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员合上文件，“洛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我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等待进一步调查。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敲击我的神经。
三天后，门开了。
进来的人让我大吃一惊——是我父亲洛正国。
他穿着整齐的警服，脸上的表情我从未见过，冷漠中带着失望。
“凝凝，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在我对面坐下，“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我盯着他，突然想起厉渊给我看过的那些证据。
“爸，你知道十年前厉航的案子吗？”
我直接问道。
他的表情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你提那个干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真相。”
我靠近他，“厉渊是厉航的弟弟，他一直在调查哥哥的死因。”
“胡说八道！”
洛正国拍桌子，“厉航是因公殉职，没有什么内幕。”
“那你为什么在行动失败后立刻申请调离？”
我步步相逼，“为什么我们家的生活条件远超你的工资水平？”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凝凝，你被人洗脑了。”
“没有人洗脑我。”
我站起身，“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洛正国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一声：“你想知道真相？
好，我告诉你真相。”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大约五六岁的样子。
“这是你妹妹，洛雨。”
他的声音颤抖，“十年前被人绑架了。”
我愣住了。
“绑匪要求我配合他们的行动，否则就杀了她。”
洛正国的眼中含着泪水，“我没有选择，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在关键时刻改变行动计划。”
我感到天旋地转：“你说什么？”
“厉航的死我很愧疚，但如果重新选择，我还是会救我的女儿。”
他看着我，“可是最后，他们还是杀了她。”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所以你知道内鬼是谁？”
我问。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
洛正国摇头，“他们不只是杀了雨雨，还威胁要杀了你。
这十年来，我一直在保护你，配合他们的一些小要求，换取他们对你的安全承诺。”
我的心如刀绞。
原来我一直误解了父亲。
“爸，告诉我他是谁。”
我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起对抗他。”
“晚了。”
洛正国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