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单元楼。
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辆车,那个男人,那身行头,都和这个老旧的小区,和周越朴素的生活,格格不入。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起初,我拼命压制这个龌龊的想法,告诉自己或许是婉嫂的亲戚,或者是普通朋友。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类似的情景越来越多。
不同的豪车,不同的男人。
婉嫂出门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她总是在周越上班后悄悄离开,又在周越下班前赶回来,恢复成那个穿着棉布围裙的贤惠妻子。
她的伪装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我这个时间自由的邻居,或许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我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煎熬。
周越对我很好,他会在我生病时给我送药,会在我赶稿到深夜时给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
他把我当成亲弟弟。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蒙在鼓里,被自己深爱的妻子如此残忍地欺骗。
于是,我做了那个自以为正确的决定——跟踪,拍照,取证。
我像个蹩脚的侦探,跟在婉嫂身后,看着她熟练地周旋于各种上流社会的场合。
她时而清纯,时而妩媚,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会收到昂贵的礼物,也会在饭桌上被人灌酒。
有一次,在一个高级餐厅的包厢外,我甚至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想对她动手动脚,她巧妙地躲开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那一刻,我心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鄙夷,也有一丝说不清的怜悯。
但很快,这份怜悯就被对周越的心疼所取代。
他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这样一个在外面出卖色相和尊严的女人。
所以,我拿着那些照片,敲开了周越的家门。
我以为自己手握正义的利剑,却没想过,这把剑,最终会刺穿最无辜的人。
那天之后,我们两家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我在楼道里碰到婉嫂,她会立刻低下头,绕开我走,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疫。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过去的温和,而是充满了冰冷的恨意。
周越也开始躲着我。
有几次我看到他下班回来,他都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匆匆开门回家。
他的背影愈发佝偻,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我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