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外加劳累过度使他在送外卖途中突发脑梗。
等我赶到医院,却被医生告知需要缴纳数十万的医疗金。
那晚,我跪在沈千山书房门前,磕破额头他借我救命钱。
沈千山斜靠在真皮椅子上,把玩着他为姜瑶点天灯拍下的粉钻戒指,笑得戏谑:
“你们父女俩费尽心机演这出戏就是为了这区区几十万?”
“我不喜欢不独立的女人,还没结婚就想吸血,吃相未必太难看了。”
后来,直到我将手术通知单拿给他,他才勉强相信我的话,却依旧拒绝将钱打在我的账户,而是叫秘书付清医院账单。
父亲捡回一条命,却因脑卒患上老年痴呆,再也没过过一天正常日子。
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喜欢这样的我罢了。
层层身份确认,我才终于上了顶楼。
电梯门刚开,保镖便将一个黝黑的铁盆丢在我面前。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火星便已升起。
我下意识推后几步,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沈千山愕然开口:
“什么意思!”
姜瑶倚在他怀中,声音甜腻,却依旧掩不住眸中浓浓的得意。
“清禾姐,你别怪千山哥,都是我的错。”
“千山哥也只是为了宝宝着想,担心你身上带了死人的霉气,才想着让你跨个火盆祛祛晦。”
说着,她突然红着眼拉住沈千山的手,假意自责道:
“要不算了吧千山...清禾姐是你的妻子,我和宝宝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
“瑶瑶,我不允许你这样说!”
沈千山温柔地看着她,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时却是漠然与不满:
“许清禾,这样为难瑶瑶和孩子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今天这个火盆你要是不跨,别说这里,就算是沈宅你也别再想踏进一步!”
我没有说话,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三年前,沈千山被违规驾驶的货车别下悬崖,车底瞬间燃起,我拼命咬开他身上被卡死的安全带,自己却被困在大火中。
等救援赶到,我已陷入休克,身上大大小小都是被灼烧的伤口。
抢救持续三天三夜,我才再次睁眼,可自那之后却落下了极度怕火的癔症。
这一切,沈千山又怎会不知道。
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