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给他做垫脚石的!
想着,姜松柏冷哼了一声:
“姜念呢?叫她滚出来!”
“纵火之事,是不是她做的?”
姜念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很是无辜:
“大哥,什么纵火之事?念儿不知。”
“念儿一直和夫君在房间里,沐浴完就该休息了。”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的语气实在是无辜,说话也滴水不漏,姜松柏有一瞬间的怀疑,但过后便是肯定。
“你既然不肯认,那便出来让我们搜一下!”
“姜大少,你想搜什么?”
萧泽微微眯了眯眸子,声音多了两分冷冽。
“无凭无据搜我们的卧房,这就是你们姜家的待客之道?”
“不愧是大户人家。”
他的话中多是阴阳,姜松柏有些恼怒,他一巴掌拍在门上,却扯动了背上的伤口。
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我看到了那个黑衣人进你们院子里了!”
“既然进院子了,你为何不抓贼,反而逮着我们夫妻不放?”
姜念反向质问。
这一话,倒是把姜松柏给问急了。
“姜念!”
姜松柏提高了声音,似是在努力给自己找回威严。
“你别给我说些有的没的,我怀疑那个黑衣人就是你!你既然不敢出来见我,就是你心虚!”
“再不出来,就别怪我进去将你抓出来!”
姜念急得在心里乱骂,她自己也没发现,或许是因为着急,她的手紧紧抱着萧泽的腰身。
一双美目在水雾中出奇得好看。
萧泽喉结微微滑动,他垂了垂眸。
“姜大少这是要硬闯了?”
“这是我姜府,我硬闯又如何?”
姜松柏给一旁的下人使了眼色,眼瞅着就要掀开屏风,萧泽顺手将旁边的水桶砸了出去。
刚好砸在了侍卫的身上,他吓得后退了几步,没留意,撞了姜松柏一下。
姜松柏连连后退,直接撞到了门上。
痛得他一阵哀嚎,一巴掌给侍卫甩了过去。
“你这个不要命的狗东西!疼死我了!”
侍卫连忙下跪,姜松柏一脚将他踢开,“没用的东西,等本少爷忙完,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忍着痛上前。
眼瞅着就要进来,萧泽淡漠出声。
“姜大少,明知我和娘子在沐浴,你非要闯进来,究竟是何居心?”
“你与姜大小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便罢了,如今还对我娘子攀咬纠缠,莫非你是有什么癖好吗?”
此话一出,姜松柏立马顿在了原地。
周围的下人也一个个面露疑色。
虽不敢交头接耳,但对视之间,全是惊讶和震撼,随后一个个用余光打量姜松柏。
他们之前就觉得自家少爷和小姐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
经常搂搂抱抱的。
原来……
见状,姜松柏气得面色通红。
他握着屏风的手一时不知该松开,还是该推开。
“你胡说八道什么?”
“就姜念那恶心的模样,比不过雨柔半分,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话落。
萧泽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姜大少说得对,所以离我家娘子远点。”
姜松柏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中招了!
他说的那话,意思不就是他和雨柔有点什么吗?
他气得半死,恨不得冲进去打死他,可再进去,更是坐实了他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
“大少爷,府兵来报,有一个黑衣人出府了,想必正是纵火之人。”
“他们正在追!”
姜念有些发懵,她眨了眨眼。
还有黑衣人?
难不成今晚,不止她一个人搞事情?
该不会是偷姜家宝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