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消气!”
萧泽不卑不亢,“我只是为我娘子鸣不平。”
“女子声誉受损,这辈子都完了。姜老爷不为我娘子考虑,那不如,我们请京兆府的人评评理?”
“请就请!就怕姜念那个小娼妇到时候只能上吊自杀!”
“闭嘴!”
姜松柏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姜冯保怒斥了一句。
瞪了他一眼,他才看向萧泽。
“你也说了,我是姜念的父亲,我自然希望不是她。不论里面的人是谁,我都会家法伺候,谁也不能阻拦和求情!”
昨日的家法伺候并未落实,姜冯保心中气极。
今日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他不可能错过!
“若不是姜念,条件随她开,我都补偿给她!”
“好。”
萧泽应下。
如此,他才退到身后,姜冯保和姜母立马上前进了屋。
“姜念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我打死——”
“母亲,您叫我?”
就在姜母扯开床幔的时候,姜念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了出来,她装作好奇地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夫君,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干什么?”
“呀!姐姐!”
姜母察觉不对要放下床幔时,姜念瞧见床上睡着的两个人,一声尖叫,“姐姐怎么和宋书槐睡在了一张床上?”
她刻意放大了声音。
外间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她说的话。
仆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赶紧低头,恨不得捂着耳朵立马离开。
不过,他们眼中满是对秘密的好奇。
“姜念!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松柏第一个不信,他立马冲了上去,看到姜雨柔那张脸时,几近崩溃。
“柔儿!怎么会是……”
“一定是宋书槐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陷害柔儿,我打死你!”
他拎起了昏迷的宋书槐,一拳接一拳头砸了过去,不料宋书槐刚被砸醒,又被砸晕。
倒是姜雨柔在摇摇晃晃中终于醒了过来。
她慌乱地看着众人,不过几息的功夫,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随后捂着脸痛哭。
“妹妹,我好心送你回房休息,你为何要害我至此?”
“我不活了!”
姜雨柔要去撞木桩,姜松柏赶紧紧紧抱住了她,一双眸子里怨毒盯着曾经从小当做妹妹护着的姜念。
“大胆姜念!”
姜冯保不愧老谋深算,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巴掌甩向姜念。
萧泽拉着姜念后退了一步,躲过巴掌。
他揽着她,微微侧身,将她护在身后。
“侯爷什么意思?”
萧泽的脸有些阴沉得可怕。
三番两次当他面动他的人?
他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姜冯保没打中姜念,却因用力过大差点身子不稳,他脸上盛怒不已。
“萧泽,你给我滚开!不过是个赘婿而已,没资格在这儿阻挡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父亲,我何罪之有?”
姜念声音微冷。
“你个贱人,你嫉妒柔儿得我们宠爱,于是便陷害她和别人有染,手段实在恶毒!”
“来人,请家法,姜念嫉妒成性,陷害嫡姐,欲毁她一生,这样恶毒的女儿,我姜某实在是家门不幸!”
“老爷,我看就该把她给浸猪笼淹死!”
姜母抱着女儿,心痛死了,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姜念。
眼瞅着有几个下人要上来抓姜念,姜念差点被气笑了。
她忽然觉得,原主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笼子里,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姜冯保哪能看不出实情如何?
他只是想保姜雨柔罢了。
倒是忘了,姜家本不止他一个儿子,侯爷之位也本该由他大哥继承!
是原主,从小讨祖母喜欢,替他在祖母面前说好话,甚至年年以他的名义给祖母送去贴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