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王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熊孩子炸了我的天价车位!陈默王浩全局》,由网络作家“清风的角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一声巨响震碎小区黄昏!熊孩子堂弟往车位豪车扔鞭炮,油箱瞬间窜起明火!可车主陈默却抱臂冷笑——这价值三百万的卡宴,根本不是他的!谁能想到,这熊孩子王浩早把陈默的二手车炸成“麻子脸”,叔婶还拍桌大笑:“跟小孩计较啥?”如今陈默故意借车位给大佬,眼看熊孩子亲手点燃“天价炸弹”,当车主铁青着脸甩出两百万定损单时,那对曾叫嚣“孩子小不懂事”的父母,正抱着孩子在地上哭嚎打滚!从被纵容的熊孩子到惹上大佬的“闯祸精”,从撒泼耍赖的熊家长到跪求分期的落魄虫——这场精心策划的“祸水东引”,藏着被欺压者最狠的反击!当律师函拍在桌上,当三百万赔偿像巨石压下,这场由一串鞭炮引发的家庭风暴,才刚刚露出最解气的冰山一角!“三天凑不齐一百万?法庭见!”车主...
《熊孩子炸了我的天价车位!陈默王浩全局》精彩片段
“砰!”
一声巨响震碎小区黄昏!
熊孩子堂弟往车位豪车扔鞭炮,油箱瞬间窜起明火!
可车主陈默却抱臂冷笑——这价值三百万的卡宴,根本不是他的!
谁能想到,这熊孩子王浩早把陈默的二手车炸成“麻子脸”,叔婶还拍桌大笑:“跟小孩计较啥?”
如今陈默故意借车位给大佬,眼看熊孩子亲手点燃“天价炸弹”,当车主铁青着脸甩出两百万定损单时,那对曾叫嚣“孩子小不懂事”的父母,正抱着孩子在地上哭嚎打滚!
从被纵容的熊孩子到惹上大佬的“闯祸精”,从撒泼耍赖的熊家长到跪求分期的落魄虫——这场精心策划的“祸水东引”,藏着被欺压者最狠的反击!
当律师函拍在桌上,当三百万赔偿像巨石压下,这场由一串鞭炮引发的家庭风暴,才刚刚露出最解气的冰山一角!
“三天凑不齐一百万?
法庭见!”
车主冷言落地时,你猜那对曾把亲戚家餐桌搅得一团糟的叔婶,会卖掉唯一的房子吗?
而那个躲在父母身后的熊孩子,又该为自己的“恶作剧”付出多大代价?
第一章 熊孩子的“冲天炮”与餐桌上的“饕餮宴砰!
——噼里啪啦!”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尖锐的气笛声,像一把烧红的锥子,狠狠扎进了正在厨房端菜的陈默耳朵里。
他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糖醋排骨,动作猛地一滞,排骨上的酱汁险些溅到他新买的灰色家居服上。
“怎么回事?!”
陈默心头一跳,第一个念头不是别的,而是楼下那个让他头疼到极点的车位。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快步冲到阳台,目光如电般扫向楼下自家那个位于一单元左数第三个的车位。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自家车位上停着的那辆骚包亮紫色的卡宴Turbo S,车尾油箱附近正腾起一股黑烟,火苗子“滋滋”地往上窜,虽然不大,但在傍晚小区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而车位旁边,一个穿着亮黄色奥特曼外套的小身影,正拍着小手,跳着脚,嘴里还兴奋地嚷嚷:“爆炸咯!
好看!
比过年放的烟花还好看!”
不是他那宝贝堂弟王浩,又是谁?
王浩手里还捏着半截没来得及扔的鞭炮,脸上沾着灰,却笑得像朵开了
叉的喇叭花,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陈默深吸一口气,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换做以前,他早就冲下楼去了。
可现在……他看着那辆正在“冒黑烟”的卡宴,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车,不是他的。
准确来说,是他昨天刚“借”给别人停的。
要说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陈默花了八万八,从二手车市场淘了辆开了五年的大众朗逸。
虽说不是什么豪车,但也是他工作三年,省吃俭用攒下的第一辆车,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按照老家习俗,新车落地要“旺一旺”,他爸陈建国念叨着要在车周围放圈鞭炮,图个吉利。
陈默觉得不安全,又觉得二手车没必要这么折腾,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老爸。
可他们刚转身上楼,就听见楼下“噼里啪啦”一阵响!
等他们冲下去,就看见自家朗逸的左后胎已经瘪了下去,车身上溅了不少黑色的鞭炮碎屑,车漆都被烫出了好几个小坑。
而罪魁祸首,正是当时来家里做客的小堂弟王浩。
这小子手里还捏着根燃尽的香,一脸“我帮你庆祝”的天真笑容,拍着手喊:“堂哥,我给你放鞭炮庆祝提新车呢!
红红火火!”
陈默当时就气炸了,刚想发作,他叔叔王建军和婶婶刘兰就跟没事人一样走了过来。
王建军拍着陈默的肩膀,笑得一脸“憨厚”:“小默啊,大宝这孩子就是热心,知道你提了新车高兴。
小孩子嘛,手欠,玩鞭炮没轻没重,别跟他计较。”
刘兰更是夸张,一把将王浩搂进怀里,对着陈默挤眉弄眼:“就是就是,我们大宝可懂事了,还记着他大伯说的‘新车要旺’呢。
你这破车……哦不,这新车,皮实,这点小伤算啥?
补补就好了。”
那语气,那神态,仿佛不是他们儿子闯了祸,而是陈默小题大做,不懂事。
陈默当时肺都要气炸了,可看着爸妈在一旁尴尬赔笑的样子,硬生生把火憋了回去。
他以为这只是偶然。
可他错了。
从那以后,王浩就跟盯上了他的车似的。
三天两头往他车上扔鞭炮。
有时是单个的小摔炮,“啪”一下吓他一跳;有时是一串小鞭,趁着他不注意,往车轮旁边一扔,噼里啪啦一阵响,吓得路人都侧目。
短短半个月,陈
默的朗逸就遭了秧。
补胎补了四次,每次都是被鞭炮炸得漏气;车漆更是惨不忍睹,东一块西一块的烫伤,活像长了癞子;最过分的一次,王浩居然把一挂“大地红”塞进了他的排气管,要不是他发动车之前习惯性看了一眼,后果不堪设想!
陈默找叔婶理论了好几次,可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孩子小,闹着玩呢,你当哥哥的让着点。”
“多大点事儿啊,不就几个坑吗?
修车能花几个钱?”
“我们大宝就是活泼,你别往心里去,他又不是故意的。”
更可气的是,有一次他爸陈建国实在看不过去,说了王浩两句,刘兰居然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哥,你当初不也说新车要放鞭炮旺一旺吗?
大宝这不是听你的话吗?
小孩子执行力强,这是好事儿!”
这话,直接把陈建国噎得说不出话来。
陈默算是看明白了,这叔婶一家,就是典型的“熊孩子背后必有熊家长”,蛮不讲理,颠倒黑白,把没教养当活泼,把闯祸当有趣。
他看着自己那辆伤痕累累的朗逸,再看看叔婶一家每次来都跟在自己家一样,对他爸妈指手画脚,对他的车肆意破坏,一股无名火在心底越烧越旺。
凭什么?
就因为他们是亲戚?
就因为他年纪大,就得忍着?
凭什么他辛辛苦苦挣的钱买的车,要被这样糟蹋?
凭什么他爸妈好心招待,却要受这种闲气?
一个念头,在陈默心里慢慢成型。
他不能再忍了。
他要让他们知道,有些祸,不是闯了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
有些“玩笑”,开过头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恰逢这时,他在一个车友群里认识了一个大哥,姓赵,叫赵天雄。
赵天雄是做建材生意的,家底丰厚,为人仗义,前几天刚提了辆亮紫色的卡宴Turbo S,正愁小区里自己的固定车位被临时占用,没地方停。
陈默几乎没怎么犹豫,就主动联系了赵天雄。
“赵哥,我小区里有个车位,闲着也是闲着,您要是不嫌弃,先停我那儿?”
赵天雄也是个爽快人,连声道谢:“那感情好!
兄弟你够意思!
回头哥请你吃饭!”
陈默笑了笑:“吃饭就不用了,赵哥您这车停我那儿,可得帮我‘看’好咯,别让人给‘不小心’碰着了。”
他语气里的
深意,赵天雄何等精明,一听就明白了,哈哈大笑:“放心!
我这车,金贵着呢!
谁敢动它一下,我跟他没完!”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陈默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王浩还在为自己的“杰作”洋洋得意,看着那辆卡宴尾部的黑烟越来越大,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有点……期待。
“开饭了开饭了!
都洗手过来吃饭!”
他爸陈建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点疲惫,也带着点无奈。
陈默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转身走向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清蒸大黄鱼、油焖大虾、酱爆鱿鱼、红烧肉……都是陈默爸妈精心准备的。
他爸妈知道叔叔一家今天要来,特意多做了几个菜,尤其是王浩爱吃的虾和鱿鱼,做了满满两大盘。
陈默刚把糖醋排骨放下,就看见王浩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手里还拿着刚才玩剩下的鞭炮,随手就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菜。
“哇!
有虾!
有鱿鱼!”
王浩兴奋地叫着,也不洗手,直接就伸出小黑手,抓向那盘油焖大虾。
“哎哎,大宝,洗手了吗?
用筷子!”
陈默的妈妈李娟赶紧喊道。
可王浩就跟没听见一样,抓起一只大虾,也不管烫不烫,直接扒了皮就塞进嘴里,油乎乎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刘兰坐在旁边,不仅没管,反而还笑着帮腔:“哎呀,孩子饿了,先吃点怎么了?
手抓着吃才香呢!
是吧,大宝?”
王浩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应着:“嗯!
香!”
接着,更让陈默和他爸妈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王建军,这位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的叔叔,居然也跟着学样。
他看王浩吃得欢,自己也不甘落后,拿起筷子嫌不过瘾,直接用手抓起了那块最大的红烧肉,肥腻腻的油脂沾了满手,他却吃得津津有味,还一边吃一边点评:“嗯,这肉炖得还行,就是酱油放多了点,有点咸。”
“这鱼嘛,清蒸的,没什么味道,还是红烧的好吃。”
“老婆子,你看这鱿鱼,炒得有点老了,下次让你嫂子少炒两分钟。”
刘兰则在一旁不停地给王浩夹菜,把那盘酱爆鱿鱼几乎全倒进了王浩面前
的小碗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多吃点鱿鱼,聪明。”
王浩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对着陈默做鬼脸:“哼!
我就爱吃鱿鱼!
都是我的!
不给你吃!”
陈默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哪是来吃饭的?
这分明是来抢饭的,是来糟蹋粮食的!
他爸妈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李娟想说什么,被陈建国用眼神制止了。
陈建国勉强笑了笑:“快吃快吃,多吃点。
小默,你也吃啊。”
陈默拿起筷子,却没什么胃口。
他看着叔婶一家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把好好的一桌菜弄得乱七八糟,心里那股火又开始往上涌。
就在这时,“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餐桌上的“饕餮盛宴”。
陈默心里一动,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熨帖的名牌西装,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刀,正是卡宴车主赵天雄。
赵天雄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一看就很能打的保镖,还有一个拿着笔记本和相机的年轻男子,应该是他的助理。
赵天雄身后的楼梯口,还隐约能看到几个物业的工作人员,脸色都很凝重。
“你是这家的主人?”
赵天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陈默点点头:“我是陈默,请问您是?”
他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赵天雄深吸一口气,努力压着火气,指了指楼下的方向:“楼下一单元左数第三个车位,是你们家的吧?
我看物业登记的是503户,也就是你们家?”
陈默心里了然,面上却做出惊讶的表情:“是,是我们家的车位。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赵天雄旁边的助理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说:“刚才,你们家车位上停的那辆紫色卡宴,油箱附近发生了燃烧事故,现在火势已经被物业扑灭了。
我们赵总需要确认车辆损失情况,并了解事故原因。”
“什么?!”
陈默“失声”叫了出来,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燃烧事故?
我们家车位上的车?
怎么会……”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餐厅里的人都听见。
正在埋头苦吃的王建军和刘兰,还有那
个吃得满嘴油的王浩,都抬起了头,看向门口。
刘兰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蹭地一下站起来,脸上堆起假笑,快步走到门口:“哎呀,这不是……这位大哥吗?
怎么了这是?
出什么事儿了?”
她想打个圆场,可赵天雄那铁青的脸色和身后保镖的气场,让她心里有点发怵。
赵天雄没理会刘兰,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陈默,语气冰冷:“陈先生,我那辆车,是昨天刚停到你车位上的,我相信你应该知道。
现在车被烧了,你说怎么会?”
陈默一脸“无辜”和“焦急”:“赵哥,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刚才在屋里做饭,就听见外面有爆炸声,还以为是谁家放鞭炮呢……怎么会烧到您的车呢?”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躲在刘兰身后,脸上笑容已经消失,眼神开始有些慌乱的王浩。
“难道……”陈默皱起眉头,“是……是鞭炮?”
赵天雄眼神一厉:“鞭炮?”
这时,王建军也走了过来,他毕竟是个男人,虽然平时有些怕老婆,但在外面还是想装装样子的。
“哎呀,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王建军打着哈哈,“不就是车烧了吗?
多大点事儿……啊呸,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啊?”
他试图拍赵天雄的肩膀,却被赵天雄身边的保镖冷冷地挡开了。
赵天雄看都没看王建军一眼,只盯着陈默:“陈先生,我希望你配合我们,也配合物业,调查清楚事故原因。
我那辆车,落地三百多万,刚买不到一个月,要是有人故意纵火,或者因为不当行为导致车辆受损,这个责任,谁也跑不了!”
“三百多万?!”
刘兰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没站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王建军也愣住了,嘴里的红烧肉都忘了咽下去,眼睛瞪得像铜铃。
三百多万的车?
就停在他们侄子的车位上?
还被烧了?
他们刚才还在笑话陈默的破朗逸,现在人家停的是三百多万的卡宴?
这……这怎么可能?!
王浩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刚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荡然无存,小手紧紧抓住刘兰的衣角,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虽然小,但也知道“三百多万”是个多大的数字,他隐约感觉到
,自己好像闯了一个天大的祸。
陈默看着叔婶和堂弟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但他面上依旧保持着“焦急”和“茫然”:“赵哥,您别着急,我们一定配合调查!
一定配合!
走,咱们先下楼看看车怎么样了!”
他侧身让开门口:“赵哥,您先请。”
赵天雄冷哼一声,带着人快步向楼下走去。
陈默跟在后面,路过餐桌时,他瞥了一眼桌上被吃得乱七八糟的饭菜,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叔婶一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对总是说“孩子小,别计较”的叔婶,面对这“三百多万”的天价赔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他更想看看,这个无法无天的熊孩子王浩,在知道自己闯下弥天大祸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下了楼,远远就看到小区物业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现场拉起了警戒线,那辆亮紫色的卡宴Turbo S被围在中间。
虽然火势已经被扑灭,但车尾油箱附近的车漆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油箱盖也变形了,周围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焦糊味。
幸好发现得及时,火势没有蔓延,否则整辆车都有可能报销。
但就算是这样,光是修复油箱和车尾的损伤,估计也得不少钱。
赵天雄走到车旁,看着自己心爱的新车变成这副模样,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拳头捏得“咯吱”响。
“妈的!
哪个天杀的干的!”
赵天雄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周围。
物业的保安队长赶紧上前:“赵先生,我们刚才调了监控,正在查……”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
是他干的!”
陈默循声望去,只见王浩的妈妈刘兰,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一把将躲在她身后的王浩推了出来,指着他,声音都在发抖:“是他!
是我儿子王浩!
他刚才在这儿放鞭炮,肯定是他把鞭炮扔到车上了!”
王浩被猛地推出来,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妈!
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看看鞭炮爆炸好不好看……你还敢说!”
刘兰又急又气,扬手就要打王浩,却被王建军拦住了。
“行了!
现在打有什么用!”
王建军脸色铁青,看向赵天雄,脸
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位……赵先生是吧?
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呢,不小心把鞭炮扔到您车上了,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啊!”
他试图把事情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小孩子嘛,手滑,手滑而已。
您看这损失……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赵天雄猛地转过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王建军脸上,“手滑?
三百多万的车,他手滑一下,就给我烧了?
你告诉我,怎么个手滑法?!”
他上前一步,逼视着王建军,强大的气场让王建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告诉你,”赵天雄的声音冰冷刺骨,“这事儿,没完!”
“我的车,刚买的,手续齐全,保险也全。
但是,这是人为纵火导致的损伤,保险公司赔不赔,我得问清楚。
就算保险公司赔,这折旧费、误工费、我这几天没车用的损失,你们也得给我赔!”
“还有,”赵天雄的目光转向吓得哇哇大哭的王浩,又看向旁边脸色惨白的刘兰和王建军,“这孩子,这么小就敢往车上扔鞭炮,长大了还得了?
这要是引起更大的火灾,烧了旁边的车,烧了房子,怎么办?!”
“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赵天雄的话,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王建军和刘兰的心上。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陈默那个破车位上,居然会停着一辆三百多万的卡宴!
他们更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随手扔个鞭炮,居然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刘兰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她看着赵天雄那凶狠的样子,又看看旁边哭哭啼啼的儿子,再想想那可能高达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赔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赵先生,赵大哥,您消消气,消消气……”王建军也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说着,“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孩子小,不懂事……我们赔,我们一定赔……您看能不能……少赔点……我们家条件也不好……条件不好?”
赵天雄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王建军一眼,“刚才在楼上,我可听见了,你们吃着大鱼大肉,还嫌这嫌那,条件不好?”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少赔点?
可以啊。”
王建军和刘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
“那你说说,”赵天雄看着他们,
“你打算赔多少?”
王建军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伸出一根手指:“一……一万?”
在他看来,一万块钱已经不少了,足够补好几块车漆了。
赵天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愤怒。
“一万?!”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一个车轮毂都不止一万!
你打发要饭的呢?!”
“我告诉你,”赵天雄伸出三根手指,“至少这个数!”
“三十万?!”
刘兰尖叫起来,差点晕过去。
“三十万?”
赵天雄眼神一厉,“是三百万!”
“什么?!
三百万?!”
王建军和刘兰彻底傻了。
三百万?
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赵先生,您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王建军嘴唇哆嗦着,“不就是车尾烧了点吗?
哪能值三百万啊?”
“夸张?”
赵天雄指着自己的车,“你懂个屁!
这是卡宴Turbo S!
限量版!
光是这车漆颜色,就加了二十万!
油箱系统是最新的,配件都是进口的,光是换个油箱,就得十几万!
还有这尾部的电路板,万一烧出问题,整个电路系统都得查,又是一大笔钱!”
“三百万,还是看在你是小孩不懂事的份上,不然我直接让律师来,告你们故意损坏财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赵天雄的话,每一句都像重锤,砸得王建军和刘兰头晕眼花,面如死灰。
旁边的陈默,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恰到好处”地露出担忧和为难的表情,附和两句:“赵哥,您别生气,消消气……叔,婶,你们也别着急,好好跟赵哥商量……大宝,你看你惹多大祸……”但他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快意。
这就是你们一直纵容的结果。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孩子小,别计较”的下场。
现在,轮到你们来“计较”了。
看着叔婶一家那副惊慌失措、濒临崩溃的样子,陈默知道,这场“祸水东引”的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三百万的赔偿,对于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是砸锅卖铁?
还是四处借钱?
或者……他们会不会把主意,打到自己爸妈,打到自己头
上来?
陈默的目光微微一冷。
他不怕。
既然他敢把车位“借”出去,敢让王浩把鞭炮扔到卡宴上,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场仗,他奉陪到底。
而此时,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大家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天呐,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这么大胆,往卡宴上扔鞭炮?”
“听说还是故意的,熊孩子一个!”
“他爸妈呢?
怎么教育的孩子?”
“这下惨了,卡宴啊,修修都得不少钱,听说车主还让赔三百万呢!”
“三百万?
那可真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王建军和刘兰的心上,让他们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浩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赔三百万……”刘兰看着儿子,又看看周围鄙夷的目光,再想想那巨额的赔偿,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噗通”一声,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老婆子!”
王建军吓了一跳,赶紧去扶。
现场顿时更加混乱了。
赵天雄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耐烦:“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演戏了!
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助理:“小张,联系我的律师,准备材料,明天就走法律程序!”
“是,赵总。”
助理立刻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王建军扶着晕过去的刘兰,听着赵天雄的话,看着周围邻居的目光,再看看一旁还在哭哭啼啼的儿子,只觉得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怨毒地看向站在一旁,看似“无辜”的陈默。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一切,是不是陈默故意的?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车是贵的?
他是不是故意把车位让出来,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狂蔓延。
王建军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鸷。
陈默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侧过头,与他对视。
陈默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仿佛在问:“叔叔,你看我干什么?”
但王建军却从他平静的眼神深处,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冷漠。
那一刻,王建军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切,就是陈默设的局!
一股无名火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两家之间,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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