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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破新镯水漂水漂子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严家是有名的暗器家族,千里无声,秘打水漂这项绝技更是闻名九州。可这项绝技不仅对水漂子的要求极高,更要求传承人终身保持童子之身,二者缺一不可,所以已经失传了好几代。而弟弟是家族里百年来第一个练成千里无声,秘打水漂绝技的男孩儿。十五岁束发礼那天,弟弟春风得意,许诺众人,酒宴后就将展示已被他升级为万里无声,秘打水漂的严氏独绝。宗祠里人头攒动,宾客起坐喧哗,阿娘偷偷地将鹤顶红放在了酒水当中,悄无声息地杀了族中所有的人。美酒佳肴,遍地横尸,一袭红衣,阿娘朝着发抖的我走来。“严家的血脉还没死绝阿。”她轻轻说。阿娘是严氏的长房长孙媳,也是九州外北原上的番邦女。所以阿娘说的话、穿的衣总是与众人不同,就连她的一双眼睛也与旁人不一样。阿娘有双绿得发...

主角:水漂水漂子   更新:2025-06-17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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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漂水漂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纤手破新镯水漂水漂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严家是有名的暗器家族,千里无声,秘打水漂这项绝技更是闻名九州。可这项绝技不仅对水漂子的要求极高,更要求传承人终身保持童子之身,二者缺一不可,所以已经失传了好几代。而弟弟是家族里百年来第一个练成千里无声,秘打水漂绝技的男孩儿。十五岁束发礼那天,弟弟春风得意,许诺众人,酒宴后就将展示已被他升级为万里无声,秘打水漂的严氏独绝。宗祠里人头攒动,宾客起坐喧哗,阿娘偷偷地将鹤顶红放在了酒水当中,悄无声息地杀了族中所有的人。美酒佳肴,遍地横尸,一袭红衣,阿娘朝着发抖的我走来。“严家的血脉还没死绝阿。”她轻轻说。阿娘是严氏的长房长孙媳,也是九州外北原上的番邦女。所以阿娘说的话、穿的衣总是与众人不同,就连她的一双眼睛也与旁人不一样。阿娘有双绿得发...

《纤手破新镯水漂水漂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们严家是有名的暗器家族,千里无声,秘打水漂这项绝技更是闻名九州。
可这项绝技不仅对水漂子的要求极高,更要求传承人终身保持童子之身,二者缺一不可,所以已经失传了好几代。
而弟弟是家族里百年来第一个练成千里无声,秘打水漂绝技的男孩儿。
十五岁束发礼那天,弟弟春风得意,许诺众人,酒宴后就将展示已被他升级为万里无声,秘打水漂的严氏独绝。
宗祠里人头攒动,宾客起坐喧哗,阿娘偷偷地将鹤顶红放在了酒水当中,悄无声息地杀了族中所有的人。
美酒佳肴,遍地横尸,一袭红衣,阿娘朝着发抖的我走来。
“严家的血脉还没死绝阿。”她轻轻说。
阿娘是严氏的长房长孙媳,也是九州外北原上的番邦女。
所以阿娘说的话、穿的衣总是与众人不同,就连她的一双眼睛也与旁人不一样。
阿娘有双绿得发亮的眼睛。
可高太祖母说过,她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绿色。
从我记事以来,就注意到母亲跟婶娘们不一样,婶娘们的腕子上带着好看的玉镯、银镯,母亲却长年戴一副铜黄色带锁扣的镯,甚至皮肤都磨破了也不能取下来。
高太祖母说那是因为番邦的女人大都不检点,得上规矩看着。
阿娘的卧室也跟婶娘们的房间不一样,那里黑洞洞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
阿娘的绿眼睛在黑暗里似乎闪着光,漂亮极了,像爹爹新带回家的宝石。
“娘亲的眼睛像绿宝石!”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爹爹。
爹爹大怒,一甩胳膊把小小的我扫到地上,“谁让你进去的?!”
高太祖母的院子就在隔壁,她颠着小脚过来,用拐杖把我扒拉过去。
“到底是番人后裔,养不熟的东西!”
可是弟弟也是阿娘生的,我记得生弟弟那天,阿娘的叫喊声响彻天地,婆婆们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为什么爹爹对我那么凶,弟弟就被他架在脖上,像是个得胜的将军。
为什么高太祖母看见弟弟就把弟弟搂在怀里喊“心肝”,就不会说弟弟
是“养不熟的东西”呢。
我被高太祖母罚站在院子旁的水井边,“你好好照照自己的样子,哪里像我们严家的大家闺秀!”
井水透亮亮的,照得我的样子愈发清晰,我有一双与阿娘一样的绿色眼睛。
“真好看。”我在心里想。
来来往往的是各院里打水洒扫的丫鬟小厮,有人说要不是几年前九州大乱,高门大户的女子死的死,残的残,怎么会轮得到番邦女进门。
又有人说,番邦后裔,男的不忠不孝,女的狐媚惑主,哪里配得上大少爷,要不是生了小主子,早撵出去了。
还有人说,严家当时遇着意外,银钱上紧张极了,哪能攀得上高门大户,能买到个番邦女子就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阿。
小伯父娶亲那天,整个家族都高兴极了。
因为除了阿娘生了弟弟外,另外的几房婶娘没有一个生出孩子的。
所以大家都怪阿娘,说她这个番邦女妨了严家的运势。
但小叔叔取的是山里高僧的养女,有佛法庇佑,能不受阿娘的影响。
所以大家开心得很,都说,这下严家一定会香火旺盛。
于是,各房头都去了祠堂操办酒宴。
只有我没去,我偷偷进了阿娘的屋子,我太久没见阿娘,怯生生的,连话都不敢说。
“芸娘,你帮娘亲打开这个锁扣好不好?”阿娘先开了口。
想起从前那次被父亲和高太祖母责骂,我不敢应答。
“芸娘,娘亲饿了,也想去吃席。”
阿娘的绿眼睛暗暗的,皮肤黄黄的,不如从前那样精神,一定是真饿了,于是我说好。
锁扣的钥匙在阿娘的梳妆台上的妆匣子里,就离母亲两米远,可她拿不到。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阿娘的一双脚腕上也戴了有锁扣的黄铜镯子。
解开了,阿娘笑着对我说玩躲猫猫,让我躲着,她去取好吃的回来。
我点头,乖乖地躲进了水井旁的杂物间,可从天亮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阿娘带吃的来。
入夜,外头渐渐吵闹起来,有高太祖母的声音,有父亲的声音,有弟弟的声音,还有婶娘们、
小伯父和新媳妇的声音。
“梅家已经死绝了,你要跑到哪儿去?!”
“你们梅家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身腥臊味的臭女人,你还敢跑!”
我隔着杂物间门板的缝隙看到阿娘被高太祖母用拐杖打倒在地。
弟弟用自己穿着虎头鞋的小胖脚一下一下踢着,学着高太祖母的话,“腥臊味,臭女人。”
我跑出去推开弟弟,踩脏了他的虎头鞋,爹爹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你这个瞎了眼的赔钱货,跟你娘亲一个死样子!”
高太祖母听着爹爹骂我,很自豪得意的样子,“乖孙,瞧见了吗,咱们严家的家主从不护短!”
弟弟被高太祖母揽在怀里,也学着仰起头,“我也不护短!就是我偷偷告诉爹爹阿娘要跑!就是我带着大家把阿娘捉回来的!”
大人们笑了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弟弟真是好样的,真是严家的种。
人群里只有两个人没有笑,一个是我,一个是新进门的小婶娘。
小婶娘头上戴着金灿灿的凤冠,在灯烛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不知是不是确有佛光护佑,那一刻的小婶娘头上一片金光,真的有点像庙里的菩萨。
而倒在地上的阿娘,就像一片烂掉的白菜叶子,谁都能踩上一脚。
隐隐约约地,我好像看见阿娘望了望我,望了望弟弟,又望了望小婶娘,那双琥珀一样的绿色眼睛深不见底。
那天之后,阿娘渐渐变了,听话了,也肯笑了,不再成天嘀咕着大家听不懂的番邦语。
高太祖母怎么骂她,她都不顶嘴,只说,“婆母教训的是,孙媳做得不对。”
爹爹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阿娘换下了从前一直穿戴着的,自己带来的番邦样式的各种衣服同首饰。
现在除了那双绿眼睛,阿娘看着就跟任何一个普通的九州女人一样。
日子久了,阿娘手上带锁扣的黄铜镯也变成了和其他婶娘们戴的一样的玉镯子、银镯子。
弟弟也更喜欢在阿娘身边呆着了,因为阿娘画出来的各式暗器样式总比族里的师傅们要精巧别致的多,那些繁复的、带有异域风情的花纹
,再没有第二个人能画得出来。
爹爹有意让阿娘参与到家族里新开的商户生意中。
因为九州太平,江湖无事,严氏的暗器绝学比以前少了许多追随的门徒。
所以族里的长老们商议,决定开源,对暗器进行改良,将其从兵器变为玩意儿,一方面增加新的收入,另一方面也是增加严氏的影响力,吸引更多感兴趣、有资质的年轻人。
可是高太祖母还不放心,她说阿娘这几个银钱买来的番邦外族,能是什么好东西。
直到八岁的弟弟偷偷拿着阿娘画的袖中镖的花样子,找外头的工匠做了一支,并拿着它获得了九州暗器大会最受欢迎奖项的第三名。
外祖母松了口,母亲被允许参与到了族里暗器样式的设计环节。
家宴上,婶娘叔伯们不住地夸爹爹,说他御妻有方,连番邦蛮夷的女人都降得住。
爹爹听得很开心,当着众人的面大声指挥阿娘端菜倒酒,展示着自己九州男人降伏住蛮夷女人的大气概。
阿娘忙得脚不沾地,但是却一直在笑。
她给高太祖母布菜,给爹爹倒酒,给婶娘们盛汤,给弟弟剥虾,还细心准备加了蜂蜜的牛乳饮。
唯独对我,阿娘没有好脸色。
高太祖母说我,骂我是小狐媚子,阿娘说,“婆母说得对,这孩子就是不上路子。”
爹爹说我,骂我是没用的女娃儿,阿娘说,“夫君说得是,女孩儿就是不中用。”
弟弟说我,骂我是黄毛绿眼的异族妖怪,阿娘说,“乖宝说得好,还是咱们严家九州的血统好。”
阿娘好像很讨厌我,她说等有人上门提亲就早早把我嫁出去,为严家、为弟弟铺垫人脉。
为什么阿娘那么讨厌我呢,是因为我跟她有一样的绿眼睛吗?
是因为那次我没有乖乖躲在杂物间等她吗?
几年后,老天给了阿娘再次逃跑的机会。
那是个很寻常的日子,弟弟要参加新一届九州暗器大会,这次他不仅是要带着暗器参展,他还要自己参赛。
千里无声,秘打水漂是严家绝学,但已经失传了近百年。
可弟弟在百
种暗器中就想学这一种,换什么旁的学他都不愿意。
高太祖母和爹爹怎么劝说都没用,没法子,他们就要求阿娘改进水漂子,务必要让阿娘研发出新的,让弟弟趁手的水漂子,将这门失传已久的绝学练出来。
阿娘义不容辞,没日没夜的挑灯夜战,关在小阁子间里,终于研发出了样式上独一无二的水漂子。
照旧,弟弟拿着阿娘设计出来的花样找族里的匠人打制。
可匠人说那图样子有几处细节他看不懂,不知如何下手。
弟弟急得不行,回来直骂阿娘,说她不怀好意,一肚子坏水,就晓得为难自己儿子,让严家的名声跌份儿。
边说他边砸屋里的东西,阿娘自己做得那些番邦样式的摆件,被弟弟掼在地上踩了个稀烂。
阿娘拉着劝,让他消消火,说那几处细节是照着她以前见过的番邦飞叶子画的,能让水漂子更薄、更轻盈,减少与空气和水摩擦的阻力,更好地达成秘打千里且无声,做到杀敌于无形之中。
弟弟听得心直痒痒,赶忙求爹爹,让阿娘亲自去商户里指导匠人打制。
爹爹这时才从宿醉里醒来,嘴上直说行。
弟弟兴高采烈,拉着阿娘就要出门,跨出去之前,瞧见正在角落里给他绣参赛服的我,上来就是一脚。
“你这用的什么线?”
“我是严家嫡亲的长房长孙之子,出去代表的是严家的脸面,要用金丝银线,你晓得嘛?!”
弟弟气得用剪刀将我熬夜缝制的袍剪了个稀烂。
阿娘也跟着说我没用,没有眼力见儿。
“乖宝别发火,你这个姐姐就是蠢笨,这样,正好今天乖宝你带着她一起出去买点自己喜欢的好料子,再添点上等的金丝银线,怎么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打着补丁的旧衣裳,不想出去,怕人笑话。
可爹爹这时又从床上起来踹了我的屁股一下,他说,“你瞧你这副扭扭捏捏,拿不出手的小家子气样子,一点没有我们严家的大族风范,要不是你是我严家的闺女,你这两只死香菜眼睛,马上哪家提亲能看得上你!”
他让我快点回屋换上一身体面的
衣服跟弟弟和阿娘去。
我换了,去了,街上真热闹,五颜六色,人来人往。
弟弟着急他的水漂子,携着阿娘飞也似的去了商户,扔给我几锭银子,让我去丝绸铺子置办东西。
东西置办完还剩几个铜板,我瞧着那鲜红欲滴的糖葫芦,实在是有点馋,买了一串,躲在商户后角门旁边的柴草堆后面悄悄地狼吞虎咽。
就是在那时,我发现了阿娘的秘密。
一个高鼻深眼不像九州人氏的男人正和阿娘说着话,“梅里,当初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他们说你跑了。”
“吉亚,我没跑!是他们把我卖了!”阿娘趴在男人的肩头,我从没见她在爹爹面前这样放松过。
那个男人和阿娘都哭了,他说会救她回北原,他们约好三日后的夜里在北城门根脚下碰面。
说完,阿娘回了商户。
那男人却朝着草堆走来,他的高马靴,踩在地上,一踩一个深印子,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丫头,糖葫芦好吃吗?”
我这才注意到,我没吃完的糖葫芦还有一颗粘在了草堆上,枯黄之中一点红,像是美人的血。
我瑟瑟发抖,舌头根本捋不直,说不出话来。
“你是梅里的女儿吧,你和她一样有着我们北原上最勾人的眼睛。”
男人凑近我,高高的鼻尖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你还是小姑娘呢,是不是舍不得娘亲?”
我点点头,两颊的冷汗也顺势滑落。
他嘴角上扬,露出笑来,“放心吧,你的吉亚叔叔不会从一个小姑娘身边带走她的娘亲的。”
“小姑娘总是要有娘亲做样子,才能长成花一样的大姑娘。”男人笑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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