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去自己酿点儿?反正空间里有酿酒用的工具。
酿的酒只供应大舅的酒楼,自己喝和送礼,挺好的。
前世,秋雁归喜欢喝酒,各种酒。
可是,好酒很贵,有时候就是花高价买来的,都有可能是勾兑酒,她气得不行,决定自己酿。
拜了名师,她学会了酿酒,酿各种酒,从那会儿起,她实现了喝酒自由。
秋雁归回家了,她去了秋宏济的院子。
她想告诉秋宏济,送礼可以,敬王府的饭还是别吃了。
哪知道她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当官儿的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
秋宏济看到孙女来了,忙介绍道:
“雁归啊,来,见个京兆尹季元和季大人。”
秋雁归恭恭敬敬地向季元和行了一礼,然后就笔直地站在一边。
季元和看着秋雁归,一身的官威散发出来,可惜,秋雁归装糊涂愣是没有被吓到。
季元和只得开门见山地问道:
“听说,京城南边的庄子叫你买走了?”
秋雁归大惊:“是啊,怎么了季大人?难道说,那个庄子不是滕管家他们家的?是他们偷来卖的?
还是说,他们不想卖了,想退钱?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喜欢那个庄子的,都已经办了契了,他们不能反悔。”
季元和又问道:“你买庄子花了多少钱?”
“九万三啊。”
“你哪来那么多钱?”
“借的啊。我外公借我八万两,我爷爷借我两万两。”
“你不是还买了个大布庄,还买了很多下人和罗家所有人吗?你的钱够吗?”
秋雁归开始计算起来:
“当然不够啊。我从外公家搬出来,外公和舅舅还给了我两万两,加上以前我自己攒了点儿,这才勉强够了。
买了布庄和别院,我的钱花光了。我就拿东西去当,现在有钱花了嘿嘿。”
秋宏济一听,轻轻一脚踹过来:
“你个小混蛋,那些东西是你外公给你的嫁妆,你就这么当了?”
秋雁归假装吓了一大跳,忙跳开了:
“爷爷别打,别打。我当了钱去了赌坊,赢了钱又把东西赎回来了,嘿嘿,我厉害吧?”
“什么?你还去赌坊了?我打死你。”
秋宏济虚张声势地要打秋雁归,秋雁归几步跑到院子里:
“爷爷,不赌哪有钱花,你还有钱借给我吗?
我可告诉你,明天敬王府的寿宴你别吃啊,别吃坏肚子。”
秋雁归说完就要走,“回来。”季元和喊住了她:
“你怎么知道敬王爷家寿宴会吃坏肚子啊?”
“我偷听的啊。”
秋雁归就绘声绘色地把肖管家和那个汤老弟的话,学给季元和听,一点没落。
季元和紧紧盯着秋雁归,盯得秋雁归莫名其妙:
“季大人,你看着我*干吗?我就好奇想听听故事,这不犯法吧?”
“你偷听是哪一天?当时你看到别人偷听没?”
秋雁归说了日期:“除了我,没看到有别人偷听。”
季元和又问道:“你给你外公和爷爷都打了借据,说你一个月内还钱,你上哪儿弄钱还?”
秋雁归嬉皮笑脸地说道:
“借钱总得告诉人家,你什么时候可以还钱。要不,谁敢把钱借给你,这是态度问题。
到时候能不能还上,嘿嘿,我就是还不上,我爷爷和外公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我可是他们的宝贝孙女和外孙女,他们肯定舍不得卖我。”
“把你的房契地契拿来我看看。”
秋雁归很听话,很快就跑回归来院,假装翻箱子把契书拿出来。
当初房地契拿回来的时候,秋雁归根本没交给厉妈妈,而是收在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