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包扎了,但脸色灰败,呼吸急促,额头滚烫。
军医刚刚给他灌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他怎么样?”
我低声问旁边一个帮忙的老兵。
老兵叹了口气,摇摇头:“箭头拔了,血也勉强止住了,但……一直在发热,说胡话……军医说,看他的造化了……这营里,像他这样的,还有好些……”看造化?
我心一沉。
这分明是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热!
在古代,这几乎是致命的!
就在我忧心忡忡地查看另一个伤兵手臂上那红肿流脓、散发着异味的伤口时,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角落里一个身影的异常。
是军医营的一个副手,姓刘,平日里沉默寡言。
他此刻正背对着众人,在一个大药罐前忙碌着。
他动作看似平常,但借着帐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我清晰地看到,他正将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抖进药罐里!
那动作极其隐蔽,带着一种鬼祟!
而且,在他撒入粉末的瞬间,我的读心术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个极其阴冷、充满恶毒快意的念头:“苏晚……这次,看你和你那些宝贝疙瘩一样的伤兵,怎么死!”
5 搞钱新思路,皇后娘娘的商业帝国伤兵营里阴冷的诅咒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绕在心头。
那灰白的粉末,刘副手眼底的恶毒,还有那句“苏晚……这次,看你和你那些宝贝疙瘩一样的伤兵,怎么死!”
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有人在暗处,用最卑劣的手段,要将那些刚刚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的士兵,连同我和萧凛的根基,一起拖入深渊!
怒火在胸腔里无声地燃烧,几乎要将血液煮沸。
但我强行压了下去。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打蛇,要打七寸!
揪出幕后黑手,才能永绝后患!
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伤兵营,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萧凛养伤的偏殿,他靠坐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已好了许多,正听着陈锋低声汇报着城防和敌军溃逃后的情况。
见我进来,他深邃的目光立刻落在我脸上,带着询问。
“有人对伤兵下毒。”
我言简意赅,声音冷得像冰,“慢性毒药,混在汤药里。
目标是制造大面积死亡,引发恐慌,动摇军心,同时……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萧凛的眼神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