个才是你夫君李宣德!”
棺材里的人有一张和我夫君一模一样的脸,手腕上系着一条红金双色绳,是我亲手所赠。
“你为了权势连自幼定亲的郎君都能抛弃,改嫁到我们侯府,世子本就瞧不上你,怎么可能戴你送的东西!”
我伸手,想要触碰那条双色绳,却被元舒一把拉开,推到地上。
“你这个扫把星,克死夫君不够,还想把侯府闹得鸡犬不宁吗?!”
李宣德急忙上前把我扶起来:“夫人何必跟她置气,小心她腹中的孩子。”
元舒阴阳怪气地揣测:“夫君与小叔离家一年,仅八个月前回来过一次,数着日子算,她肚子也不该这样小,谁知道腹中是......”
李宣德面色一沉,呵斥道:“弟妹伤心至极,你还在呈口舌之快!”
我不语,只顾去找李宣德藏在袖子里的手腕。
李宣德慌忙把我推到侍女身上,一双手背到身后藏起来。

“快扶二夫人回房歇息,二少爷的遗腹子若有什么闪失,就是杀你们一百次也不够赔!”
我深深看他一眼,任由婢女带回后院。
探头入棺时,我分明看见,棺材里的人手腕上有一条细长疤痕。
那是前年冬日,老夫人去世时,世子伤心过度摔倒在火盆边,手腕不慎磕碰到火盆边缘烫伤留下的。
2.
坐在铜镜前,我脑海里浮现起上辈子与李宣德送女儿出嫁、看儿子娶妻的笑脸。
李宣德搂着我,站在隆冬的大雪里赏梅,耳畔的誓言久久难忘。
“吾妻阿净,自幼不能言语,只盼来世耳闻卿卿语。”
为什么?
重来一世他要选择抛弃我?
心口微微抽痛,我双手捂住脸,无声哭泣。
难道从前的情爱与时光,都不做数了吗?
夜里,我辗转反侧。
模糊间,有人裹着凉气钻进被窝。
察觉到我身体一僵,他柔声问道:“没睡?”
进被窝先捂暖我的手,是李宣德前世的习惯。
我抽出手,坐起来。
借着月光,李宣德看出我的警惕,坐起身与我对视。
“是我,阿净。”
我推开他的手,比划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宣德松了一口气,把我搂进怀里:“太好了,阿净,你也重生了。”
“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不让你伤心。”
我奋力挣脱怀抱,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李宣德刚要恼怒,却看见我眼中泪光。
他忙抓住我的手:“我爱的只有你,冒领兄长身份也是为了你与腹中孩儿的日子会比前世过得更好。”
见我有所动容,他又把我的手摁在心口。
“我知道,阿净受委屈了。”
他指天发誓:“过几日我就求父亲,让我兼祧两房,不会亏待阿净。”
“和我们的孩子。”
他落在我孕肚的目光,那样温柔,那样慈爱,与前世分毫不差。
可我却平静极了。
我告诉李宣德,我不愿意。
我只求平平安安生下腹中子。
这是我对老夫人的承
诺。
4.
“把她给我抓起来!”
午后的平静被一声怒喝打破,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几个耳光狠狠落在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已经被拖入祠堂,丢到列祖列宗面前。
“柳明净,你好大的胆子,揣着野种还敢怂恿世子兼祧两房!”
我被人踹跪到地上,疼得冷汗直冒。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已有身孕,何需世子延续二房血脉?”
元舒的目光轻蔑一扫,冷笑道:“世子与你夫君八个月前一同回来祭奠老夫人,要真是他的子嗣,你这肚子怎会才七个月?”
脑中惊雷乍响,我跌坐在地。
元舒逼近一步,扯住我的头发:“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你那位好大夫,经不起威逼利诱。”
有了身孕后,元舒没少因为我肚子偏小有所疑虑。
因此,我特意买通了大夫,让他告诉侯府,我是食不受补,所以孕肚看起来小。
元舒一巴掌打到我脸上:“说,野种的父亲是谁?”
我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急忙比划:“这孩子是李宣德的。”
“月份都对不上,还想嘴硬,”元舒突然想到什么,掩嘴惊呼,“难不成小叔做了逃兵?”
“怪不得你总嚷嚷回来的人应该是你夫君,若是做了逃兵没上战场,当然不会死了。”
元舒猜的没错,李宣德做了逃兵。
我咬紧下唇,重新跪好:“孩子就是李宣德的亲骨肉,夫人若是不信,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李宣德是逃兵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我腹中的孩子便会有一个令人耻笑的爹。
李宣德如今是金蝉脱壳了,可我的孩子不能有污点。
一筹莫展之际,李宣德出现在门口。
“你们在做什么!”
瞧着李宣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我猜想,他是在意我的。
我眼睛一亮,空悬的心总算放下。
元舒转身率先开口:“我看柳氏可怜,本想求父亲让你兼祧两房,谁知道柳氏腹中并非我侯府血脉!”
李宣德皱眉:“凡事讲究人
证物证,不要空口乱说。”
元舒急忙复述与我的对话,全然没注意李宣德脸上的心虚。
“我......宣德不是逃兵!”
元舒被吓一跳:“夫君不必激动,我自然相信小叔不可能是逃兵。”
李宣德自觉失态,咳了一声:“宣德与我一同回的军营。”
元舒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若还不肯说奸夫是谁,你也不必出去了,就在这祠堂跪着。”
我紧盯李宣德,他却偏过头,满眼温柔只有元舒。
顾不得浑身疼痛,我跪着挪到李宣德腿边。
李宣德看见我乞求的目光,神色淡淡:“弟妹心中没鬼又何必来求我?”
轻飘飘一句话,就定了我的罪。
我绝望地闭上眼。
“请把那日晚上守门的小厮和我的贴身婢女带来问话。”
5.
八个月前是老夫人的祭日,世子和李宣德一同从战场回来。
在侯府停留七日后,世子启程赶往军营。
谁料当晚,本该一起离开的李宣德翻墙回家。
我将他藏在院子里整整一个月,孩子正是在他离家那天怀上的。
这个秘密除了我和李宣德,只有当晚值班的小厮与我的贴身婢女小环知道。
眼下,二人正跪在我们面前瑟瑟发抖。
小厮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小的不敢说谎,那夜翻墙私会二夫人的并非二少爷!”
小厮吃着侯府的粮,自然不敢说自家少爷是逃兵。
我的心凉了半截,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环身上。
初嫁到侯府时,老夫人病重,元舒已经把持中馈。
元舒听说我抛弃即将成婚的郎君改嫁到侯府,于是处处刁难。
小环事事体贴,甚至不惜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为我半夜潜入厨房偷糕点。
这些年我们主仆二人风雨同舟,论情意、论事实,小环一定会帮我。
顾不得形象,我爬到小环身边,认认真真比划手语,生怕她一时紧张会错意。
“你快告诉他们,我们把李宣德藏在院子里一个月。”
小环沉默了好一会儿。
“二夫人的肚子的确只有七
个月,收买大夫的银钱也是奴婢送去的。”
小环的声音轻轻的,我差点没听清。
元舒嘲讽道:“柳氏,听清楚了吗?要不要他们二人把你偷情的过程细细道来?”
李宣德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我看在二弟和亡母的面子上才给你几分脸色,你竟敢混淆侯府血脉!”
我脑中一片嗡鸣,有气无力地抬手辩驳:“我没有骗人。”
元舒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婆子:“不过是仗着肚子大,跪足五个时辰,我看她还嘴不嘴硬!”
祠堂的门一关,周遭都暗了下来。
我仰视老夫人的牌位,分不清心里到底是后悔还是怨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人推门进来。
一块桃花糕出现在眼前,我木讷地回头,撞见李宣德心疼的眼神。
“跪了这么久,饿不饿?”
李宣德语气柔软,仿佛之前的冷漠无情只是我的噩梦。
我没接桃花糕,李宣德只好把它塞到我双膝下,又自顾自地说话。
“藏好了,饿了再吃。”
“前些日子我就同你说过,只要兼祧两房就不用再受委屈,谁让你不愿意,这下只好苦了我们的孩子。”
“今早我本想帮你,怪只怪你太心急,非要把我不愿回军营的事情抖落出来......”
我愤怒地转身面对他:“你既然决定要做世子,又何必在乎李宣德是不是逃兵?”
李宣德一怔,抓下我比划的手。
正要说些什么,外头突然传来训斥下人的声音。
元舒进门,看见李宣德站在我身边,不快道:“你今晚不是在书房歇息吗?”
李宣德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随口扯了个由头:“我是来警告柳氏,不要想邪门歪道脱罪,否则这辈子也别想离开祠堂!”
元舒点点头,示意身后婢女把东西放好。
“我看夜里风凉,弟妹用这个垫膝盖会舒服些,免得着凉落下病根,往后痛得夜不能寐。”
婢女把湿漉漉的跪垫丢到地上,浓郁的辣椒味呛得我连连咳嗽。
见我迟迟不动,婢女粗暴地把我往上一提一拽,硬生生摁在跪垫上。


早上一番折腾,我的膝盖早就伤痕累累,这下碰了浸透辣椒水的坐垫,宛如无数细小的银针反复扎进伤口,疼得我浑身战栗。
元舒满意地勾了勾唇:“夜深露重,夫君不如与我一同回房休息?”
李宣德下意识看向我。
元舒眼底一暗,直接把人拽出门外。
也许是祠堂的夜太过安静,也许是元舒和李宣德自以为走得足够远,又或许是我在雪原长大听力非凡。
我听见元舒气急败坏地低斥:“你还敢跟她往来,要不是我帮着掩护,父亲早就知道死的人是李宣明!”
“李宣德,你如今的风光日子全靠的是我!”
元舒早就知道战死的是自己夫君?
我小心靠近门板,二人的对话更清晰了些。
“可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做不到不闻不问。”
李宣德有些颓丧。
元舒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是世子李宣明,李宣德已经是个死人了,孩子是不是他的还不是我们活人一句话的事?”
“要不是老夫人从雪原回来非要你娶她,你我自小的情谊,何需顶着叔嫂的名分暗度陈仓,她的死活与你何干?”
“老夫人就是因为救她母亲才缠绵病榻,你忘了吗,你说过原谅不了她,难道现在又爱上她了?”
李宣德讷讷:“我不知道。”
“好了,当初你祭奠母亲后不愿回军营,不就是为了同我再温存几日吗?”
我如受到当头棒喝,李宣德不愿回军营是为了元舒。
元舒叹了一口气:“那时候李宣明还活着,我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子,不好吗?”
我用力捂住口鼻,这才没让哭声惊扰二人。
从二人的对话里,我补全了李宣德娶我的全部心路历程,最后绝望地发现他不爱我的事实。
他怨我害了老夫人,恨我拆散了他与元舒,怎么可能真心爱我?
上一世的琴瑟和鸣、白首到老也是假的吗?
6.
我努力回想前世的细枝末节,可怎么也找不到李宣德背叛的痕迹。
越是想不通,越要找,找着找着竟开始腹痛不
止。
孩子也在为我难过吗?
元舒得到消息后差人送来几副汤药,却迟迟不肯松口放我回去。
想让我的孩子胎死腹中的心思昭然若揭。
疼痛像洪水汹涌不止,我被痛软了手脚,满心愤恨也无能为力。
直到双腿间缓缓流出鲜血,我才警觉元舒送来的汤药到底是什么。
我拖着身子爬到门前,奋力拍打门板。
看守我的恶婆子这时候全都不见了,任凭我把手拍得红肿也没人回应。
我回头看见地上长长的血痕,心里的慌乱几乎要将我溺毙。
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下身的血不住地往外涌,我抱着肚子仿佛这样就可以保住孩子。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上辈子她明明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她有情投意合的夫婿,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如此完整的一生,怎么可以断送在这里?
天色渐暗,门终于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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