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我，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工具？”
“工具？”
厉渊笑了，“你太小看自己了。
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感到一阵恶心。
“你以为警校能改变你？”
厉渊继续说道，“你以为穿上那身制服就能洗清你身上的血腥味？
洛凝，你骨子里流的是我的血，学的是我的规则。”
“不。”
我摇头，“我不是你的作品，也不是你的武器。”
“毕业之后，跟我走。”
厉渊的语气不容拒绝，“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也会让你看到真正的正义。”
我看着他，这个改变了我一生的男人。
如果没有他，我可能还是那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可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站在这样的十字路口。
“你教会了我力量，”我缓缓开口，“但没教会我成为你。”
厉渊的眼神变得锐利。
“我要穿上警服，成为一名真正的缉毒警。”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正义，我自己来定义。”
“你会后悔的。”
厉渊的声音里带着威胁，“当你发现这个世界的真相时，你会跪着求我原谅。”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三个月后，我从警校毕业了。
毕业典礼上，我穿着崭新的警服，剪短了长发，接过了属于自己的警官证。
台下的掌声很热烈，可我的心情却很复杂。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分配通知——缉毒支队。
我握着那张纸，想起了厉渊最后的话。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我走上这条路。
我换上便装，开车离开了警校。
路过那条熟悉的巷子时，我停下车，走了进去。
仓库还在那里，但门已经上锁了。
我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墙角堆着一些破旧的训练器材。
我走到那个沙袋前，伸手摸了摸。
这里记录着我的成长，也记录着我的选择。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洛凝，恭喜你毕业了。”
是厉渊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码？”
“我说过，我的眼睛无处不在。”
厉渊笑了，“缉毒支队，有意思。”
我没有说话。
“记住我的话，小鬼。”
厉渊的声音变得低沉，“当你发现真相时，我会在这里等你。”
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仓库里，握紧了拳头。
不管前面等着我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