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甜品设计师陆清嘉有致命弱点——她怕甜。
童年阴影让她连糖霜都过敏,却偏偏遇上以猎甜为生的封凛辰。
“你的酒窝缺颗糖。”
他吻掉我嘴角的巧克力碎屑。
玻璃展柜突然碎裂,露出他偷藏三年的求爱芯片—— 里面记录着全球50个地标里我笑出酒窝的瞬间。
“陆清嘉,”他在雨中将碎玻璃拼成心形,“你是我尝过最甜的错觉。”
我扯开他浸透的衬衫:“那现在尝尝真实的甜度?”
五年后婚礼上,他掀开面纱盯着我唇角的草莓酱低吼: “谁准你偷吃我的结婚蛋糕?”
甜品墙轰然翻转,露出我们在撒哈拉星空下接吻的监控录像。
男二举着香槟大喊:“总有人在吃糖!
总有人在护糖!”
暮色四合,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几乎要滴落下来。
错觉插画馆里却亮如白昼,暖黄色的灯光从巨大的水晶吊灯上泼洒下来,又被无数切割面折射、打碎,在挑高的穹顶上铺开一片流动的星河。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味道,不是颜料的松节油气息,也不是纸张的陈旧感,而是一种……甜腻的、温暖的、带着某种隐秘诱惑的香。
若有似无,却无处不在,丝丝缕缕缠绕着人的神经。
陆清嘉站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展柜前,指尖冰凉。
展柜内部,暖金色的射灯精准地打在那些形态各异的巧克力上。
那不是普通的巧克力,它们是封凛辰耗时三年的作品,名为“记忆拼图”。
此刻,灯光如同最温柔的指尖,抚过每一块精心雕刻的巧克力。
一块方方正正的,清晰地刻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塞满了五颜六色的星星糖,瓶口还系着一根褪色的红丝线——那是她七岁生日时,母亲送的,被哥哥陆明远一把抢走,她哭哑了嗓子也没能要回一颗。
旁边,一块心形的巧克力上,细致地复刻了一条小小的碎花裙裙摆,裙摆的褶皱里,分明躺着一颗快要融化的、裹着透明糖纸的奶糖。
那是她偷偷藏在裙兜里,打算藏到晚上再吃的宝贝,结果被哥哥发现,连糖带纸一起塞进嘴里,嘲笑她是“连糖纸都馋的小老鼠”。
还有那块做成小木马形状的巧克力,马背上坐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没心没肺,手里举着一支巨大的、快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