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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读心术在后宫杀疯了全文+番茄

冉晴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者:冉晴禾简介:>刚穿成将军嫡女,贵妃的猩红护甲就抵上了我的喉咙。>读心术激活的瞬间,我偷听到:”太子非皇帝亲生子。”。”该死的苏晚,撞破太子身世惊天秘密,必须灭口!”>成功投靠宁王那夜,他摩挲着我伪造的密信轻笑:“苏姑娘这局,双赢。”>直到他为我挡下致命暗箭,酒精浇上伤口时,我听见他心底震动:“比起这妖法……苏晚……你……比十万雄兵……更让我……心动。”>登基后我开云锦司玩直播带货,老臣弹劾奏章堆满龙案。>宁王笑着搂紧我:“再啰嗦?三弩连发伺候。”>却在御书房发现神秘古籍:“读心者,命运的改写人……代价是……”>窗外惊雷炸响,字迹如血般消退。>他抚着我脸问怎么了,我笑着摇头——怎能说出口,那代价是他的五感?---1穿成炮灰嫡女,...

主角:苏晚冉晴禾   更新:2025-06-14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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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冉晴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读心术在后宫杀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冉晴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者:冉晴禾简介:>刚穿成将军嫡女,贵妃的猩红护甲就抵上了我的喉咙。>读心术激活的瞬间,我偷听到:”太子非皇帝亲生子。”。”该死的苏晚,撞破太子身世惊天秘密,必须灭口!”>成功投靠宁王那夜,他摩挲着我伪造的密信轻笑:“苏姑娘这局,双赢。”>直到他为我挡下致命暗箭,酒精浇上伤口时,我听见他心底震动:“比起这妖法……苏晚……你……比十万雄兵……更让我……心动。”>登基后我开云锦司玩直播带货,老臣弹劾奏章堆满龙案。>宁王笑着搂紧我:“再啰嗦?三弩连发伺候。”>却在御书房发现神秘古籍:“读心者,命运的改写人……代价是……”>窗外惊雷炸响,字迹如血般消退。>他抚着我脸问怎么了,我笑着摇头——怎能说出口,那代价是他的五感?---1穿成炮灰嫡女,...

《穿越后,我靠读心术在后宫杀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作者:冉晴禾简介:>刚穿成将军嫡女,贵妃的猩红护甲就抵上了我的喉咙。

>读心术激活的瞬间,我偷听到:”太子非皇帝亲生子。”。”

该死的苏晚,撞破太子身世惊天秘密,必须灭口!”

>成功投靠宁王那夜,他摩挲着我伪造的密信轻笑:“苏姑娘这局,双赢。”

>直到他为我挡下致命暗箭,酒精浇上伤口时,我听见他心底震动:“比起这妖法……苏晚…… 你 ……比十万雄兵……更让我……心动。”

>登基后我开云锦司玩直播带货,老臣弹劾奏章堆满龙案。

>宁王笑着搂紧我:“再啰嗦?

三弩连发伺候。”

>却在御书房发现神秘古籍:“读心者,命运的改写人……代价是……”>窗外惊雷炸响,字迹如血般消退。

>他抚着我脸问怎么了,我笑着摇头——怎能说出口,那代价是他的五感?

---1 穿成炮灰嫡女,读心术救我狗命“来人!

把这贱人拖去慎刑司!”

一道尖利如淬毒冰棱的声音狠狠扎进我混沌的意识。

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身下蔓延上来,激得我一个哆嗦。

脸颊死死贴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上,我费力地掀起眼皮,视线先是模糊一片,接着,一抹刺目的猩红猛地撞入眼底——那是几寸长的护甲,尖端锐利如匕,正死死抵在我的咽喉要害处。

一股不属于我的巨大恐慌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刚刚苏醒的意识。

这不是我的身体!

这不是我的记忆!

无数纷乱的碎片在我脑海里横冲直撞:御花园假山嶙峋的阴影,几不可闻的低声交谈,一个惊雷般的秘密——“太子……并非陛下亲生……” 然后便是黑暗,无尽的黑暗,以及此刻咽喉上这冰冷的触感带着死亡的威胁,激得我头皮瞬间炸开!

是原主!

那个倒霉的将军嫡女苏晚!

她撞破了不该听的秘密,现在轮到我替她承受这灭顶之灾!

雕花的窗棂外,几枝海棠开得正艳,粉白的花瓣在微风中颤动,透进殿内的天光也带着一丝暖意。

但这暖意丝毫透不进这间铺满金砖的华丽宫殿。

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森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砭骨的寒意。

上方投下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背上。

恐惧扼住了我
的喉咙,几乎无法喘息。

就在这窒息般的绝望边缘——叮——!

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如同平地惊雷,在我脑海深处骤然炸响!

尖锐的嗡鸣瞬间攫住了我全部的感官,太阳穴突突狂跳,仿佛有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

紧接着,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咆哮声,并非来自耳畔,而是直接从我的意识深处疯狂炸开,震得我魂灵都在战栗:“该死的苏晚!

竟敢偷听本宫和太子的密谈!

留你不得!

必须让你永远闭嘴!

挫骨扬灰!!!”

是贵妃!

是她心底最恶毒的念头,毫无遮掩地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原主三日前在御花园,撞破了太子身世的惊天秘密!

难怪!

难怪要置我于死地!

“呃……” 喉咙被那冰冷的护甲压着,我连一声完整的惊呼都发不出。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地笼罩下来,比这深宫的金砖还要冰冷。

不能死!

刚穿过来就领盒饭?

这炮灰当得太憋屈了!

贵妃那张妆容精致、此刻却因杀意而微微扭曲的脸庞就在上方。

她心底的狂怒还在持续翻涌,如同沸腾的毒液:“……只要她死了……就没人知道……太子之位就稳了……”生死一线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猛地爆发出剧烈的咳嗽,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趁着身体蜷缩的掩护,我的右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狠狠一掐!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嫩肉,尖锐的疼痛刺激着神经,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 咳咳…咳……” 我咳得撕心裂肺,喉咙一甜,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猛地涌上口腔。

我艰难地抬起头,任由那抹刺目的猩红顺着嘴角缓缓滑落,滴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绽开一小朵绝望又妖异的红花。

“娘娘…咳…且慢!”

我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垂死般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沫里挤出来的,“昨夜…昨夜臣女…梦见了老王爷……老王爷”三个字出口的刹那,那抵在喉间的猩红护甲,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滞。

读心术的频道瞬间捕捉到了贵妃内心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沸腾的杀意毒液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大的寒冰,瞬间冷却、凝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疑和贪婪
的算计!

“梦?!

老王爷?

这贱人怎么会梦到他?!

难道……难道那老东西真的大限将至了?!

他手里……他手里可握着先帝那份该死的遗诏啊!

关乎……关乎……” 她心底的念头如同狂风中的乱麻,惊疑不定,又充满了对某种巨大秘密的渴望和恐惧。

机会!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前一扑,沾着血污和冷汗的手死死抓住了贵妃那华贵裙裾的下摆!

“王爷…王爷他咳血不止啊!”

我仰起脸,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狼狈不堪,眼神却透着一股豁出性命的决绝,“太医…太医束手无策……说…说非得…非得寻一个命格至阴至柔的女子……贴身…贴身照料,或可…或可延缓……” 我的指甲在疼痛的刺激下,更深地掐进早已血肉模糊的掌心,用这自残般的剧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臣女…臣女愿以命相护!

只求娘娘…给个机会!

给条生路!”

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个大殿落针可闻,只有我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在回荡。

金砖的寒意顺着膝盖和手掌,源源不断地侵入我的四肢百骸。

贵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描画精致的凤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惊疑、算计、权衡……最终,浓烈的杀意被一种更深的、对未知秘密的贪婪和对某种巨大利益的渴望暂时压制了下去。

“哼!”

她猛地抽回被我抓住的裙摆,力道之大,几乎将我带倒。

那冰冷的鼻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警告:“苏晚,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

若老王爷有个三长两短,或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样……” 她俯下身,涂着鲜红口脂的嘴唇几乎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气音,一字一顿,淬着剧毒:“本宫让你苏家,满!

门!

陪!

葬!”

话音未落,她已嫌恶地甩袖转身。

华丽繁复的裙裾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香风。

“看好她!

送去老王爷那儿!”

她冰冷的声音命令着宫人,身影消失在殿门垂下的珠帘之后。

“呼……” 那令人窒息的威压终于散去。

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冰冷的金砖地上。

汗水早已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背上,让我控制不住地瑟
瑟发抖。

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胸腔,提醒我刚才离死亡有多近。

这吃人的后宫,比现代职场里最阴险的倾轧,还要凶险百倍!

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之上!

我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擂鼓般的心跳,汲取着劫后余生的微薄氧气。

就在这心神稍懈的瞬间——哒…哒…哒…清晰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地敲击在殿外的廊道上。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跳的间隙,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殿门处垂着的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异常干净的手轻轻拨开。

光线勾勒出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

玄色的锦袍,袍角用极细的金线绣着暗纹,低调中透着无法忽视的尊贵。

随着他步入殿内,一股清冽如雪后松针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弥散开来,瞬间冲淡了殿内残留的脂粉和血腥味。

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身上,而是随意地扫过方才贵妃站立的方位,最后,才缓缓地、带着一丝玩味,垂落下来。

那眼神深邃如寒潭,看不清底下的情绪。

他腰间悬着一枚成色极佳的羊脂玉佩,此刻正被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莹润的玉质在他指尖翻转,折射着殿内幽暗的光线。

“呵……”一声极轻的低笑溢出,打破了殿内死寂的空气。

他的视线终于定格在我惨白染血的脸颊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苏姑娘的‘梦’……”他微微一顿,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佩,目光锐利如刀,“倒真是……有趣得很。”

2 双面毒计诛敌,读心术玩转宫斗椒房殿的空气,沉甸甸地压着名贵的沉水香,本该是宁神静气的味道,此刻却只让人觉得窒息。

皇后端坐在凤榻上,指尖慢悠悠地转动着一枚水头极足的翡翠护甲,那抹碧色在她保养得宜的手指间流转,映着她脸上那抹温婉得体的笑意。

“苏姑娘果然好手段,”皇后的声音不高,如同浸了蜜糖,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却带着刺骨的凉意,“能将行将就木的老王爷,生生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本宫听着,都觉得……匪夷所思呢。”

我垂首跪在冰
凉的金砖上,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脑海中的读心术像是被精准触发的机关,瞬间捕捉到了那温婉面具下汹涌的毒念:“老东西竟然真被她吊住了命?

哼!

太子身世之事已如悬顶之剑,再拖下去恐生大变!

这丫头……倒是把好用的刀!

若能收服,借她之手除掉那心头大患……若不能……” 那念头停顿了一下,一股阴冷的杀意弥漫开来,“……便只能让她永远闭嘴,带着那个秘密彻底烂掉!”

心口猛地一缩。

这深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贵妃要杀我,皇后则想把我当刀使,用完即弃!

“娘娘谬赞,”我稳住心神,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臣女惶恐,不过是王爷福泽深厚罢了。”

我微微抬起身,目光飞快地扫过皇后身后侍立的心腹宫女,确认无人靠近,才压低了嗓音,用只有凤榻前能听到的气音说道:“前日……臣女去御花园替王爷采晨露煎药,路过假山石后,无意中瞥见……” 我故意停顿,制造悬念。

皇后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转动翡翠护甲的手指停了下来。

“瞥见贵妃娘娘……正与一个西域打扮的商人说话,”我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那商人……恭敬地呈上了一个鎏金匣子,极是华贵。

贵妃娘娘收下时,似乎……极是满意,臣女离得远,只隐约听见一句……”我再次停顿,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皇后的神情。

她脸上温婉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只余下一片冰封的平静,但那双凤眸深处,已有风暴在酝酿。

“什么话?”

皇后的声音冷硬如铁。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吐出那诛心之语:“贵妃娘娘说……‘太子的事,万无一失,让他安心’。”

“喀嚓!”

一声脆响!

皇后手中那盏温热的雨过天青瓷茶盏,被她生生捏碎!

滚烫的茶水混着殷红的血珠,顺着她白皙的手指滴落在华贵的凤袍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碎片溅落一地。

殿内死寂!

所有宫人瞬间屏住呼吸,深深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

皇后仿佛感觉不到烫伤和割裂的疼痛,她猛地站起身,凤袍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那张保养
得宜的脸庞此刻因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杀意而微微扭曲,凤眸死死盯着虚空,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好!

好一个‘万无一失’!

好一个……白眼狼!”

那声音再不复丝毫温婉,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冰冷的杀机。

我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做出恐惧至极的模样,心底却一片冰寒。

第一步,成了。

借皇后这把更锋利的刀,去斩断贵妃那条毒蛇!

刚从椒房殿那令人窒息的杀意中脱身,才转过一道九曲回廊,就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明黄色的太子常服,在午后的阳光下刺得人眼晕。

太子萧景琰把玩着拇指上那枚温润的羊脂玉扳指,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在我脸上逡巡,带着审视和一丝高高在上的玩味。

“听闻苏姑娘聪慧绝伦,手腕非凡,”他开口,声音清朗,却像冰冷的蛇信滑过皮肤,“连皇后娘娘都对你……另眼相看?”

读心术同步开启,他心底那毫不掩饰的算计瞬间暴露无遗:“此女能救老东西,又能搅动风云,若能收归己用,必是一大助力……若不能掌控……” 念头一转,一股阴寒的杀意弥漫开来,“……知晓秘密者,还是死了最干净!”

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寒气。

这些龙子凤孙,视人命当真如草芥!

“殿下谬赞,臣女惶恐。”

我立刻福身行礼,姿态恭敬至极,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太子这态度,拉拢不成,必是灭口!

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祸水东引!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

我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和一丝为君分忧的恳切:“臣女愚钝,不敢当殿下如此盛赞。

只是……只是近日见殿下似乎为选妃之事烦忧?

臣女斗胆……” 我故意停顿,观察着太子的反应。

他摩挲扳指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探究。

“臣女听闻,柳太傅家的千金柳如烟小姐,”我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丝推崇,“不仅容貌倾城,更难得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情温婉贤淑,实乃京都闺秀之典范。

而且……” 我再次停顿,这一次,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暗示,“臣女偶然听家父提起过,柳太傅早年……似乎与宁王殿下,有些……旧怨未解?”

最后几个字,
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

太子萧景琰摩挲玉扳指的手指猛地停住!

他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眸深处,瞬间掠过一道精光,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那点玩味和审视被一种更直接、更赤裸的兴趣所取代。

“哦?”

他微微挑眉,拖长了尾音,目光锐利地锁住我,“柳家千金……与宁王有旧怨?”

他似乎在咀嚼着这句话的分量。

我垂下眼帘,不再多言,姿态恭顺。

点到即止,剩下的,让这位野心勃勃的太子自己去想。

当晚,月色被浓云遮蔽。

我避开巡夜的侍卫,如同暗影般潜行至宁王在宫中的临时书房外。

确认四下无人,我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封早已伪造好的密信。

信的内容极其简单,模仿了太子身边一个心腹幕僚的笔迹,只有寥寥数字:“贵妃已动,速除后患。

景琰。”

我将这封足以致命的密信,巧妙地塞进了书房窗棂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里。

冰冷的窗棂贴着指尖,传递着森然的寒意。

三天后,大朝会。

金銮殿上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就在一项无关紧要的政议即将结束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甲胄碰撞的刺耳声响!

两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御前侍卫,如同铁塔般踏入殿中,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架住了站在前列、身着华丽贵妃朝服的女子!

正是前几日还要置我于死地的贵妃!

“放肆!

你们敢动本宫!”

贵妃惊怒交加,精致的脸庞瞬间扭曲,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大殿的平静,“本宫是贵妃!

你们……”她的挣扎和叫骂声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了皇后端坐在珠帘之后,那张毫无表情、却透着彻骨寒意的脸。

“贵妃卫氏,私通外臣,意图不轨,证据确凿!”

皇后冰冷的声音透过珠帘传来,如同最后的审判,“即刻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听候发落!”

“不——!”

贵妃被侍卫粗暴地往外拖拽,华丽的裙裾拖在地上,狼狈不堪。

就在被拖出殿门的那一刻,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猛地回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瞪向珠帘后的皇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响彻整个金銮殿:“皇后!

你这毒妇!

你以为你赢了吗?!

太子根本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


他是——堵上她的嘴!”

皇后尖锐的厉喝声猛地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和失态!

“唔!”

一块不知哪里来的布团被狠狠塞进贵妃口中,将她后面的话彻底堵死。

但那句石破天惊的嘶吼,已经如同惊雷,在每一个朝臣的耳中炸响!

整个金銮殿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无数道震惊、骇然、恐惧的目光,在珠帘后的皇后和面色瞬间惨白的太子萧景琰之间来回逡巡。

一片死寂的混乱中,我微微侧过头。

目光越过神色各异的朝臣,精准地落在了大殿另一侧。

宁王萧凛长身玉立,玄色的亲王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

他仿佛对殿中的剧变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腰间悬挂的玉佩——正是那日他在我面前把玩的那一枚。

他的目光,穿越混乱的人影,遥遥地投向我这边。

四目相接。

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惊讶,没有疑问,只有一片了然于胸的平静。

然后,那平静的湖面上,缓缓漾开一丝极淡、却极其清晰的……笑意。

那笑意并非开怀,而是一种棋逢对手、尽在掌握的玩味和欣赏。

仿佛在无声地说:苏晚,这局棋,你落子精妙,本王……甚是满意。

这局,双赢!

我借皇后之手除掉了贵妃,揭露了太子身世的冰山一角,搅浑了这潭深水。

而他,冷眼旁观,坐收渔利。

朝会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散去。

我随着人流走出压抑的金銮殿,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刚走下高高的白玉阶,踏入一片相对僻静的宫道,一道玄色的身影便如影随形般出现在我身侧。

是宁王萧凛。

他没有看我,步履从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容回避的锐利:“苏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

他微微侧过头,午后的阳光勾勒出他俊朗却带着几分冷硬线条的侧脸轮廓。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我,如同能穿透一切伪装。

“你究竟……”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多少秘密?”

话音未落,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汗毛倒竖的破空之声,骤然从侧前方的假山石后尖啸而至!

死亡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

3 血色谋逆局,反杀太子的致命证
据暴雨如注,天河倒倾。

冰冷的雨点如同密集的箭矢,狠狠砸在玄甲之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噼啪声响,汇聚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喧嚣。

雨水顺着冰冷的甲片蜿蜒流下,冲刷着上面暗沉的血迹,在泥泞的地面上晕开一道道狰狞的红痕。

太子萧景琰立于回廊之下,明黄色的蟒袍在狂风骤雨中猎猎作响,如同招展的死亡旌旗。

他手中高举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狷与得意,扭曲的笑容在惨白的电光映照下,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宁王萧凛!”

他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志在必得的嚣狂,“勾结边将,私藏甲胄,密谋造反!

证据确凿!

御林军何在?

给孤拿下此等逆贼!

生死勿论!”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淌下,模糊了视线,却浇不熄心头的怒火。

他竟敢!

竟敢在皇帝昏迷、老王爷垂危之际,如此明目张胆地构陷!

萧凛站在我身前半步,玄甲覆身,雨水在他肩甲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他身姿笔挺如松,面对太子咄咄逼人的指控和周围瞬间围拢、闪烁着寒光的枪戟,脸上竟无一丝波澜,只有眼底深处凝聚着冰封千里的寒意。

“呵,”一声极轻的嗤笑从他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嘲讽,“太子殿下好大的威风。

空口白牙,便想定一朝亲王谋逆之罪?”

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风雨之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证据何在?”

太子脸上的狂笑更盛,仿佛就在等着这一问。

他猛地将手中卷轴朝我们掷来!

那卷轴在风雨中翻滚着,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啪”地一声落在萧凛脚前,溅起浑浊的水花。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太子厉声咆哮,声音因激动而尖锐,“你与边关大将王贲的密信往来!

字迹、印鉴,铁证如山!

还想抵赖?!”

两名御前侍卫立刻上前,一人捡起卷轴,另一人刷地抖开,将那封所谓的“密信”高高举起,展示在众人面前。

明黄色的绢布在惨白的电光下格外刺眼,上面墨迹淋漓,末尾一方猩红的印鉴更是触目惊心。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封信上,御林军的枪尖又逼近了几分,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从萧凛身侧踏
前一步!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前襟,寒意刺骨。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抄起旁边廊下石桌上的一方沉重砚台,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持信的侍卫狠狠砸了过去!

“咣当!”

砚台砸在侍卫的臂甲上,碎裂开来,浓黑的墨汁混合着雨水四溅!

侍卫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手臂剧痛,那封被高高举起的“密信”脱手飞出!

“空口白牙就想抓人?”

我厉声喝道,声音在风雨中显得格外清亮,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太子殿下,你说这是铁证?

好!

那就让臣女也来验验这‘铁证’的成色!”

话音未落,我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封飘落的绢信!

在它即将落入泥泞的瞬间,一把抓住!

冰冷的绢布入手滑腻。

我根本不去看信的内容,而是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我将那封至关重要的“密信”,猛地凑到了鼻尖!

一股极其细微、却异常刺鼻的气味,瞬间钻入鼻腔!

“哈!”

我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极其突兀、甚至带着几分癫狂的大笑!

笑声在风雨交加、杀气弥漫的回廊下显得格外诡异。

“太子殿下!”

我高举着那封湿透的信笺,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您这‘铁证如山’的朱砂印,闻起来……怎么一股子浓烈的松节油味儿?!”

太子的狂笑瞬间僵在脸上,瞳孔猛地收缩!

“诸位大人!”

我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猛地将那信笺对着天空一道撕裂长空的惨白闪电高高举起!

绢布在狂风中剧烈抖动,那方猩红的印鉴在电光下暴露无遗!

“古法秘制印泥,需以辰砂、艾绒、蓖麻油混合,置于烈日下暴晒七日,待其完全融合渗透,方可成印!

其色鲜红沉着,历久弥新!”

我的声音如同利剑,穿透雨幕,“而这封信上的印鉴,朱砂浮于表面,颜色虚浮!

松节油味刺鼻!

分明是昨夜仓促间,用未经充分融合、甚至直接用松节油稀释的劣质朱砂,加急盖上去的!

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伪造!

是构陷!”

轰——!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

我清晰的质问和推断,在死寂的廊下炸开!

那些原本持枪逼近的御林军,动作出现了明显的迟疑,目光惊疑地在太子和那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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