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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应棠虞半夏结局免费阅读资本家小姐杀疯,搬空家产嫁首长番外

君南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叮~脑子寄存处!打卡的宝子们暴富暴富暴富!发财发财发财!——1965年,沪市。“同志,你没事吧?你真是自愿结婚的?”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列宁装的工作人员。虞应棠回过神来,看着手上的结婚介绍信,写着她的名字,还盖了街道办公章。室内的装潢很老旧,看着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格。什么情况?她不是正在寝室里面躺着看小说吗?小说的名字叫《七零大美人,香江豪门阔少的心尖宠》。是她一个远房表妹推给她的,里面炮灰女配资本家小姐和她同名同姓。书里的虞应棠长得貌美如花,是沪市有名的资本家大小姐。因为长得好看再加上家里有钱,从小被宠到大,一直到父母去世前都是家里的金疙瘩。她脾气暴躁,仗着家里资产雄厚作天作地,在家庭背景落寞前活的一直很张扬。后来...

主角:虞应棠虞半夏   更新:2025-06-15 0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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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应棠虞半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虞应棠虞半夏结局免费阅读资本家小姐杀疯,搬空家产嫁首长番外》,由网络作家“君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叮~脑子寄存处!打卡的宝子们暴富暴富暴富!发财发财发财!——1965年,沪市。“同志,你没事吧?你真是自愿结婚的?”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列宁装的工作人员。虞应棠回过神来,看着手上的结婚介绍信,写着她的名字,还盖了街道办公章。室内的装潢很老旧,看着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格。什么情况?她不是正在寝室里面躺着看小说吗?小说的名字叫《七零大美人,香江豪门阔少的心尖宠》。是她一个远房表妹推给她的,里面炮灰女配资本家小姐和她同名同姓。书里的虞应棠长得貌美如花,是沪市有名的资本家大小姐。因为长得好看再加上家里有钱,从小被宠到大,一直到父母去世前都是家里的金疙瘩。她脾气暴躁,仗着家里资产雄厚作天作地,在家庭背景落寞前活的一直很张扬。后来...

《虞应棠虞半夏结局免费阅读资本家小姐杀疯,搬空家产嫁首长番外》精彩片段


叮~

脑子寄存处!

打卡的宝子们暴富暴富暴富!发财发财发财!

——

1965年,沪市。

“同志,你没事吧?你真是自愿结婚的?”

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列宁装的工作人员。

虞应棠回过神来,看着手上的结婚介绍信,写着她的名字,还盖了街道办公章。

室内的装潢很老旧,看着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格。

什么情况?

她不是正在寝室里面躺着看小说吗?

小说的名字叫《七零大美人,香江豪门阔少的心尖宠》。

是她一个远房表妹推给她的,里面炮灰女配资本家小姐和她同名同姓。

书里的虞应棠长得貌美如花,是沪市有名的资本家大小姐。

因为长得好看再加上家里有钱,从小被宠到大,一直到父母去世前都是家里的金疙瘩。

她脾气暴躁,仗着家里资产雄厚作天作地,在家庭背景落寞前活的一直很张扬。

后来社会变动,虞父虞母被打成了资本家,又遭意外去世。

她也变成了被人指指点点的资本家成份的小姐。

而女主虞半夏是原主婶婶二婚带来的大女儿,也就是原主的便宜堂妹,更巧的是,也是个穿书女。

季逸渊在这本书中是温柔男二,也就是女主虞半夏的舔狗。

他在原主变成孤女后,趁虚而入、嘘寒问暖,原主被他的温柔体贴所打动,和他谈了对象。

两个人在一起没多久,原主就在极品叔婶的挑拨下,不仅把城里工作让给了虞半夏。

还迅速写信和父母定下的军官未婚夫退婚,和季逸渊快速闪婚。

结婚后季逸渊就以夫妻名义带着原主和女主一家移居去了香江,还运走虞家的巨额资产。

原主本来以为去了香江好日子就开始了,没想到季逸渊婚后暴露了真面目,和女主一家联合下毒害死了原主。

在她死后,季逸渊和女主一家将原主爸妈留下的巨额资产侵占掉。

她死后连收尸的人都没有,还是军官未婚夫千里迢迢从海岛赶去香江替原主安排了后事。

而女主则凭借着原主的巨额资产,在香江立足,并遇到了香江顶级豪门的阔少男主,成为了豪门太太。

季逸渊也甘愿做女主的秘密情夫,男女主和男配三个人把日子过的幸福美满。

不过这本小说不知道后来是不是放飞自我了,后期军官收拾了季逸渊后,让他意外惨死。

还对男女主步步打击,将两人还有极品叔婶送进了牢狱,无期徒刑,为原主报了仇。

而现在,她变成了那个早死的嫌弃未婚夫军官的炮灰女配。

虞应棠回过神来,耳边一道男声响起。

旁边的季逸渊催促:“应棠,快给同志呀。”

这就是女主的最忠实舔狗了,不过他现在一穷二白,除了一张脸看得过去。

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绿色工装,没记错的话季逸渊现在应该是在日化厂里的会计。

这份工作还是原主花了重金托了爸妈生前的关系给他弄到的。

“我不结了。”

她将介绍信塞进兜里,再将桌上的户口簿拿走。

工作人员被吓了一跳,一脸迷茫的看着这两人,怎么回事?

季逸渊脸色难看,不知道虞应棠这个时候又突然发什么疯:

“应棠,别任性,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不是说了结婚了就去香江一起好好过日子吗?”

她低头看了季逸渊一眼,说道:“你是聋子吗?没听到我说的吗,我不结了!傻X!”

虞应棠对季逸渊可不像原主,不会给他半点好脸色看。

季逸渊脸色铁青,他好歹是个知识分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面奚落过?

工作人员:“确定不结了是吧?”

虞应棠一秒变脸,对工作人员笑笑,灼若芙蕖:“同志,耽误你的时间了,不结了。”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满脸铁青的季逸渊。

开玩笑,既然她穿了过来就绝对不会再让原主重蹈覆辙,和季逸渊结婚就是羊入虎口,她傻了不成!

别看原主顶着资本家大小姐的称号,然而一个孤女,背后还有这么大的资产。

就如同小儿抱金行于闹市,再加上原主做事随心所欲,被剧情支配的像个无脑的NPC。

身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叔婶一家,原主的日子并不好过。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现在这个节点那极品叔婶应该已经打着照顾她的名号住进了虞家了。

原主的婶婶是虞天德娶的第二个老婆,而季逸渊也是她娘家的远房亲戚。

一家子觊觎原主的财产,又碍于没有正当理由,就想了这么一出钓鱼的法子,让季逸渊亲近没有恋爱经验的原主。

再加上原主被强行降智,喜欢上季逸渊后心甘情愿带着资产和他跑去香江。

真是不要脸的一群贱人,虞应棠勾唇冷笑。

现在她来了,他们的计谋别想得逞!

“应棠,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和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身后,季逸渊忍住心里的怒气,大步追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腕。

虞应棠立即甩开他的手,冷声:

“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不结就是不结了,懂?需要有什么为什么?还有,我们分手了,以后别再缠着我,不然的话我要找公安同志告你耍流氓!”

季逸渊被这番话惊呆了,回过神来虞应棠已经小跑走远了。

他烦躁地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虞应棠虽然平时动不动就喜欢发脾气,但都是因为吃醋他身边的女同志向他示好。

况且哪次生气不是哄哄就好,从没见过这副横眉竖眼看他的眼神像垃圾一样。

季逸渊感到心里不舒服极了,他长得好,有文化嘴甜,性格又温和有礼,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嫌弃过?

要不是看虞应棠长得好,还负着虞家巨额的资产,他季逸渊要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

季逸渊将这些不适压了下去,开始思考这几天到底什么事情惹了虞应棠。

结婚是一定要结的,等他找个机会上门去虞家哄一哄,虞应棠气消了就行了。

季逸渊这么想着也没有再追上虞应棠,而是往反方向走了。

虞应棠甩掉季逸渊后,将介绍信撕了粉碎,开始思考着原著里的剧情。

现在这个节点其实有点尴尬,原主的工作已经被虞半夏抢走了,如果不和季逸渊结婚去香江,很快就要被安排强制下乡了。

一个资本家大小姐,真下乡的话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再加上家里住了一窝白眼狼,她要是真的下乡的话指不定女主一家就会对原主父母留下的资产下手。

当务之急得先想个法子,怎么样才能既不下乡,又能保住虞家的财产。

对了, 原主的未婚夫军官—霍凛川。

她记得没错的话,霍凛川的家世在这个年代可是极其拿得出手。

霍凛川的爷爷是抗战老英雄,父亲是南部战区总司令,母亲是总政文工团的团长。

他自己也是个一团团长。

一家子红色成份,在这个年代无疑是坚如磐石的稳定家族了!

只是原主之前做的太过分了,也不知道对方现在还愿不愿意履行婚约。

这么想着,她心事重重,步伐不停地赶回了虞家。

虞家是一栋装潢精美的复式小洋楼,虞应棠站在铁艺门前,按响了门铃。

“来了。”


等了一会儿,佣人模样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

长得一副倒梢眼,下巴尖尖,颧骨突出,眼神滴溜溜地转,头上包了墨蓝色的方巾。

见到虞应棠,嘴角垮了下来:

“大小姐,您又没带钥匙?大家伙都忙着呢,都和您说过多少次了,现在可不是旧时代了。

您这习惯在家里还好,要是将来到外人家,指不定又要被拿您的成分说事了。”

不情不愿打开门,张梅苦口婆心地念叨,她是虞应棠的婶婶乔白凤从老家聘来的阿姨。

虞应棠走进门,冷声道

:“领了工钱就干好活,嘴碎的话小心哪天被主人家开掉都不知道。”

张梅愣在了原地,这虞应棠哪次被说成分不好都直接原地跳脚大喊大叫。

惹得邻里街坊都出来看热闹才算过去,今天怎么回事,长脑子了?

还有刚才她说的话莫名带着无形的威压,张梅有些不安,匆匆跟了进去。

虞应棠快步走进了别墅,客厅乔白凤正倚在沙发上休息。

虞半夏帮她揉着太阳穴,虞天德则在一旁看报,还有两个堂弟也都在,一家人说说笑笑的。

看到虞应棠回来,气氛顿时凝固了一下。

话说回来,女主虞半夏还是乔白凤带来的女儿,甚至不是虞天德亲生的。

乔白凤嫁进来后性格温顺,又给虞天德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顺带哄得虞天德将虞半夏冠了虞家姓,俨然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虞天德没什么本事,当年虞应棠的爷爷将家族企业交给了虞应棠的父亲经营。

虞家的产业蒸蒸日上,虞天德便在家当了个富家少爷,不务正业,吃喝玩乐。

虞老爷子看不惯他,给了他一些产业早早就让他搬出虞家祖宅,眼不见心不烦。

当然,这些钱早年就被他吃喝嫖赌败光了。

后来虞应棠父母意外去世后,虞老爷子也经受不住打击跟着大儿子走后,留下了虞应棠孤女一人。

然后虞天德就在乔白凤的拾掇下,打着照顾孤苦伶仃侄女的名义,搬回了虞家祖宅。

乔白凤此人心机颇深,她在虞应棠面前是十分的好婶婶。

甚至对虞半夏都没照顾的那么周到,自然就取得了虞应棠的信任。

因此虞应棠再看不惯虞天德,也因为乔白凤的原因,捏着鼻子让他们搬回祖宅。

所以才有了面前的这一幕。

“棠儿,你回来啦!”

乔白凤连忙站起身,她穿着一身长款旗袍,风韵犹存,一看就是富太太的模样。

此时的她面带关心,她快步走上来,牵过虞应棠的手,嗔道:

“你这孩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逸渊没陪你一起吗?”

虞应棠扯了扯嘴角,她顺着乔白凤的脚步坐了下来:“我不结婚了。”

“什么!”

虞天德第一个跳起脚来,不可置信地看了过来。

其他几人也一脸震惊,乔白凤也僵在了原地,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暗自给虞天德使了个眼色,立即笑道:

“这是怎么了?是逸渊惹你生气了吗?你告诉婶婶,婶婶帮你说他去!他要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棠儿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果然是原著中的心机后婶,心中再惊怒也立刻就缓了过来。

不着痕迹地将错推到季逸渊身上,安抚虞应棠,丝毫不问为何临阵反悔不结婚的事。

如果不是知道原著中乔白凤就是个口腹蜜剑的笑面虎,这样的人要识破真面目还真没那么容易。

然而虞应棠现在却在想着另一件事,她印象中这个时候虞家秘密藏宝库的钥匙已经被乔白凤哄到了手,以及财政大权,大量的现金流也都被乔白凤以代替打理的名义骗了过去。

她来的稍微有些晚了,不然直接就抓花对方的脸,将这一家白眼狼扫地出门。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虞父虞母留下的资产拿回来。

还有虞半夏,抢了她的工作,没这么好的事!

“我看他这个人哪里都厌烦的很,上不得台面长得还一副癞蛤蟆样,吃饭打嗝放屁还喜欢挖鼻屎,对着这种人我吃饭都要呕三分钟,倒尽了胃口,谁能忍得了?”

虞应棠直接贴脸开大,乔白凤脸一僵。

要不是她对季逸渊了解得很,差点就要被眼前这个大小姐气笑了。

季逸渊可是她娘家亲戚中最有出息的后辈了,不仅长得一表人才。

还有文化做人懂礼节,平时虞应棠不是最喜欢这种知识分子了吗?

现在一口放屁挖鼻屎,上不得台面,将季逸渊贬低的一无是处,这不是指桑骂槐把她也骂进去了?

这季逸渊到底怎么惹着她了,连个事都办不好,乔白凤眉间划过一丝不耐。

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柔声开口:

“棠儿,婶婶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但是逸渊怎么对你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千万不要说气话,你不信逸渊还不信婶婶吗?婶婶给你们做媒的还能害你不成。”

虞应棠心中冷笑,乔白凤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高的很。

这一家子都是白眼狼,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将原主一个孤女当脚踏板吃干抹净还心安理得的很。

“既然婶婶认为我是说气话,那就是吧。季逸渊一身癞蛤蟆味,一个大男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要来有什么用?

要是婶婶真的觉得他好,还是把他介绍给半夏堂妹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还可以继续做亲戚,两全其美的事!”

“不行!这怎么可以!”

虞半夏下意识道,她才不要嫁给季逸渊,她可是知道剧情的,以后她是要嫁给千亿豪门男主的。

季逸渊不过是个男配,怎么入得了她的眼!

乔白凤剜了表现明显的虞半夏一眼,她转过头继续说:

“棠儿又开玩笑了,逸渊心中只有你一人,之前为了你日日来咱们家接你,带你出去玩,还为了你推掉了老家的婚事,哪里还看得上半夏呢。”

虞应棠却懒得再听乔白凤胡扯,她冷声道:

“婶婶不用多说了,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半夏顶替了我的工作名额,我估计很快就会被安排下乡了,现在我心里难受得很,想要看一下父母给我留的那些东西。”

虞家父母留给虞应棠的资产大部分都放在了藏宝库里,有一些已经被虞天德夫妇挥霍完了,但是她要的那个东西应该还在。

“这怎么可以—”

“不行!”

乔白凤下意识拒绝,就连虞半夏也失声尖叫。


乔白凤一听虞应棠的意思就不乐意了,钥匙是她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怎么可能轻易还回去。

而虞半夏则是因为她穿书后就一直在找那个虞家的祖传玉佩,玉佩是在书的中后期才出现,但她现在想早点找到,早点拿到空间。

“是吗,这么说婶婶是不同意了?那算了,我还是去和我的军官未婚夫结婚吧,这样我就不用下乡了。”

虞应棠故作失落低下头,说出来的话却威胁满满。

乔白凤可不能让虞应棠坏了事,她好不容易搅黄她和那个军官的婚事。

况且现在虽然她拿到了钥匙,但是名义上还是没办法直接独占虞家的资产。

毕竟有虞老爷子的遗嘱在,还有一大部分资产被放在了银行里,除非把这些资产转移走。

原先她的计划是让季逸渊和虞应棠结婚,然后再一家移居到香江,再神不知鬼不觉弄死虞应棠,占有虞家财产。

为了达到目的,乔白凤一家子已经演了大半年的戏,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她硬生生挤出一抹笑:“瞧你这孩子,跟婶婶都起了龃龉是吧?婶婶把你当亲女儿对待,这不是担心你一个小姑娘被人骗财嘛,这钥匙本来就是你的,婶婶只是代为保管,你要的话当然要还给你了。”

虞应棠道:“还是婶婶明事理放心吧婶婶,我只是想拿回来看看睹物思人一下,毕竟我现在正伤心着。”

乔白凤打量了下虞应棠,看她似乎真的是因为生气才突然无理取闹,不得不放下疑心。

虞应棠向来作天作地,一时兴起的事也不少,这次可能也是吧!

况且,季逸渊那件事也不能这么算了,现在先让她顺心,不然后面难办的很。

“妈!”

虞半夏试图阻止。

“你给我闭嘴!”

乔白凤呵斥。

虞半夏咬牙,等了虞应棠一眼,算了,那个藏宝库她也去看过几次,根本没有那枚玉佩,应该不在那里面。

虞半夏安慰自己道。

虞应棠则勾了勾唇,她当然知道虞半夏的想法,有她在,虞家的任何东西她都别想拿到!

乔白凤走回了屋子,将一把古朴的钥匙拿了出来。

虞天德和虞半夏面色很臭,两个堂弟年纪倒是不大,但是也察觉到了好东西要被虞应棠抢走了,哭闹起来。

“不许给这个丫头片子,她坏得很,要把好东西都抢走。”

“呜呜呜,妈妈不许给!”

“爸你快说话啊!”

虞应棠拿过钥匙,走过去狠狠甩了两个大胖小子两巴掌,骂道:“哭什么哭,还抢东西?你们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身上用的哪样不是我的钱买的,两个白眼狼,再哭就给我滚回你们的破落穷家里去。”

虞应棠这番话指桑骂槐,虞天德的脸立刻难看的不行。

他骂道:“棠丫头你胡说什么?他们可是你的弟弟,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的!”

连乔白凤的嘴也耷拉了下来,她这次没有阻挠虞天德,而是一脸心疼看着儿子们白胖脸颊上的巴掌印。

“亲弟弟,叔叔是喝酒喝脑残了?我怎么不记得我爸妈生了两个弟弟?”

虞应棠一脸讽刺。

“寄人篱下就要有自觉,别住在别人的家里还一副老大的模样,叔叔婶婶不舍得教导自己的亲儿子,棠儿就代你们一次,往后他们再胡说八道,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知道他们怎么尊重自己的堂姐为止。”

虞应棠扫了眼脸色难看的几人,抱着钥匙盒就上了楼。

现在是他们求着她,看她脸色办事,等她开启空间处置好资产,再一个个收拾这几个白眼狼。

“妈,虞应棠不会真的不结婚了吧……”

比起两个便宜弟弟被打,虞半夏更关心这件事。

这个虞应棠耍起脾气来谁也不顾,而且现在她突然不结婚了,她担心后面的剧情会走歪。

乔白凤安抚好跳脚的虞天德,听到虞半夏这么说,眼底划过一丝狠意:“想让她嚣张几天,到时候她不嫁也得嫁。”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乔白凤勾起了唇角。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她要看要是失去了清白,她还能蹦跶的起来?

虞半夏看乔白凤胸有成竹稍微安下心,毕竟原书中乔白凤可是全心全意扶持自己女儿的。

回到房间后,虞应棠立即把门反锁。

她转了下房间的青花瓷摆件,木质地板瞬间打开,一条密道出现在了面前。

没错,疼爱女儿的虞父虞母将藏宝库设置在了虞应棠的房间里,所以每次乔白凤他们去地库的时候,都会愤恨不已。

因为这个原因,每次他们拿财宝都只能拿一两件,多了拿怕被虞应棠察觉到什么。

虞应棠拿了个手电筒,摸黑爬下了楼梯。

她的目的是虞家的那块祖传玉佩,在原著中,这个玉佩就是虞半夏的金手指了。

也是因为玉佩长得平平无奇,在一众翡翠玉石里面不打眼。

虞半夏前期一直以为是极品的玉佩,直到书的中后期,才找到这枚玉佩。

从那以后,拥有了空间的虞半夏更加如鱼得水。

本来只是中上之姿的她,因为空间里面神奇的灵泉越变越美,身材也从直板身材变成了凹凸有致。

更别提里面还可以种植各种珍惜的植物和药材,让去了香江被虞天德挥霍无度只剩下不多的资产,又重新崛起。

空间里还有一些失传的风水秘要和中医孤本,这也是帮助虞半夏后来能够进入香江顶级豪门圈层的依傍。

不然仅仅凭着虞家只出不进的资产,还有一群到了香江也没任何人脉的女主一家。

只有坐吃山空的份,哪怕后面遇见了男主,那些身家在他顶级豪门家族面前也不够看。

正是空间给虞半夏的加持,才让男主死心塌地爱上了虞半夏,连他的家族也将女主奉为福运之女。

季逸渊更是对虞半夏忠心耿耿,成为了替她处理那些不见光事情的情夫。

所以说,这个空间才是虞半夏最大的金手指,也是她从虞应棠身上抢走的。

虞应棠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地下藏宝室。

她借着手电筒打量了下眼前的藏宝室,这个百平米左右的空间的藏物让她大开眼界。

保险柜、箱子还有储物柜摆满在了地上,虞应棠就近打开了面前的箱子,瞬间被闪了眼。

箱子里装着中央银行金条,整整有120根,上面印着「孔祥熙监制」。

除此之外,旁边的箱子里装着南洋赤金首饰,打开里面含有18对龙凤镯、36枚长命锁。

煤块壮的白银也整整装满了五箱子,少说有上百公斤了。

虞应棠绕过这些箱子,按照记忆快速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灰扑扑的首饰盒被随意放在了架子上。

她小心翼翼地拿下首饰盒,打开一眼,正是一块边缘泛白的掌心大小的玉佩,还拴着褪色的红绳。

虞应棠将玉佩拿了出来,将头上的银制发卡取了下来,用尖口刺了下指腹,红色的血珠蔓出。

血浸润了玉佩,虞应棠眼前一闪,下一秒原地便不见了人影。


再睁开眼,便已经站在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了。

整个空间的面积大概有三百平米左右,除了脚下踩的田地和身后的木屋,其它地方被浓厚的雾气笼罩了起来。

木屋的左前方还有一汪灵泉, 虞应棠快步走了过去。

灵泉不大,正中央的水底不停地吐着泉水,泉水上方还有白蒙蒙的雾气。

这应该就是书中所说的那个可以强身健体还能解毒的灵泉了。

虞应棠立即用手捧了点泉水喝,清甜甘冽,流入四肢百骸,瞬间感觉全身都清爽了。

她喟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走进了木屋。

木屋有两层,进去大堂除了一张四方桌和椅子外没有别的东西了,不过正面对的墙壁上的一幅画像。

是一个清风朗月的中年男子,穿着飘逸的古装,画像上面好像还有一些字。

虞应棠凑上前去看,是用繁体字写的留言,原来这个空间的主人是异世界的修士——青莲真君。

无意间被空间风暴卷到了蓝星,这个空间是他的戒子空间,他在蓝星本来修炼无望了。

全靠这处戒子空间才修炼到高阶修士,破境离开。

但是上面也写道,他能借着空间修炼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蓝星人,体质和蓝星人不同。

而蓝星人据他观察几百年,即使再有天赋,也最多是杂灵根。

因为来到蓝星也算是他修炼路上的际遇,他在离开之前将戒子空间给了和他有渊源的蓝星人,也算是一个善意的机缘。

只要有一定天资,就能以血为媒介进入这个空间,得到空间的传承。

但是空间最多也只能为蓝星人提供一些强身健体和一些绝世的医道技能传承,这也是蓝星人的体质受限。

虞应棠看完画像上的文字后,恭敬地朝画像上的修士拜了拜。

没想到就这一下,画像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一下子化成了齑粉。

随之地上掉落了五支书简,书简上鎏金刻字。

虞应棠捡了起来,上面分别是:山、医、命、器、武,看起来像是技能卡。

虞应棠想了想,这个应该就是原书中女主所学的那些本事来源了。

书简触碰到虞应棠的手里,其中三枚变化成了三道流光,射进了她的眉心。

另外两支器和武则变得灰扑扑,化成了齑粉消失在空气中。

书简根据她的体质,自动为她激活了山、医、命三项技能。

随着书简的消失,虞应棠的脑中神奇的出现一个一张面板,面板有三个卡槽,三支书简插了进去。

意随心动,她点击了一下其中的医,书简一亮。

下一瞬,眼前出现了望、闻、问、切,每个字体下面都有等级,显示着0级。

下面还对应着各种书籍,《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医宗金鉴》、《针灸大成》、《千金药方》等等经典古籍。

但是现在那些书都是灰色,应该是还未掌握。

另外两术山术和命术和医术一样,一个是命理预测研究,一个是风水堪舆研究。

虞应棠退了出来,她从书简的传承中得知,只要她将空间好好利用升级,三术的技能也会自然而然掌握。

不需要有学习的过程,简直就是外挂一般的存在!

她心情甚好,打量了下一楼看到没什么特殊的,只有一张床和梳妆台后,就上去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除了一间女儿家常见的闺房以外,另外两间房间写着藏宝阁和藏书阁。

但都被锁住了,没办法打开。

虞应棠猜测应该是要升级了空间才能解锁权限,于是她简单逛了下卧室,就走下楼去了。

一楼还有一个小厨房,厨房后面还有个地窖。

虞应棠走到了地下一层,看到了一个空间足有足球场般大小的储藏室。

储藏室里面什么都没有,空旷无比。

虞应棠打量了一眼便回到了木屋,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动静。

虞应棠皱了皱眉,连忙走了出去。

只见原本没有注意的角落里,萝卜形状的木偶人爬了起来,排队站在她的面前。

虞应棠愣了愣,想起来原书中,虞半夏获得空间后,好像确实是有傀儡帮她打理养殖种植等事务。

估计这就是那些傀儡了,虞应棠数了下,一共是五个。

脑袋上都刻了字:甲、乙、丙、丁、戊,虞应棠用意念调动了下,就见这群木偶人像机器人一样,走到了田野还有房间中开始干活。

虞应棠看了木偶用手刨田地的样子,她皱了皱眉,看来还需要置办一些农具,这样才能开垦种植。

参观完了一圈空间,虞应棠心念一动,便离开了空间,回到了藏宝室。

原先的玉佩已经消失不见,她的手腕处出现了一点红痣。

空间认主后,虞应棠便兴致勃勃地开始将财物挪到空间里。

除了刚才看到的那些金银财宝,她还看到了一面“大黄鱼”金砖垒成的砖墙,好家伙!

差点没闪瞎她的眼,她大手一挥,立即将砖墙收到了空间中。

接下来就是七七八八的一些奢侈品,有劳力士蚝式表、百达翡丽Calatrava系列怀表、整箱未拆封万宝路香烟等等,统统收走。

还有一柜子的名贵中药材,有紫雪灵芝、同仁堂安宫牛黄丸、野山参、鹿茸等等珍贵药材;还有一柜子藏酒,茅台、女儿红、法兰西勃艮第罗曼尼康帝1945、龟龄集酒、虎骨木瓜酒、伏特加之类的中外好酒。

还有两大箱子里面装了不少茶叶,普洱茶、大红袍、1945金瓜贡茶、锡兰乌瓦红茶,还有配了一些精致的茶器,包括明代紫砂供春壶、唐代鎏金茶碾等等。

虞应棠全部一概收进了空间,甚至还有三大箱现金,里面装满了大团结,数了下起码有上万元了。

虞应棠咋舌,难怪那群白眼狼如此惦记着虞家的资产,每天看着这么多横财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可不把他们给馋坏了!

将满满的箱子和柜子都装进空间后,虞应棠不忘检查了下角落,确定没有落下什么,这才顺着木梯回到了房间。

这么忙活一通完她也累了,进了卫生间用灵泉水掺杂热水泡了个澡,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虞应棠早上七点准时睁开了眼。

昨晚一夜无梦,灵泉水果然好用,她进去卫生间洗漱,顺便洗了个澡,将身上洗涤出来的黑泥搓了干净。

下楼后,乔白凤和虞天德一等人已经在吃早餐了。

餐桌上的气氛不算很好,尤其是在看到虞应棠下楼后,虞天德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棠儿,你起床了?来,你看看谁来了。”

乔白凤看到虞应棠,立即扬起一抹笑,还走上前来挽住她的手,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虞应棠顺着她的话看过去,沙发上坐了个眼熟的人,季逸渊。

虞应棠扯了扯嘴角,甩开乔白凤的手:“谁放他进来的?昨天不是说了吗,和他没关系了,虞家现在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吗?”

季逸渊听到虞应棠的阴阳怪气,风度翩翩的笑容一僵。

就连乔白凤也被她呛在原地,自从她取得虞应棠的信任后,已经很久没被她这么冷脸相待了。

季逸渊连忙走了过来,温声道:“应棠吗,我错了。我知道你是嫌弃结婚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彩礼,我今天正准备去将存了定期的工资都取出来,你要的三大件都给你置办上,结婚后我的工资都交给你管,别生气了好吗。”

季逸渊回去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虞应棠。

要说真的有什么矛盾, 也是前几天在讨论结婚流程的时候,虞应棠顺口提了嘴说别人家新娘子结婚都有三大件,她也想要。

他那时候想着,反正虞家什么东西都有了,结婚了也是搬到虞家住,还浪费钱买什么。

于是他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工资都存银行定期了,也没有提前准备票券。

再故作为难说自己工资恐怕加起来都不够买三大件,虞应棠虽然有点不开心,但还是体谅他表示那就算了,反正家里也有。

想来想去也就这件事能让这个大小姐大发脾气,毕竟她生在资产阶级家,平日又大手大脚惯了,最爱攀比,结婚的排场比不上别人于是就在打结婚证那天发脾气悔婚。

找到原因就好办了,今天他特意起了一大早赶到虞家,劝自己买就买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虞应棠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了一下季逸渊。

“哦?你说你准备好了,今天就要去取钱?存单带了么,给我看看,还有票券,搞到了?都拿出来给我看看,既然你说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再说。”

季逸渊脸一僵:“应棠,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虞应棠嗤笑,就知道这凤凰男带了张嘴来,就想空口套白狼,不过,她今天倒是有时间陪他玩玩。

“行吧,那我体谅下你。你把钱取出来给我,我自己去买就行了。”

乔白凤本来还在一旁急的不行,这下听到虞应棠松口急忙对季逸渊使眼色。

季逸渊心里憋屈的不行,本来以为和虞应棠结婚什么都不用出,谁能知道这下还要花掉自己的老婆本。

那钱可不是为她准备的。

虞应棠心里太清楚季逸渊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了,她冷笑:“怎么,不愿意?这就是你的诚意啊?”

季逸渊将满心的不甘咽了下去,强颜欢笑:“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只要是应棠你想要的,连这条命我都愿意给你。”

虞应棠抖了抖鸡皮疙瘩,瞥了季逸渊一眼。

“你说的,行,那等下就回你宿舍去取存单,然后去把钱取了。”

说完虞应棠自顾自地坐在了餐桌上,开始享用早餐。

一时之间餐桌上只剩下刀叉与瓷盘碰撞的声音,季逸渊一大早过来连早饭也没吃,就这么眼巴巴地站在旁边干等着。

虞应棠不开口,乔白凤为了顺着她的意免得生变故安抚地看了眼季逸渊,等事情办妥了再收拾这个丫头片子也不急。

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虞应棠这才装作惊讶:“哎呀,忘记问你吃过早餐没,估计是我气得脑子不够用了,季逸渊你不会怪我吧?”

季逸渊气都气饱了,他勉强笑道:“没事,应棠,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看着男人扭曲的表情,虞应棠乐不可支,虞应棠大发善心答应他出门的请求。

出门前以想要花钱的原因,让乔白凤和虞天德将家里的票据还有工业用券全都给了她。

“你能买这么多东西?”乔白凤不可思议问。

“我乐意,想买就买,再说了,花我自己的彩礼,有什么问题?”

将白眼狼一家子气得说不出话,虞应棠心情甚好地出门了。

季逸渊推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是他和工友借的,每次来找虞应棠都会用这辆车接送她。

虞应棠今天穿了一身嫩绿色的圆领过膝连衣裙,裙摆是轻微的喇叭型,头上别了蝴蝶银制发卡,背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挎包,两条黑色的鞭子垂在胸前,长相美艳大气,放在人群中属于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个。

“你骑车带路,我坐三轮车。”

虞应棠不容置喙地说道,伸手就拦了一辆三轮车,提着裙摆坐了上去。

季逸渊愣在了原地,虞应棠现在是耍小姐脾气上瘾了?

“还不走?”

不等他作反应,虞应棠不耐烦催道。

季逸渊回过神来,看了眼一脸好奇地三轮车夫,还有冷着脸的虞应棠,他深吸一口气,面色难看地跨上了自行车。

虞应棠才不管他怎么想,她坐在车上观察着沿路的商铺。

都是一些她在电视剧里才看到的商铺,比如供销合作社、 副食品商店、还有百货商店、国营饭店之类的,她还看到了电影院。

路过的山墙上刷着红漆大字的标语发展经济,保障供给为了幸福生活,不惧困难,奋勇前进……

没一会儿,就到了季逸渊的宿舍。

下车后,虞应棠付了钱,冷眼看季逸渊将自行车推到了宿舍门口。

“你上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虞应棠懒得踏足他的宿舍,开口道。

季逸渊没多说什么,现在的虞应棠让他半个字都不想多沟通,他阴沉着脸上了宿舍楼。

虞应棠等他拿到了存单,拿了过来瞥了眼金额,2000元的存款,存期是一年前。

季逸渊一个月工资顶破天就二三十,一年下来最多也就三四百,这多余的钱还是虞应棠看他生活“朴素”时不时接济一下。

虞应棠笑了笑:“走吧,去取钱。”

原主在季逸渊身上投入的钱可不止这些,还给他买了不少昂贵的衣服和家具,宿舍里的那些锅碗瓢盆都是原主给买的。

那些他用过的东西她懒得再要了,但是拿了她的钱,就得给她吐出来!


到了银行后,季逸渊便拿着存折进去取钱了,他存了一年定期,加上利息一共取了2014元出来。

出来前被虞应棠提醒带了个布袋,这个年代纸币最大的金额是10元,也就是大团结。

季逸渊装满了布袋,将钱给了虞应棠。

虞应棠掂了掂布袋,又伸出手:“票呢?刚才不是让你一起带了。”

季逸渊已经不能维持住温和的笑了,他面容有些扭曲:“应棠,刚才乔姨不是给了你那么多票吗?不够你用吗?”

虞应棠白了他一眼:“当然不够,我的心情被你们搞得糟糕无比,一定要大花特花才能解气,花的钱越多,我就越开心,你别废话,给还是不给?”

季逸渊听到虞应棠理直气壮的发言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堆票据,不情不愿地递给了虞应棠。

虞应棠毫不客气收下,然后用嫌看到他就烦的理由将季逸渊打发走。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布袋收到了空间里,然后直奔国营百货商店。

一进去她就先去了农资柜台扫荡, 空间的木偶人耕地没有趁手的工具。

虞应棠在现代也没干过农活,让她认农具也认不出多少,只能凭浅薄的农耕知识采购农具。

什么铁锹、锄头、镰刀、犁、耠子、筛子、箩筐……都买了一件,和售货员打招呼说等会再来拿。

买完农具她又想到空间要种植的话还需要买一些种子,不过这个需要去农业生产资料公司去买。

她又跑去了二楼的服装区,买了一些衬衫、裤子等,原主的衣柜里都是一些小洋装和连衣裙,还有就是价格不菲的旗袍,她不多准备点日常衣服,去了海岛的话恐怕得出不少洋相。

买完衣服,她又去了食品柜,买了好几十袋大白兔奶糖、水果罐头、桃酥饼干、麦乳精还有红糖等等,只要是她觉得用得上都统统买了。

然后她想着护肤品也不能少了,现在市场风靡的那几个牌子她都买了下来,什么雅霜、百雀羚、双妹,买了几十盒。

反正她有灵泉在身上,常规的护肤就可以了。

然后就是一些常见的日用品,什么牙刷、牙膏、肥皂、痱子粉、花露水、蚊帐这些在夏天时候必用的她也一概每样都大量大量地买。

买完这些又去买了不少地床上用品,枕巾、被套、棉花被、窗帘等纺织品都买了好的材质,可以布置一下空间的卧室。

最后就是去烟酒柜台买了好多香烟瓶装酒,少不得要跑人情用。

就这么一通扫荡,她基本上看到的绝的能用的上的东西一样也没放过。

等她结束采购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递了两包香烟,麻烦工作人员帮她把东西搬到没人的小巷里,她就找机会将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中。

虞应棠舒了一口气,手上的票也几乎已经被她用光了。

她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农业生产资料公司,买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种子,用在空间做种植。

在路上她刚好看到了黑市,在郊区附近。

她找了个没人的小犄角,乔装打扮了一通,然后便拦了一辆三轮车去黑市了。

黑市里面有农民专门买养殖的活物,虞应棠买了不少地小鸡仔和鸭仔,还有一公一母的大鹅,一共花了25块钱。

再去了水产摊贩那里,买了不少品种的淡水鱼、螃蟹还有虾。

这下子东西总算买齐全了,她又递了烟酒找了个长得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小摊贩,帮她搬到了没人的地方。

她左右观察了下,现在大概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了。

虞应棠将战利品统统收进了空间,没想到昨天的藏宝库加今天的战利品竟然让空间升级了。

农田旁边出现了一个小池塘,虞应棠乐得不行, 立即将鱼苗还有活虾螃蟹放了进去。

然后操纵木偶人用刚买的农具开始耕地,木偶人有了趁手的工具已经开始开垦播种了。

还有厨房用品锅碗瓢盆这些,到时候把家里的那些都收进空间用,决不能便宜了那群白眼狼。

等虞应棠将所有东西都收纳好了后,天色也已经黑了。

回到虞宅后,客厅里乔白凤打着毛衣和虞半夏细声细语说着话。

“回来了,棠儿,今天玩的开心吗?和逸渊说开没。”

见到虞应棠,乔白凤立刻关心问道。

虞应棠坐在沙发上,喝着张梅端来的茶水:“一般吧。”

“你们两小口子有啥事能说开就好,结婚的话可拖不得,不然的话你可就得去乡下受苦了啊。”

乔白凤说的意有所指。

虞应棠动作一顿,笑了笑:“婶婶着什么急,那终身大事我不得好好考虑考虑,真要下乡的话也好,跟着党的旨意走,这才是正确的思想觉悟,怎么能算受苦?婶婶你这话说的,小心被当成反动派抓起来!”

乔白凤脸色一僵,虞半夏看不过去,出声道:“应棠,你怎么和我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

“半夏,你怎么和寄住家的主人说话的,没皮没脸的。”

虞应棠不冷不热呛了回去。

乔白凤暗示地看了虞半夏一眼,然后说:“棠儿,你知道婶婶不是这个意思,这不还是为了你好,你早点结婚,那我也早点放心,婶婶都把你当亲女儿看的,你还不知道吗。”

“行了,再说吧这事。”

虞应棠上楼后,乔白凤的脸色沉了下来。

“妈,这下怎么办啊,要是她真的下乡了,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虞家的资产一天不都落在手心里,她乔白凤是一天不安心。

乔白凤将手里的毛衣一搁,笑:“放心,不怕她不嫁,到时候她还得求着嫁人。”

“妈,你有法子了?”

乔白凤笑而不语,眼里闪过势在必得。

不过这些虞应棠都不知道罢了,她正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终于从樟木箱的最底下翻出了一打手写信,信封已经泛黄了,看着有些年份了。

她打开信,信纸上写的是一些简单的日常问候,字迹锋锐有力,看着赏心悦目。

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原著中原主那个未婚夫军官寄来的。

当初原主还小的时候,霍家在沪市待过一阵子,那时候霍家还没这么风头正盛,两家的关系也还行。

后来霍家搬走后,原主每年都会收到未婚夫的来信,但是她从来没有回过。

原主受过西式教育,潜意识里喜欢风度翩翩的知识分子,觉得当兵的都是些文盲大老粗,一直瞧不上霍凛川。

所以每次收到来信看也不怕就丢到了角落里,虞应棠将信上的地址记住了,云栖岛军区基地办事处。


找到需要的东西后,睡觉前,虞应棠依旧喝了杯灵泉水,并用灵泉兑了热水泡了澡。

原书中有说到乔白凤和季逸渊联手暗中给虞应棠下毒,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了以防......

“你怎么在这!!”

乔白凤失声尖叫,往日的优雅在看到虞应棠的这一刻彻底破防。

“婶婶这话我听不懂了,我不在这的话应该在哪?”

虞应棠故作不知问道,眼里是明晃晃的不解。

“就是啊,虞家媳妇儿,你不是说你家侄女人不见了,让我们一起来找的吗?这人不是好端端地站这儿了!”

跟着来看热闹的邻居大妈不嫌热闹。

“是啊是啊,怎么回事呢?”有人跟着附和。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不见了?”

王刚看到这阵势立马问道,锐利的双眼看向乔白凤一等人。

虞天德一看到警察就条件反射地腿软,往后退了两步,一句话不敢多说。

“警察同志,估计是我婶婶搞错了,不见的人是我堂妹,我们快上楼吧,我很担心堂妹会出什么事。”

虞应棠说道。

“不行,不能上去!”乔白凤下意识提高声音,她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虞应棠好端端地站在这,不见的人反而是她的女儿,她有预感肯定坏事儿了。

“什么不能上去,你是想阻拦我们公安机关办事不成!”王刚横眉竖眼。

“警察同志,真的没啥事儿,我是半夏她妈,半夏她可能就是加班晚了,晚点就回来了,真的不敢麻烦你们,耽误你们的时间!还这么兴师动众的。”乔白凤慌忙解释。

“有没有事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兴师动众,你这个妇女一点觉悟都没有,为人民群众服务是我们的义务,我们为人民办事怎么会是耽误时间!”王刚皱眉喝道。

说完他懒得再跟乔白凤扯,两腿一迈,就让虞应棠带路上楼去了。

“你快说话啊!”乔白凤暗中狠狠拧了虞天德一下,眼睁睁看着虞应棠朝她勾起了一抹笑。

“我能有什么办法!”

虞天德甩开乔白凤的手,没有眼力见的娘们,没看到他已经怵这些公安怵的不行了,还在这给他上眼色。

乔白凤没办法只能劝身后的一大群人散了,但是好八卦的大妈大婶们来都来了,又看到乔白凤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了,一个个都跟上了公安同志的脚步,个个揣着吃瓜的表情。

虞应棠将王刚带到季逸渊的宿舍门前,她指了指门,示意人就在里面。

王刚走上前去,开始敲门:“开门!”

“开门,我们是街道派出所,里面有人的话快点开门。”

不一会,门就打开了,季逸渊两眼惺忪,穿着一件白色老式的背心,脖子上到处都是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你们是。”

季逸渊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帮人。

“你就是季逸渊?虞同志的未婚夫,里面还有没有人!”王刚严肃问道。

季逸渊看到了虞应棠,昏沉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怎么回事!虞应棠怎么会在这,那里面的那个人是谁?

“谁?”一道女声从屋子里响起,季逸渊和后来的乔白凤脸色都变僵了。

“里面的人,穿好衣服!我们是公安人员,要进来调查情况!”王刚扬声说。

季逸渊连忙扣住门,他慌乱道:“公安同志,里面没人,你们是不是找错屋子了,我没犯什么事儿吧?”

“你当我聋了?再拦着就是妨碍公务了,一边去!”

王刚推开季逸渊,大步走了进去,虞应棠也跟了上去,朝已经愣在原地变的痴傻的季逸渊挑了挑眉。

虞半夏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头发已经乱了, 嘴唇和眼睛都是肿的,看到有外人进来她惊声尖叫,连忙躲进了被子里,吓得浑身发抖。

王刚和另外一名警察的步伐顿住,有些尴尬,这女同志怎么回事,进来的时候不是都说了让穿好衣服吗?

虞应棠连忙走了过去,惊讶:“堂妹,你真的在这!”

门口抱着侥幸的乔白凤一听到虞应棠的声音变的面如死灰,这下子在场的人哪里还有不清楚的,这虞半夏和自己的堂姐的未婚夫鬼混到一起了!还做出这么丢人的事!

瞬间,那群被乔白凤喊来看戏的妇女们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

虞天德气得面色铁青,他狠狠盯着乔白凤,抬起手就想扇下去。

乔白凤却似乎被虞天德的巴掌给唤醒,她咬着牙,扬起了脸:“你打啊!你打啊!!我是为了谁!你还敢打我,老虞,你说你有没有良心,要不是为了……唔”

虞天德一看乔白凤眼神的疯劲吓得不行, 立刻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再抖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你疯了, 你想说什么?”虞天德压低声音。

乔白凤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她让虞天德放下手,回头冷声道:“你们还要继续留在这看别人的家事?明儿个我就去公社说你们非法聚众,让你们看个够!”

乔白凤一向对邻居和蔼大方,什么时候这副模样,大妈们听得立即一哄而散,看热闹就算了,要是看热闹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乔白凤三人立刻走进了宿舍,看到了对峙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她的女儿虞半夏,乔白凤两眼一黑,她咬住唇让自己镇静下来。

宿舍里,王刚见从虞半夏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大部分事情都是虞应棠在那陈述的。

虞半夏只知道发呆地坐在床上,听到虞应棠说到他们从西餐厅出来后,就已经分道扬镳,她动了动嘴唇,眼神看向虞应棠。

“是你,是你害的我!!”

虞半夏突然情绪激动地扑了上去,想要掐虞应棠的脖子。

王刚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冷声喝:“你干什么!”

虞应棠低下头,两眼含泪:“堂妹怪我也是应该的,我没认识到季逸渊的真面目,这才让他趁机而入,我也不知道他的内心那么肮脏,一边吃着碗里的,一边惦记着锅里的,这是将我们堂姐妹当猴一样耍啊……”

在公安眼里,虞应棠这番话说的就太有情有义了,做浑事的明明是未婚夫,但是她为了安慰自己的堂妹,竟然将错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

走进来的季逸渊虞应棠的话气得两眼发昏。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惦记着我堂妹。”

虞应棠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冷眼瞪向季逸渊,那模样将被抢了未婚夫还故作坚强的情绪演的入木三分。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季逸渊下意识迟疑了,没能立刻反驳。

乔白凤站在一旁干着急,见到季逸渊被虞应棠三言两语便带进了沟里,瞬间明白过来今天这一幕从头到尾就是虞应棠将计就计的计谋。

“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情情爱爱这些事,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被强迫的!”

王刚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话,如果不是两厢情愿,今天这桩事才有干涉的必要,如果只是偷吃的话,那只是他们的家务事,他们公安管不了那么多……

“我……”

虞半夏哭红了眼,张口就要承认。


“半夏,你糊涂啊!你就算喜欢逸渊,也不能在他们两刚分手的时候就做这糊涂事。

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做人要坦坦荡荡,就算你和逸渊互相喜欢,也不能做出这种事!”

“还有你逸渊,之前你和婶子说你和棠儿的不结婚了,谈恋爱下来发现和棠儿不合适。

喜欢的是半夏,婶子还劝你要慎重,棠儿和半夏都是婶子的心尖肉。

我们虞家的姑娘哪里还能让你挑挑选选的,这个不合适就换一个!

你再因为爱情也不能做这种事!”

乔白凤在虞半夏开口之前说了一箩筐,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虞应棠和季逸渊早就解除婚约了。

现在虞半夏和季逸渊就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下偷吃了禁果。

虞半夏心气高,结婚也要奔着身份高的人去,要真让她承认是被迫的,那她的名声就完了!

一个被QJ的姑娘家,以后还会有谁要。

就连季逸渊也要因为这件事去蹲大牢!

她在季逸渊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就都打水漂了!

乔白凤是咬碎了牙,才迫不得已踩了这个坑,只有这样才能两个都保住。

虞半夏听到乔白凤这么说不可思议:“妈!”

“你闭嘴!”乔白凤冷声道,狠狠瞪了虞半夏一眼。

季逸渊也被乔白凤的一桩话给说愣了,虽然说他内心确实认为虞半夏才是妻子人选。

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他又突然不是那么有滋味起来。

他瞥了一眼虞应棠,面若桃李的眼眶微红,被这样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大小姐爱慕,哪个男人不受用啊……

虞应棠似笑非笑,她并没有阻止乔白凤。

王刚听到乔白凤这么说,即使当事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但是他也大概清楚有些大户人家就是弯弯绕绕的龌龊事不少见。

但是人家亲妈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说啥。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受委屈最多的那个是虞应棠,想到这王刚同情地看了眼虞应棠,然后说道:

“既然这样就是你们的家事了,你们自己处理,还有,你们两,以后给我注意生活作风问题,就算是自由恋爱也不能这么猴急!像个什么话!”

“一会儿和我去录笔录!你们这个行为是要受到严厉的通报批评,不然以后青年同志们都学习你们这股歪风歪气,那还得了!”

一番话将本来脸色就难看的虞半夏和季逸渊说的更难堪。

说完他冷哼地看了眼乔白凤和虞天德,什么长辈,心都偏到她姥姥家了。

最后和蔼地对虞应棠说道:“小虞同志,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也多长点心眼,别天天就担心别人不顾自己,有事的话再来办事处找我!”

虞应棠点了点头,笑道:“辛苦您了,公安同志,我送送您!”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脸色,跟在了王刚的身后将他们送下了楼,看着王刚将乔白凤等人带走。

虞应棠心情很好地伸了伸懒腰,也拦了辆车回虞宅。

路上,虞应棠勾了勾唇,想到乔白凤那副吃了屎又不得不咽下去的表情,她就心情畅快。

乔白凤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和季逸渊结婚,想用这招陷害失身的伎俩。

心思恶毒得很,要不是她早有防备,在这个年代要是未婚失身了,哪怕她不嫁,名声也会被毁了。

不过,她送给乔白凤的大礼可不仅仅只有这个,希望她能好好期待接下来的惊喜。

回去后,虞应棠睡了个完美的觉,早上准时醒来,去了虞天德和乔白凤的房间,顺走了户口簿,便急匆匆出了门。

乔白凤和虞天德还有虞半夏面容憔悴地从派出所回去,没看到虞应棠的踪影。

“我不想嫁给季逸渊!”

虞半夏趴在桌上啜泣,她明明是按照剧情走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开始听乔白凤的话使了些手段,将季逸渊这个男配钓在了手里,心里确实得意得很。

觉得自己果然是天选之女,男人根本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就连虞应棠也和书中一样,不仅将工作让给了她,让她避免去下乡去艰苦的地方。

好在后来她自己拍了电报去退了婚,准备和季逸渊结婚,眼看事情就要成了。

不知道她又抽的什么疯,临时反悔就算了,就连下了药的咖啡都莫名其妙被她和季逸渊喝了。

再听说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虞半夏悲从心来,只觉得自己完蛋了,那个公安还说让他们写了检讨通报,她的名声彻底完了!

甚至还可能影响到工作,这份医院会计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拿到的,要是没了工作,她就得被安排下乡了!

虞半夏越想越绝望,哭的头都抬不起来。

乔白凤恨铁不成钢:“你现在哭有什么用!我昨天让你跟去就是监督季逸渊办好这件事,你倒好,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明明看到了他下了料在死丫头的杯子里,谁知道后面变成我们两中药了!”

乔白凤冷笑:“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和季逸渊都被她耍得团团转!不仅被识破了,她还是故意引那些公安去抓你们的,你还不知道!”

虞半夏更崩溃了。

虞天德骂道:“你叫什么!当初说了直接弄死那丫头片子,你这个臭娘们非要说什么太危险,要用什么智取,现在好了,那丫头片子已经怀疑我们身上了,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办!”

乔白凤被虞天德说的难得还不了嘴,这几年都是她因为和虞应棠关系维持的好,每次都能榨出油水给虞天德还债。

再加上将藏宝库钥匙骗到手,还让虞应棠乖乖答应和季逸渊结婚,虞天德已经把虞家的事儿全权都交给她了。

本来以为藏宝库都到手了,只要等计划成功,骗到剩下的资产,再悄无声息毒死虞应棠就好了。

谁能想到半路出了这种岔子,虞应棠现在估计也对他们怀疑了。

还没等三个人想好对策,门口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你们是谁!怎么私闯民宅??”张梅惊恐地叫道。

怎么回事?乔白凤和虞天德面面相觑,立刻走下楼去。

“你们谁是虞天德!”

只见一个穿军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客厅,声音洪亮,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制服的军人。

“我是,我是,同志您是。”虞天德腿都软了,笑脸相迎道。

“我们怀疑你在做一些地下违法的投机倒把交易,现在要将你带回国安部严格审查!”

男人严肃说道。

“什么?我冤枉啊同志!”虞天德吓得冷汗直流,连忙否认。

跟上来的乔白凤更是心惊胆战:“同志,我丈夫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有人匿名写信举报你们,证据确凿,有没有冤枉党和组织自会审查清楚,不会白抓了你们!”

两名军人走了上来,钳制住虞天德和乔白凤,将他们带走出去。

虞半夏不可置信,满脸惊慌地追了上去:“你们没有证据,就这么随意抓人??”

两个大胖小子也被吵醒,哭着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也跟了上去。

屋内的张梅双腿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

此时,邮局处,虞应棠正准备给霍凛川拍电报,和他说准备去海岛结婚的事情。


这个年代的电报按字计费,虞应棠想了想,在电报正文上写了:履行婚约:虞应棠。

既简明扼要,又突出核心信息,虞应棠满意点点头。

再将霍凛川的名字和地址填了下,就算是完事儿了,一共花了她0.3元。

虞应棠从邮局出来后,便直奔虞半夏工作所在的医院。

说起来,那家医院当年还是虞家的产业,不过后来虞父为了表支持革命解放事业的衷心,主动将名下大部分产业充公了,其中就包含那家医院。

虞应棠下意识摸了摸挎包,里面装着几盒雪花膏还有一些水果糖,是她准备拿到医院送人的。

虞应棠到了医院门口,正好遇到了杨红英,是虞半夏的部门直属领导,也是第一炮校的军官太太。

“应棠,你怎么来了?”

杨红英看到虞应棠有些惊讶, 前些阵子听说她要结婚了,当初虞应棠将工作让给虞半夏时她是一万个不同意的,后来拗不过她才勉强松口。

虞应棠虽然出身成分被人非议的厉害,但是她看人的眼光一向不会错,这小姑娘除了脾气大点,心眼还是好的,再加上人长得又俊俏,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看花一样的姑娘。

不过人前她并不会表现出来,摆着一副严厉的模样。

虞应棠从记忆中获取到眼前妇女的身份,她乖巧笑道:“杨主任好,我回来想求您办点事~”

杨红英上下打量了下虞应棠,她看了看手中的腕表:“你找我?”

“主任,可以耽误你一小会时间吗?”

眼前的姑娘两条黑鞭子垂在胸前,穿着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皮肤白皙,双眸潋滟生光,俊俏的跟那年画里走出似得。

杨红英不禁缓了缓语气:“行,到我办公室说。”

虞应棠两眼一亮,立即跟在了杨红英的背后。

心里暗暗想道:原主记忆里这个上司总是一副冷眼严肃的模样,原著中后来虞应棠的葬礼上杨红英两夫妻也来参加了,她知道杨红英和霍家有一定的交情,这次才冒险求了过来。

办公室里,虞应棠说了一番话后,又红着眼眶说:“杨主任,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那未婚夫和堂妹会是那种人,算我看走了眼!但是我实在不想这份工作就这样便宜了他们……”

杨红英脸色难看,她平时就看那个虞半夏哪哪都不顺眼!

果不其然是这种人,救死扶伤的医院怎么能留这种人任职,简直是侮辱他们单位的革命作风!

“你能早点认清他们还不算晚!当初我就劝过你,放着好好的军人未婚夫不要,非要一意孤行,连工作都不要了!非要说跟那人结婚去香江,要不是当初你婶婶和那虞半夏拿着你亲手写的转让书给我,我根本不同意你把工作让出去!”

“主任……我错了。”

虞应棠立即道,她连忙端了搪瓷杯递过去,暗示杨红英消消气。

杨红英冷声道:“行了,这件事我会处理,还有,你结婚的事到底怎么说?”

“我不可能和季逸渊结婚了,杨主任,这份工作我准备卖给有需要的人,还有一件事也要麻烦您,我想开个介绍信去云栖岛,想提前先和您打个招呼。”

“你不去湘江了,准备去找霍家那小子?”杨红英立即反应过来。

“嗯,经过这一茬我算是彻底认清了谁才是靠谱的人!我们的解放军同志才是作风优良的榜样,以前是我瞎了眼,现在我准备珍惜这份婚约!”

虞应棠信誓旦旦道。

杨红英笑了笑,她家那口子和霍凛川当年都在沪氏的时候还有点交情,也听说过虞家和霍家的婚事。

虽然后来虞家被打成了资本主义分子,但是她可是清清楚楚当年霍家的上上下下张口闭口都把虞应棠夸得不行,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把将这么个工作岗位安排给虞应棠了。

“你能及时醒悟就好!行,介绍信的事我来替你办,到时候你直接去街道办开就行,还有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给凛川说了没有?”

虞应棠立即点头:“说了,我今天刚发完电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等那边回信了我就立即出发!”

“行,你能想通最好,你的身份太敏感了,只有霍家那种的情况才能庇佑你。”杨红英说的别有深意。

虞应棠自然表示一万个同意!

原著中后来也是霍凛川收拾了那群渣男贱女,可想而知他的权利有多大了。

“对了主任,您能帮我和知青办那边打声招呼吗,我怕到时候还没去云栖岛就被安排下乡了。”虞应棠苦笑道。

“行,我打电话帮你说声。”

杨红英除了在医院任职外,也是组织的党委书记,人脉关系及广。

虞应棠知道自己这次是找对人了!

和杨红英谈完话后,虞应棠又嘴甜地哄了对方好一会,最后快速地将带来的礼物放到了她桌子上,不等她拒绝便快速溜出了门。

杨红英拒绝的姿势只能定在了远处,她看了看桌上那些这个年代的稀罕货,摇了摇头失笑:这丫头,还挺会来事儿,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办好了这件事后,虞应棠又看了下天色,找了个餐馆快速吃了一碗馄饨。

做馄饨的是个沪市本地阿姨,说着一口干脆的本地话,连夸了虞应棠好几声俊俏,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很快,热气腾腾的馄饨便端了上来,还配了一叠小咸菜。

白胖的馄饨浮在汤上,上面撒了葱花和香油,让人看了食欲大增。

虞应棠用青花瓷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嘴边,圆滚滚的馄饨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好吃的舌头都要吞下去。

配着阿姨自己做的萝卜干,一口一个脆,清甜可口。

虞应棠吃的满头大汗,连汤都喝了干净,满足地喟叹一声。

付了5毛前后,虞应棠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店门。

吃完饭后,她便问了路拦了辆黄包车,赶到了知青安置办公室,在门口问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安置知情档案和插队地点的负责人。

“周科员,有人找你!”

女同志将她送到了门口,便离开了,虞应棠礼貌地敲了敲门,不一会里面传来了声音。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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