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你们可笑。”厌离欢捋了捋袖子,十分坦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背地里勾引永安王,我请问,证据呢?”
目光冷冷的盯着言卿玉和宋阿梨,“不说现在,以前在国公府,我一直跟在外祖父身边,得外祖教养,却很少接触外男,哪怕出去走动,也一直跟在外祖母身边。”
“他们何时见我与永安王说过话?”
“之后,我就嫁入言侯府,侯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尤其你们回来以后,我每天做了什么,你们心中不是最清楚么?甚至连我的家书,你们都能无耻的偷看偷拿,呵呵,我还能背着你们偷情?还不说这期间还不说永安王并没有在晏城。”
“宋阿梨,你张嘴就来污蔑的我清白,是何居心?”语气同样带着质问,“倒是你,你说你跟言卿玉没有龌龊,那为何言卿玉为了你会不惜伤害我,他的妻子。你见过哪个丈夫为了外面的女人伤妻?”
“厌离欢,本就是你自己不好,恶毒伤害阿梨,我不过是对你小以惩戒而已,这不是你自找的么,何来伤害,再说了。”厌卿玉看着被厌离欢说的面红耳赤,眼眸带泪的宋阿梨。
委屈又无辜,心疼不已,将她护在身后,“整个晏城的人都知道,阿梨是我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被人欺负,我为何不能为她出头?”
随后狠厉的瞪着厌离欢,“且说你自己,若你没有勾引永安王,永安王为何会让人过来提亲?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什么证据。”
很快想起了什么,“我倒是忘记了,之前你受重伤的时候,可是与永安王见过,不止如此,永安王甚至还留下了他身边的纪情。”
“是那个时候你们勾引在一起的。”言卿玉只觉得受辱,咬牙切齿,“厌离欢你好不要脸。”
“世子!”春桃气急了,“当日永安王的确帮过夫人,但夫人那个时候危在旦夕,早已昏迷,甚至一句话都没和永安王说上,真要有什么也是他永安王队夫人有不轨之心,如何能怪到夫人身上?”
“世子你与其在这里迁怒夫人,还不如去找永安王问个清楚明白,而不是无能的在这里找一个女流之辈的麻烦,污蔑夫人。”
言卿玉目光冷厉的盯着春桃,春桃也豁出去了,抬头挺胸,反正现在对世子爷来说,她不算侯府的人。
“春桃。”
听到厌离欢没有波动的声音,春桃以为她又要呵斥她,没曾想厌离欢对她露出个笑容,“说的好。”
转而看向言卿玉,“只有懦夫,遇到事情就责怪自己的妻子,呵呵,言卿玉,以前我是看在外祖父外祖母和老侯爷交情不浅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可你却把我当成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怎么真觉得我不过是宣武将军府的嫡女,就高嫁了侯府?”
“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的很。”
言卿玉脸都黑了。
然而厌离欢却越发平静,“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觊觎,你不想被人看不起,难道不该自己想办法解决么?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你与其在这里找我说项,觉得是我折辱了你男人的自尊,你还是去问问永安王,老王妃他们,甚至可以去找皇上说项。永安王要娶你的妻子,这已经是违背伦理了,皇上难道不会给你做主么?”
“厌离欢,如果让我发现你和永安王真有苟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言卿玉脸黑的走了,还不忘放下狠话,好像他被厌离欢玩弄了折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