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出,流水显示最后转入了一个叫‘瀚海咨询’的皮包公司,然后彻底消失了。”
沈薇闭上眼,强迫自己沉入那片因过度使用能力而翻搅着灰色雾霭的感知之海。
陈默办公室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深胡桃木的办公桌,角落那个不起眼的保险柜,还有他有一次接电话时压低声音提到的“老地方”。
她努力捕捉着那些残存的、微弱的能量印记。
“顾律师,”她睁开眼,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但眼神锐利,“他办公室,左手边第二个抽屉最下层,有一把单独的钥匙,很小,青铜色,上面有个奇怪的鹰头标记。
还有……他手机加密相册里,好像存过一张太湖边别墅的照片,门牌很模糊,但花园里有个很大的石头貔貅。”
顾铮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住,抬眼看向她,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却并无怀疑。
“鹰头钥匙……太湖别墅区,貔貅……”他迅速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屏幕冷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有意思。
瀚海咨询的注册法人叫周海,表面是个小商人,但他父亲名下,在太湖‘云栖苑’有一套登记在案的房产。
门前的园艺照片上,”他调出一张卫星视图的局部放大,指尖点向庭院一角,“恰好有个巨大的石雕貔貅。”
沈薇的心脏猛地一跳!
成了!
那股被窥视汲取的粘腻感仿佛也被这精准的打击驱散了些许。
她看到顾铮周身那层银白色的“逻辑力场”仿佛受到鼓舞,光芒流转加速,发出低沉的嗡鸣。
几天后,正合律所的会议室气氛更加凝重。
陈默的脸色比上次更加阴沉,即使精心修饰过,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鸷和隐隐的焦躁依旧无法完全掩盖。
他头顶的“水蛭”也显得萎靡不振,体色黯淡,那些刺向沈薇的吸管变得稀薄无力,搏动微弱,仿佛随时会断开。
但当顾铮将“瀚海咨询”与“云栖苑”房产的关联证据,以及那份明显伪造的转账凭证复印件推到桌面时,陈默的呼吸还是瞬间粗重起来。
“这是污蔑!
这是调查隐私!”
李律师的声音拔高,试图先声夺人,但底气明显不足。
“隐私?”
顾铮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这是在追查被恶意转移的夫妻共同财产。
陈先生,解释一下,你投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