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脾气最好的哈巴狗啊！哈哈哈！”
“你说什么？”
我怒视着程嫣然，浑身颤抖。
“原来你知道这是谁送我的！？”
“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啦！景川早跟我说过了。”
程嫣然狡黠的眨眼，朝我吐了吐舌头。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老东西都死了，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出头不成？！”
无暇顾及手上的伤，我起身狠狠捏住程嫣然的胳膊，血水从她胳膊上一滴滴的落下。
“闭嘴！你给我闭嘴！给我爷爷道歉！”
程嫣然冷笑，甩开我的手，面色无比得意，“凭什么道歉？！如果不是那老东西拆散我们俩，把你硬塞给景川，现在傅太太是谁，还说不准呢。”
“道歉！你没有资格喊他死鬼！”
我大声喊着，抬手想要再次抓住程嫣然的胳膊，她却在我即将抓到她的瞬间往后仰了仰，做出一副即将要摔倒的模样。
一只手及时出现扶住了她，随即便拽着我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
“江雅君！你竟然敢推嫣然！”
眼前一黑的同时，耳边响起傅景川的厉喝。
滑落，他又抓着我的头又向地上磕去，“道歉！给我道歉！！你应该庆幸嫣然没有摔倒，不然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他像看狗般看着我，狠狠将我甩在一边。
“还不快滚去上药，要是嫣然的手术出了差错，几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口腔传来的血腥味让我短暂回神，我从地上爬起来，与他四目相对。
傅景川却不看我，指挥着几个工人将一个相框搬进屋里。
“景川！是我们的婚纱照吗？”程嫣然惊喜的跑过去，拆开了盖在相框上的泡沫。
第一眼我就看到了照片上双手交握的二人，傅景川温柔看向程嫣然的眼神无疑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没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给她腾地方？”我哈哈大笑，虽然笑着，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但我还是想问出那个十年来我一直想问傅景川的问题。
“傅景川，我问你！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是否有一刻真的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