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
霍至霆看见我，脚步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
“灵韵，昨晚……是说话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看他，只是把协议往他面前推了推。
他似乎把我的沉默当成了某种软化，语气更缓了些：
“我知道这换作谁，一时都难以接受。”
“但你要理解我的处境，安琪现在的事业正在关键期，一点负面都承受不起。”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忙，为了大局考虑，把损失降到最低。”
“霍至霆，你所谓的帮忙，就是和她上床，让她怀上你的孩子？”
霍至霆脸上的温和瞬间凝固，他搭在桌沿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顾灵韵，你非要这么说话吗？事情已经发生了，揪着这些有意思吗？”
“我已经跟你解释了，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我打断他，“为了你霍家继承人不失面子？为了李安琪能继续当她的清纯玉女？”
“砰！”
他重重一拳砸在餐桌上，震得水杯里的水剧烈晃动，几滴溅到了协议上。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滚，我成全你！签，现在就签！”
他看也不看协议内容，翻到最后一页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身回了主卧。
站在阳台看戏的李安琪走了过来。
“哟，签好啦？”
她轻轻一扬，协议就纷纷飘落到地上。
“拿着吧，顾小姐。今后这栋房子，这个男人，还有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就该识相点，早点滚蛋。”
说完，她似乎还嫌不够。
她一手夸张地护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突然毫无预兆地伸向旁边餐桌的桌角。
“啊……”
李安琪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
“我的孩子！顾灵韵你竟敢推我！”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摊上，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护住小腹。
“安琪！”
霍至霆从卧室出来，扑向安琪。
“顾灵韵，你这个毒妇！协议我已经签了，你还想怎么样？”
“是不是非要逼死安琪你才甘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争辩，没有嘶吼，只是捡起了地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