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帮你拿好,先吃”。
李禾对我说。
“对,560元每人,不吃回本,亏了”。
何满说。
三人见面,没有寒暄,只顾着吃。
他俩拿的都是我爱吃的,法式羊排、酒酿花螺,蟹黄炒饭,波龙,酸梅汁……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我与她俩的感情比对赵景行赵以安都深。
李禾边咬着蟹腿,边问我:“靳南弦对你好不?”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在他俩面前,我是有啥说啥,没什么隐瞒。
何满年长我四岁,李禾年长我两岁多,三人一个缺妈,一个缺爹,我父母双全,实则过得他俩惨,三个缺爹少娘的人,抱团取暖。
“不知道好不好?
那就是不好。
好的话,你会感受得到”。
李禾一语定音。
“不是,我不知道他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还是对所有人都好”。
我解释,毕竟做人不能昧着良心。
李禾无语地瞄了我一眼,说:“看你手上戴的镯子,知晓靳南弦对你非常不错”。
钻石手镯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管他对你好不好,攒点私房钱防身。
到他厌倦你了,离开他,你自己也有底气。”
何满的话虽渣,但也在理。
“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宁宁,这点你要听他的”。
三个原生家庭残缺的人,对婚姻,对爱情,从来不抱任何幸福幻想。
<“三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第一次吃海鲜自助餐……”随即,几声讽刺笑声响起。
不待我回头,人已到我们餐桌边,赵以安。
我们三人都不喜欢赵以安,常常在我们仨面前展示高傲姿态,要么出言挖苦。
“这高级海鲜餐厅,环境也不怎么样嘛!
空气中有股子臭味……”李禾说何满配合地四下闻。
“确实,臭”。
“你们……”三赵以安气急败坏,又把矛头指向了我:“赵以宁把你手上的镯子给我”。
“凭什么”?
“你就不配戴这么好的镯子”。
从小到大赵以安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我则是捡她们的垃圾长大的。
她们的旧衣、生锈的文具盒、没水的彩笔盒,都扔给我。
上小学的第一天,赵以安背着漂亮的书包去上学。
我提着个袋子塑料袋当书包,放学下雨,雨水打湿了书本……赵以安见我没动,就伸手过来抢。
她一手抓住我手腕,一手拽着手镯。
我用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