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天晚上听到的告诉躺在他身边的周聿风。
周聿风听完觉得不算什么大事,他怎么跟天塌下来了一样。
“就因为这,你就打算放弃了?老傅,你变了,我认识傅廷洲不管什么艰难的任务都能完成,在敌人占据优势的高地,都能想办法拿下,一个小姑娘能比在敌人占据优势的高地还难拿吗?”
傅廷洲有些泄气的说, “不一样,死缠烂打只会让人厌烦。”
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甘心,还想争取一下。
如果黎栀当面拒绝他,他才会死心,只是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了。
“你太心急了,黎栀同志刚被一个当兵的男人伤了,看到当兵的躲都来不及,不会这么快接受下一段感情,我的建议是温水煮青蛙,你的论持久战都学到哪里去了?”
“什么持久战啊?我也来听听学习一下。”突然又有一个人躺在他们身边。
是他们两人的铁哥们之一,贺诚,人如其名是个诚实的老实人,不会什么弯弯绕绕,说话直来直往。
周聿风说,“没说什么,就是拿论持久战举个例子,你今天训练还不够辛苦?又来跑步?”
贺诚,“听说你们在操场夜跑,我一个人在宿舍无聊,就过来找你们。
陆营婚礼那件事部队都传开了,听说她未婚妻过几天要过来退婚呢。部队都在传,陆营也是为了救人才离开婚礼现场,他未婚妻过不去,死活要要退婚,格局太小不配当军嫂。”
周聿风瞥见身边的人越来越黑的脸色,为贺诚捏一把汗。
他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胳膊,低声提醒道:“咳咳,你少说两句吧。”
“这些不是我说的,都是别人说的。”
傅廷洲侧头冷眸盯着他,“老贺,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女方是受害者,失望太多次,婚礼成了导火索,女方并没有错。”
贺诚不解的挠头,“女方没有错,那是砚之的错了?可大家都说他没错,大部分人都站在他那边,觉得女方不对,我也觉得他没错啊。”
傅廷洲又道,“单看婚礼那件事,谁都没错,不合适就分开,及时止损。”
周聿风,“说到这个,我有点发言权,当时我和很多战友都在场,我们提出要送孩子去医院,让砚之继续完成婚礼。
而林雪薇当时说什么来着?
她说,砚之,我好害怕,你能不能陪我?如果欢欢病重,还能看我们最后一眼,不让孩子带着遗憾离开。
他和林雪薇……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别跟着瞎传谣、造谣。”
林雪薇也住在家属院,丈夫没了,只剩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家属院的军嫂们都挺照顾她们母女。
在没有明显对错的事情上,都会偏向自己认识的人或者弱势群体。
所以,大家都觉得林雪薇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还要工作不容易。
“行,我知道了,我也都是听说的来跟你们分享,我不跟其他人说,我这人嘴笨怕说错话,嘿嘿。”
周聿风,“你不是嘴笨,你是直肠子,没心眼子,我给你介绍的书看完了没?”
“看完了,就是感觉……效果不大。”
“肯定有收获,我再给你找别的书。”
贺诚,“啊?还要看啊,我晕字。”
周聿风,“看多就不晕了,我们要主动攻克困难迎难而上。”
“那你这次相亲怎么样了?困难攻克了没?”
“好啊,老贺,没想到你变了,也会跟人玩心眼子了。”
“你想多了,我可没别的意思,是真的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三个中最早找到对象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