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来的,从小在弟弟妹妹的挤兑下被家里安排好走的每一步。
那2分差距又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熬到大龄被逼着相亲嫁给了没出息的老公,努力完成周围人一样的人生清单。
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凭什么你就过不来这日子?]她双目通红,像是在怨恨着我,又像是在透过我在怨恨那压倒她一生的命运。
在这一刻我终于得到了自己为何总是身下潮湿的答案,无关环境与心情,是我还是没能真彻底流干泪水。
我痛恨她的迂腐与压榨,却又心疼她过往的委屈与伤痛。
但终究,她选择了将手伸向了她唯一能够打压的对象,去获得自己曾没有的支配感。
人总是这样,跳不出束缚自己的牢笼,只会将自己的权利感转移到下一个可控的对象身上,去填满自己身上的窟窿。
那天之后,我为母亲请回来了护工。
并留下狠话告诉那些亲戚,我会一直转钱给他们用于赡养母亲。
但在她离开之前我不会再回来,如果他们再去打扰我的生活,我就断了金钱资助,让他们彻底找不到我。
这下次没有人再敢带着道德至上的身份来审判我了,从最开始他们找我,就是怕承担经济。
一切都安排好后我坐上了回程的飞机,临行前不知是不是出于对我心情的考虑。
林念南建议我们趁此机会去一直梦想的城市玩几天,我笑着说[好]。
也是时候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去看看只存在于我童年记忆里那台二手电视机里的大江南北。
排队进检票口前我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盯着我,我回头却只有到处走动的路人。
直到我转身的那一瞬间,终于看到了在姨妈的搀扶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母亲一直偷偷注视着我。
我内心毫无波澜,转过头继续坚定的往前走。
只是在手机里联系了舅舅,把钱转给他,让他得空去带母亲接受更好的治疗。
前路漫漫,人生路上从无回头路。
夜晚在繁星的拥簇下,我靠在座椅上难得睡了一个踏实觉。
这一次我的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了,我的身下也再无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