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说道。
“一个抵债女人生的孩子”,靳南弦冷笑,“以宁,莫不是我首肯,赵廷轩敢送你来抵债?
并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上我的床,都能是靳太太。
只有你,以宁,你是我费尽心机娶回来的姑娘。”
“为什么?
送来抵债之前,我都没见过你。”
“全世界都知道爱你入骨髓,就你这傻瓜不知道”。
靳南弦语气较刚才温和不少,但说的,我越来越懵。
靳南弦继而解释道:“我从你大二起,就开始关注你。
我调查过赵家对你并不好,你上大学的学费,他们都不肯给你出。
你父母健在,当时家境也不差,你申请不了助学贷款。
你靠你自己的奖金,兼职,李禾、何满的帮忙才完成四年的学业。
何满赚的钱给你作了4年的学费,李禾则给你出生活费。
我之所以送他俩房子,是我想替你还欠他们的人情债。
赵家破产,是我设计的。
他们锦衣玉食,唯独你受苦,连学费都不肯给你出,我让他们尝尝失去金钱的滋味,给你出口。
当时,我也怕你若得知赵家破产的真相,会怪我。
当我看到你为了何满砸赵景行时,我知道赵家在你心中的位置比不上李禾、何满。
我也不惧怕你知道了。
我让律师起诉赵以安以抢劫罪论处,你与何满是正当防卫,法律不追究责任。
我警告赵家人,他们若闹到你面前,羞辱你一分,我就让赵以安在监狱多受一分折磨。”
赵以安坐牢,我不受傅月如她们骚扰,是靳南弦替我挡住了风雨。
我眼眶湿润了,第一次被人珍视,被人偏爱。
“宁宁,听李禾说,你来打胎,我吓得魂都没了”。
他拉着我的手,按在他胸口。
“宁宁,孩子留下来好吗”?
我点点头。
次年秋天,女儿出生,靳南弦取名,靳艾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