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下班刚进门,任依秋被一盆开水泼了个正着,被烫的手臂瞬间起了鸡蛋大的水泡,疼的她身体发抖。女儿摔破杯子质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又爬哪个男人的床了?”
主角:任依秋包野
更新:2025-06-17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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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依秋包野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花似锦映红尘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汤汤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班刚进门,任依秋被一盆开水泼了个正着,被烫的手臂瞬间起了鸡蛋大的水泡,疼的她身体发抖。女儿摔破杯子质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又爬哪个男人的床了?”《林花似锦映红尘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下班刚进门,任依秋被一盆开水泼了个正着,被烫的手臂瞬间起了鸡蛋大的水泡,疼的她身体发抖。
女儿摔破杯子质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又爬哪个男人的床了?”
听到任依秋的声音,单膝跪地的秦朗手抖了抖,戒指掉在地上,滚了三圈。
宾客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这女的谁啊?来抢婚的吗?秦院长和盛佳佳谈了五年恋爱,难道养了个小的?”
“呵!我看是秦朗这个凤凰男,为了攀上豪门,抛妻弃子!”
众人的议论声,让盛家父母脸色阴沉下来。
盛父的拐杖狠狠杵在地上,声音冰冷,“秦朗,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结婚,就敢养小的?”
台上,秦朗脸色惨白,满头虚汗。
任依秋冷笑。
他欺骗两个女人时,想到过今天吗?
可解气后,眼眶却还是红了。
任依秋与秦朗大学相爱,只因他一句不做软饭男,她便隐瞒身份,逃了家中的娃娃亲,和他窝在三十平的地下室,一同打拼。
最苦的时候,盒饭里的鸡腿,他都让给她,生怕她饿着。
他眼含泪花地许诺着,一定要给她幸福,住上大房子,每天有吃不完的美味。
那份爱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她独自生下孩子,等着他归来。
可现在,他却娶了当年最看不上的盛家千金!
“岳父,我不认识她。”秦朗连连摇头,一脸无奈,“她就是一个疯子,大学就缠着我,现在看我结婚,心生嫉妒过来抢婚!”
说着,他又转过身对任依秋嫌弃开口,“你又忘了吃药?我说过很多遍,我不是你丈夫,你不能因为我母亲心善救你一命,你就赖上我啊!”
“快来人,把她关起来,别让精神病破坏今日喜事!”
说话间,秦朗招呼保镖,命人将她拖下去。
任依秋听着,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般痛。
她拼命甩开保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结婚证明,摔在秦朗脸上。
“秦朗,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难道忘了,五年前我们是申请过结婚的!”
五年前,是他跪在地上把这张证明递到她手上,让她等他!
秦朗捡起证明,递到盛父手中,“岳父,这单独一个人就能申请,做不得数,她就是想缠上我。”
“秦朗,你——”任依秋没想到他这么无耻,她忍不住争论,却被一旁的盛佳佳打断。
“够了!”盛佳佳声音冰冷,“把这精神病撵出去,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的婚礼!”
话落,一大群保镖围了上来,把任依秋往外拖。
她挣扎,却被保镖折断了手脚。
剧痛让她的脸瞬间惨白,可手脚的痛却比不上心中的半分。
婚礼照常进行。
曾经,他送给她一封情书,说想他就拆开看看。
他说他们的婚礼现场要点燃烟花,只为她一人。
此刻,却当着她的面亲手送给盛佳佳99封情书,并点燃全城烟花。
灿烂夺目的烟花在空中炸开,任依秋的心也跟着炸成一块又一块。
保镖重重将她丢到外面,水泥划破皮肤,鲜血渗出,却比不过心头的痛。
她麻木地看着满天绽放的烟花,眼泪顺着眼角滴落。
下一秒,她被人强行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耳边响起熟悉的,宛如恶魔般的声音,“你怎么敢打扰我妹妹的婚礼的?”
任依秋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面前的男人是盛佳佳的哥哥,是让她上辈子关在精神病院被数十人凌辱的元凶!
上一世惨痛的折磨在脑海中不停闪烁。
两人接触的皮肤让她恶心干呕。
“你放开我!”
“好啊!”盛宿远冷笑,重重把她摔在地上,招呼保镖,“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坏了算我的!”
话落,雨点般的拳头棍棒落在了任依秋的身上。
她想挣扎逃跑,却被人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任依秋绝望,“秦朗!救救我!”
盛宿远听闻冷笑,丢过一个手机,“给你次机会,给他打,但凡他接,或者出来,我都放过你。”
她的眼眸亮了一瞬,凭借记忆拨通电话号码。
可铃声响了三声便被挂断。
紧接着第二通,第三通,无一例外,都只响了几秒后便被挂断。
眼眸渐渐麻木,身侧的嘲笑声更是刺耳。
任依秋忍不住看向礼堂大门,却发现秦朗正抱着盛佳佳拥吻。
明明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她受辱,他却连余光都不愿看向她!
颤抖着手拨通第九通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与此同时,礼堂中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在众人的欢呼下,秦朗大声向盛佳佳告白,“我永远爱你,盛佳佳!”
昏迷前一秒,盛宿远嗤笑着,“看来秦朗一点都不爱你啊,那我就放心了,给我打!”
再睁眼,身上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到处都是痛。
任依秋顾不上身上的痛,她挣扎起身,要去报警。
却被秦朗一把拦下,“你身上多处骨折,头还缝了三针,好好躺着。”
她推开他,“我要去报警!”
秦朗强硬地将她按到床上,“报什么警?依秋,本就是你的错,你偏要大闹婚礼现场,别闹了好不好?”
“秦朗,我的错?”任依秋止不住流泪,她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第一次认识一般,“我错什么了?!”
秦朗皱眉,言语中尽是责备,“佳佳多么期待这次婚礼,被你这么一闹搅黄了,怎么不是你的错?”
他哄着,“依秋,我知道你吃醋,但就当是为了我你乖一点,一会儿跟他们道个歉,特别是她哥哥,他哥说只要你跪地上磕几个头,就原谅你。”
“秦朗!”任依秋心痛地快喘不过来气,她红着眼,一字一顿,“是她哥打了我!”
他把她打到骨折,内脏移位。
凭什么她给他道歉?
“我要报警!”任依秋抽噎着,挣扎着起身,“我要报警!”
“够了!”秦朗声音冰冷,手中用力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你有完没完?警察那边我早就撤案了,她哥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好好养病吧!”
任依秋摔在床上,伤口崩开,鲜血染湿床单,瞬间红了一片。
原来连她手破个口子都心疼的不行的秦朗,现在却像是没看到一般无动于衷。
“我和盛佳佳举办婚礼也是被逼无奈,我不爱她,我是被逼的。”
秦朗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我要不和她假结婚,她爸就要行业封杀我!依秋,我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打拼啊!”
任依秋看着他,“我不用你打拼,不用你努力,你现在愿意娶我吗?”
她执拗地看着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爱意。
可她却只看到了无尽的烦躁。
“依秋!”秦朗眉头紧锁,“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你一个孤女,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我还年轻,靠着盛家势力一定能再上个高度,依秋,我只是跟她结婚而已,我还是爱你的啊。”
任依秋木着脸,“可当时不是你说,你最讨厌盛佳佳那样的富二代吗?”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她才隐瞒家世,和家里断绝关系,生怕暴露身份,让他讨厌她。
现在怎么都变了呢?
“依秋,你还是那么天真,钱,没钱什么都没有!”
秦朗呼了口气,他单膝跪地,语气诚恳,“只要我得了盛家,我就回来娶你。”
“这几年就只能先委屈你无名无分地跟着我,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你就先离开一段日子好吗?”
看着面前这张虚假的脸,任依秋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曾经那个攀上桃树为他摘桃子的青年联系在一起。
他虚伪的模样让她干呕。
不愿去看他,任依秋闭上眼,任由眼泪流过。
“好,我离开。”
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秦朗看着她哭,以为是不舍,也跟着心疼。
他呼了口气,拿出一张精神病诊疗书,“依秋,你把这个签了,让盛佳佳安心。”
任依秋看着上面的字,眼中尽是惊恐,“我不签!”
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做精神病!
可秦朗却不依不饶,他拉住她的手,不顾她挣扎,硬要按上去。
“秦朗,你要是还爱我你放开我!”
“依秋,你听话一些,忍一忍,这就是个合同而已,不会做什么的!”
“我不!”
两人争执着,突然,病房门被踹开。
紧接着一群记者涌入房间,灯光闪烁,把任依秋照了个彻底。
“任小姐,网上传您借着精神病患者身份,插足秦先生和盛小姐的婚姻,这是真的吗?”
“说您学术造假,博士学位是靠勾引导师得来的,您的成果也是剽窃盛小姐的,是这样吗?”
“您作为精神病,对您做出的种种可耻行为,感到羞耻吗?”
闪光灯刺眼,任依秋忍不住躲闪,却被一众记者认为是心虚。
“您心虚什么?做的时候怎么不心虚呢?”
“您对这些事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任小姐,你怎么说也是考入顶尖院校的学生,做出这么下贱的事,这不是对学校的抹黑吗?”
任依秋眉头紧锁,“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些事!我不是小三,也没有抄袭别人,我的毕业证毫无水分!”
她根本不清楚这些事!
记者面面相觑。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
任依秋强撑着身体,“学校官网有我的毕业论文,医学院也有我的成果专利,脑癌特效药的开发和研制,你们可以自己去查!”
她本以为说出这些证据,一切都会结束,可面前的记者却嗤笑一声。
“您真有意思,那脑癌特效药的专利明明是秦院长的,您还说不是剽窃?”
“我们大家都知道,那是秦院长送给盛小姐的定情信物,怎么就成你的了呢?”
“你拿着秦院长的成果毕业,还要插足人家的婚姻,任小姐你的脸呢?”
任依秋被一圈人包围着指指点点,可她却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秦朗。
看着他心虚躲闪的模样,她的胸口痛到窒息。
那份特效药专利,是她博士硕士期间熬了七年才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成果。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近乎累到昏厥,仅凭一口气撑着。
秦朗当时心疼坏了,在她忙完的第一课,便主动答应帮她申请专利,按照她的要求无偿捐给医学院。
可现在,他却抹去她的名字,将这份成果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别的女人!
那是她全部心血!
任依秋颤抖着身体,一字一顿地质问着,“秦朗!那份专利你最清楚,到底是谁研究的!”
“记者们,这份专利是我和佳佳耗费七年时间研制的,和任依秋女士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朗无奈,“她患有精神疾病怎么可能研究出这份成果?”
任依秋心口滴血,“你胡说,这就是我的成果,秦朗,你不要脸!”
秦朗冷笑,“那你怎么证明?”
“我导师,我的论文是我导师亲自执导的!”说话间,任依秋拨通了老师电话。
不过三秒,导师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声音尽是疲惫,“小任啊,你就别纠缠我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你勾引我干嘛?
“当初你给我下药,逼我给你作假毕业,这还不够吗?”
此话如同一记重锤,将所有的真相都砸了个粉碎。
任依秋脸色惨白如纸,她不可置信地问着,“老师,你在说什么?”
导师却带着哭腔,“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你个精神病别再纠缠我了!”
话落,电话被挂断。
记者如疯狗一般,录音留存,纷纷传到网络上。
顷刻间,任依秋精神病,任依秋勾引导师未果威胁导师的言论疯传网络。
导师的致歉信和女儿否定她是母亲的视频也冲上了热搜。
“这是什么精神病?快点关精神病院,这不纯祸害人吗?”
“没有监护吗?生病还出来乱晃什么?还乱认女儿,不会是人贩子吧?”
“细数任某人的犯罪证据,剽窃科研成果,顶替他人保研名额,现在又乱认亲,别以为靠着精神病证明就能洗脱罪证,赶紧报警,抓紧去坐牢!”
网上沸腾一片,无数指责如利剑般袭来。
无论任依秋说什么,都会被狂喷不止。
在这紧要关头,学校出面,取消了任依秋的学历,直接将人钉在耻辱柱上。
短短几小时,任依秋的手机被网友冲爆,接连不断地污言秽语涌入她的社交账号。
骚扰信息和电话一通接着一通,逼得她只能关机。
但无济于事,她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连病房大门也被人泼了脏水。
“小三!滚出医院!”
“学术妲己,赶紧去死!”
秦朗帮她堵住门,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依秋,你斗不过盛家的,他家是古中医传承世家,传说中的任老任志强是佳佳的长辈,那份专利就给她吧,之后我再补偿你。”
任依秋震惊地看着他,“秦朗,你疯了吧,且不说那份成果是我的心血,任志强是我爷爷,和她盛佳佳有什么关系?”
秦朗愣住,他满脸鄙夷,“任依秋,你才是疯了吧,你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任志强怎么可能是你爷爷!你以为凭借个姓氏就能攀关系吗?”
“听我的,只要你服软,给他哥磕头道歉,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剽窃了我的成果,对不起盛佳佳,他们会放过你的。”
啪!
任依秋甩出一巴掌,“秦朗,你真是疯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啪!
秦朗面色冰冷地收回手,“这一巴掌是教训!依秋,你太不懂事了!我这么累死累活伏低做小是为了谁?”
“你给不了我一点助力,我没有嫌弃你,让你在家照顾老妈和女儿,已经是仁至义尽,你怎么这么不知足?”
“你再闹下去,就别怪我不要你!”
任依秋摔倒在地,她捂着脸,看向他的目光很是疲惫。
曾经皎皎白月,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苦涩在胸口蔓延,心重重坠入谷底。
“我们分开吧。”
话落,她以为他会高兴,却不曾想,秦朗却不愿放过她。
“以退为进?依秋,你以为你还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吗?”
说话间,他褪去了她的衣服,正要有所动作。
手机响了。
不得已,他停下动作,“佳佳,我这就过去,你等我。”
滑落,秦朗整理衣服,看着宛如木偶的女人,收走她的手机,声音冰冷,“你就好好在这反省吧,别想着搞以退为进那套,不合适!”
说罢,他转身离开,将房间的门落了锁。
任依秋冲上前拽门,“你放我出去!”
“秦朗,别逼我恨你!”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送餐外,任依秋接触不到任何一个人。
透过窗外,能吹到自由的风,这里却成了密闭的禁闭室,无人问津。
渐渐地,任依秋有些绝望。
难道重活一世,她要再次重演上一世的悲剧吗?
任依秋不甘心。
凭什么?!
她重来一世不是来重蹈覆辙的!
任依秋走到窗子旁,此处是四楼。
但此刻,她必须赌一赌。
今天是第四天,只要她能出去拿到手机给爷爷打电话,一切就有救!
正当她要深吸一口气,利用绑好的床单跳楼时,忽而,门被打开了。
任依秋眼睛一亮,可下一秒,一个身穿病号服的病人便冲了进来。
他手持凳子腿,赤红着眼,“你还我妹妹的命!”
“都是你,三年前为什么要把我妹妹放到手术台不管?!还说什么怕血所以不敢做手术!”
“我妹妹肚子被划开,硬是在手术台躺了三小时,最后死掉了,你还我妹妹的命!”
任依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让他冷静。
可陷入癫狂的病人根本不理会,拿着手中的棍子蹲着任依秋猛砸。
“都怨你都怨你!你个爬床的当什么医生!你还我妹妹!”
砰砰砰,三下重击,砸的任依秋满脸是血。
她大喊,“我没治疗过你妹妹,你找错了!”
“找错?怎么可能?盛氏集团已经公开了,就是你干的!你还敢狡辩!”他大吼着,手中动作也不停。
本就身负重伤的任依秋无力反抗。
她看着疯狂的病人,内心的愤怒和恨意冲到天灵盖上。
盛氏,又是盛氏!
他们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凭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今天恐怕要交代在这里时。
一道厉呵从远处响起。
“住手!”
这次抢救足足花了七个小时,才从死亡线上将任依秋拉回来。
再睁眼,入目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
还没等她开口,身侧便响起了秦朗略带哭腔的声音,“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真是吓死我了,依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这么吓我了。”
任依秋沙哑开口,“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她冷笑,“报警,举报盛氏集团污蔑我,三年前我没参加过任何一场手术!”
她必须要讨个公道!
瞬间,秦朗撇开头,“依秋,你不要闹了,你怎么偏要揪着盛家不放呢?还没吃够醋吗?我都说了和盛佳佳只是逢场作戏,你能不能别依依不饶啊!”
任依秋麻木地看着他,“我只想要个公平,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你们不能让我出来顶罪!”
“依秋。”秦朗烦躁的很。
“事到如今全是你自找的啊,你要是一开始认错,哪儿有这么多事,这是盛家报复你啊。”
“我都说了,盛家是古中医传承世家,盛佳佳更是和任老有关系,我们惹不起,你就认了吧!”
“正好,我给你开的精神病诊疗书登记在册了,你就都认下,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了,你会没事的!”
正说着,突然一伙医护人员闯了进来,递给秦朗一张诊断证明。
“这位女士的肝脏很适合做盛家主的配型,做准备吧,一会儿就能手术。”
主治医生欣慰地拍了拍秦朗的肩膀,“盛老爷子会记下你的恩情,升官发财指日可待,放心他不追究你之前的那些事了,只要你能给盛千金幸福就好。”
秦朗瞬间起身,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我定不负期待!”
一旁,任依秋瞪大眼睛,“什么配型?我怎么不知道?我......”
秦朗塞住她的嘴,亲自将人送出了门,才开口道,“依秋,能帮上盛老爷子是天大的福分,佳佳因为你大闹婚礼很不开心,我欠她一个婚礼,这就当是补偿她的。”
任依秋挣扎,可她身负重伤,根本无力反抗,嘴中塞着布条,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福分?明明是他秦朗拿她的身体,慷他人之慨,为自己铺路!
秦朗擦掉她的泪水,幽幽叹气,“但这也不能完全保住你,做完手术,我就把你先送到精神病院,这也是为了你好!”
任依秋脸色灰白,拼命摇头。
她不要去精神病院,她不想再去那个该死的地方!
终于,嘴上的布被吐了出来,她沙哑地开口,“秦朗,我宁愿死,也不要去精神病院!”
秦朗眉头紧锁,“别说傻话,我也是被逼的,最近任老来访,他要是知道你破坏盛佳佳的婚礼,只会更惨,你就在精神病院待一段日子,让盛家安心。”
任依秋眼神空洞,“任老是我爷爷,秦朗,你最好放了我!”
“依秋,你是被刺激傻了吗?”秦朗根本不信,“说多少遍,你都只是个孤女,不然为何跟我吃苦,打拼创业?”
“如果是因为爱,那你怎么就不能再爱我一下?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任依秋躺在床上,一字一顿,“因为曾经爱,现在,我不爱了,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秦朗依旧不信,“别说傻话,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话落,主治医生再次进来,“推手术室吧,准备好了!”
“好。”秦朗起身,配合医生动作。
任依秋拽着一旁的把手,“我不做手术,我身为供体捐献者,有权拒绝!”
主治医生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紧接着,几名护士扒着任依秋的手往下拽。
任依秋奋力挣扎,可无济于事。
心生绝望之际,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
“由不得谁?”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走了进来,目光冰冷,“你们要送我孙女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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