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庭钧姜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看见了自己将死的样子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看到每个人将死时的样子,我只告诉了竹马谢庭钧。父母死的时候,他捂住了我的嘴满脸担心。“嘘,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后来在我们的婚礼上,我看到了他父母葬身火海的样子。谢庭钧很恼火,“他们是不喜欢你,你也不至于诅咒他们啊?”但他们还是死了,比我看到的更惨烈。车祸,起火爆炸,唯一的幸存者是我的姐姐。谢庭钧心疼她受了惊吓,没日没夜地陪着她。他恨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我的不详。半年后,他让人把离婚协议送回来。我只有一个条件,见他一面。毕竟我刚刚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将死的样子。1四岁时,我看见卖糖葫芦的大爷被蛇咬死了。他明明正笑盈盈地递给我最大最圆的那一串。我却看见他浑身是血,脖子被越缠越紧,翻着骇人的白眼。我害怕地连连后退,“血!好多蛇!”父...
《我看见了自己将死的样子后续》精彩片段
我能看到每个人将死时的样子,我只告诉了竹马谢庭钧。
父母死的时候,他捂住了我的嘴满脸担心。
“嘘,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后来在我们的婚礼上,我看到了他父母葬身火海的样子。
谢庭钧很恼火,“他们是不喜欢你,你也不至于诅咒他们啊?”
但他们还是死了,比我看到的更惨烈。
车祸,起火爆炸,唯一的幸存者是我的姐姐。
谢庭钧心疼她受了惊吓,没日没夜地陪着她。
他恨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我的不详。
半年后,他让人把离婚协议送回来。
我只有一个条件,见他一面。
毕竟我刚刚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将死的样子。
1
四岁时,我看见卖糖葫芦的大爷被蛇咬死了。
他明明正笑盈盈地递给我最大最圆的那一串。
我却看见他浑身是血,脖子被越缠越紧,翻着骇人的白眼。
我害怕地连连后退,“血!好多蛇!”
父母抱起我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一边压低了声音叮嘱我。
“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的。”
竹马谢庭钧亦步亦趋地追在后面,手里还抓着我的糖葫芦。
隔天他神神秘秘地告诉我,糖葫芦大爷死了,被蛇咬死了。
他冲我竖起大拇指,“姜韵,你好厉害啊。”
但父母那天之后让我低着头,不要跟人对视,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也不要说,埋在心底。
因为糖葫芦老爷爷之前,我已经见过许多人将死的样子,无一幸免。
我成了怪人,见人总是低头快步离开,偶尔瞥一眼会吓得面如死灰,任谁也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姐姐姜芽那样的吧,总是眉眼弯弯,像是天生就能用笑容抚慰忧愁。
只有爸妈和谢庭钧喜欢我。
爸妈说能看见这些东西不是我的错,但他们不许我告诉任何人。
9岁时候,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谢庭钧。
“我……看见我爸妈和飞机一起消失了。”
几个小时后,男子叔叔神情凝重地上门,告知
我父母搭乘的航班失事,机上无一生还。
谢庭钧瞬间白了脸,却拼命地捂住我的嘴。
“嘘,姜韵你别说,小孩子不能乱说话。”
但姜芽双目失神地喃喃,挨着我的那只手几乎捏断我的手腕。
“你又看见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她压低了的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和崩溃。
我呆若木鸡地任由手疼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实我告诉过爸妈了,可是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他们也不知道,只能改签了机票,却没想到原定的那个航班反而安然无恙。
我父母死后,哪怕谢庭钧极力地说服他父母,他们仍然只肯接纳姜芽去家里住。
我知道他们相信了传闻,否则看我的眼神不会像看恐怖电影。
我被送到了叔叔家暂住。
每天,我都会在学校和谢庭钧,和姜芽打照面。
他们会不吝地塞给我很多东西。
我在谢庭钧眼里看到了心疼,在姜芽眼里看到的只有施舍。
好在我和谢庭钧一直都很在意彼此,大学毕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偷偷领了证。
我们的婚礼很简陋,谢庭钧紧张地跟我站在一起。
他握住我的那只手满是汗水,语气里小心翼翼的。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愿意接受你,但我们都结婚了,以后总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三个字足以温暖已经孤寂了很久的我。
我用力地点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向正迈进礼堂的他的父母。
在他们身后,是特地换上了礼服的姜芽。
她到底还是嘴硬心软,来见证我最幸福的时刻了。
目光回到他父母身上,我陡然惊得跌坐在地上。
如果时光倒流,我想我不会告诉谢庭钧。
“他们……他们会死于车祸,好大的火!”
那样,我和他或许还在一起。
他不会在婚礼后的车祸现场赤红着眼,狠狠地甩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是他先不信的。
“就算他们不喜欢你,你怎么能诅咒他们?”
也是他把所有责任都推
到我身上的。
“姜韵!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我早该听他们的,离你这种不详的人远一点,也许……也许我父母还活着!”
他紧紧地搂着浑身是血已经被吓傻了的姜芽。
全然忘了,开车的人是她。
也忘了他给我戴上银戒指时,说好了往后余生都会护着我。
戒指我保留了半年了。
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洗澡睡觉都不敢摘。
我总觉得一翻身,或许谢庭钧的手臂就会横过来揽住我。
像从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他的鼻息落在我耳畔,痒痒的。
冷汗淋淋不止,我骤然地睁开眼,只余下满室冷风猎猎灌进来。
窗帘翻飞,电视停留在财经频道,还在发出嘈杂的声音。
我定定地看着采访画面里相携而坐的谢庭钧和姜芽。
这半年里,他们形影不离。
现在即便是在镜头里也不避讳了,谢庭钧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我失笑,拥被坐起来看着手机。
我和谢庭钧的对话框停留在几个月前。
我:你什么时候肯回家?
谢:回家?我哪儿还有家?
我:别这样,我们结婚了……
谢:或者你死的时候通知我,我再回去。
最后一条是我发的,前面有个刺眼的小红点。
我:真的?
他看不见了,就算看到了也只会嗤之以鼻。
毕竟在他父母的葬礼上,他搀扶着憔悴的姜芽,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姜韵,没有人希望在这里看到你,别逼我在人最多的地方让你难堪。”
他明明看得见我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新旧划痕,依然语气阴冷。
“别拿寻死觅活那套来绑架我,你清楚的,我不吃这一套。”
姜芽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回去吧,让谢叔叔和周阿姨走得安心一点好不好?”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成功逼红了谢庭钧的眼眶。
我想起婚礼上,谢庭钧的父母冷着脸丢掉了我双手奉上的茶杯。
姜芽也是这样眉眼淡淡地搀扶着他们,“走吧,叔叔阿姨来这一趟已经算仁至义尽
了。”
我不该拼命地拉住他们,更不该脱口而出的。
“不要走,别去坐那辆车,会发生车祸的,你们都会死。”
差点忘了是姜芽先给我一巴掌的,“姜韵!你害死了爸妈还不够么?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高速路上被失控的大货车撞向了水泥护栏,翻转后骤然起火。
新婚夜,我被禁止靠近医院,禁止靠近谢庭钧。
他抱着失神的姜芽,好像是从那一刻起,值得他守着的人不再是我了。
手机里,他的助理周明亮几个小时前发来了消息。
周:谢太太,先生还是不肯见你。
我抬头定睛在电视画面上,谢庭钧的一颦一笑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眼泪早不知何时模糊了视线,我连勾起嘴角自嘲笑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23时,姜芽的消息如约而至。
弹出的数张照片里,是谢庭钧陷入深睡的面容,是他们头并头衣衫不整拥眠的样子。
姜:心痛么?还不够,姜韵,远远不够。
半年来,她每天都发。
哪怕谢庭钧已经不避嫌地在所有公开的场合带着她,任由媒体误会她是正牌的谢太太。
她依然不知足,执着地想要在我的心口扎出一个一个血窟窿来。
我忍着身上的颤栗,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想冲一个冷水澡。
目光划过镜子,却陡然地看到了自己将死的样子。
我怔怔地看着,渐渐却觉出身体上的松弛感来,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谢庭钧,你想不想知道我会怎么死去?
我不知道那一刻什么时候会降临,只能竭尽所能地去做准备。
天微亮我已经站在了父母下葬的公墓前,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工作人员语气很抱歉,“两侧的墓地都已经有人订了,没法给您腾出一块来。”
我急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只是想死后葬在父母身侧为何都不能如愿?
无论我怎么求他帮忙,他只是越来越不耐烦起来,低头看着申请单。
“你……姓姜是吧?那就对了,两侧墓地都是一位
姓姜的女士买下的,她特地强调,如果有叫姜韵的人要买附近的墓地,她都会加价买下来。”
是姜芽。
我转身拦车往谢氏集团赶去。
路上一遍遍地打姜芽的电话,只有空洞的忙音。
赶到时门外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仪式。
即便我自报家门,门卫也将信将疑地不肯放行。
“什么谢太太?阿猫阿狗都冒充谢太太了啊?我可天天见着谢先生挽着太太的手进进出出,真当我眼瞎?”
他推搡着,“别触霉头,今天是谢太太正式参加董事会议的日子,赶紧滚出去,再往里冲我报警了啊。”
我想起之前就看过谢庭钧在财经节目里滔滔不绝地夸赞姜芽对他事业的助力,也说过会给她更高的股权。
哪怕媒体次次误解,“谢先生对太太还真是用心啊。”
谢庭钧一次都没否认过。
任由他们把姜芽当做我。
可现在,我已经无暇去计较这些了,我努力地解释着,希望能被放行。
争执之下,周明亮远远地朝我跑过来。
不由分说地将我往外拉。
“谢太太,您怎么还闹到这来了?谢先生说过了,如果您对离婚协议有什么不满的,都按您说的来改,只要您同意立刻签字。”
离婚协议?
我怔住,“什么?”
他反应过来,“您不会还没看到吧?今天一早已经让人送去给您了。”
来不及再说什么,车子已经停在大楼外,我遥遥地看着谢庭钧挽着姜芽下车往里走。
“谢庭钧!”
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叫他,他像是听见了,脚步顿住朝着我们这边看过来。
但周明亮迅速地挡在了我面前。
他的电话响起,接听时恭恭敬敬,“是谢太太……您放心,不会让她进去……”
我涨红了脸一把夺了过来,“谢庭钧!”
那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了呼吸的声音,许久才开口,“我不想见你,签字吧,拖着没必要。”
我早已泪如雨下,“要我答应可以,我们见一面,就一面。”
我说不出口,说我就要死了,这一
面后,从此永别。
姜芽的声音传来,“庭钧,时间有点晚了,大家都在等着呢。”
我听见谢庭钧“嗯”了一声,立刻挂断了电话。
隔了几分钟,周明亮无奈地把他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消息举到我眼前。
谢:让她尽快离开,我不想见她,告诉她,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等我后来看到那份离婚协议的时候,我明白了他说的仁至义尽是什么意思。
房子、存款,如果能活着,后半辈子躺着也能安稳。
只要签字同意离婚。
姜芽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彻底黑了。
她踩着细高跟,脚步无声地落在松软的地毯上。
在我对面落座时看了一眼桌上摊开的离婚协议,哧笑了一声。
一枚亮晶晶的东西被她从包里拿出来丢在桌上。
滚了一段距离,停在了我面前。
“庭钧忘了把这个还你,和你一样,不值钱的东西。”
套在我手指上的另一枚像被火烫过似的,灼得生疼。
我抬头看着她,“姐姐……”
她眉眼显出几分厌恶,“别叫我,我没你这种丧门星妹妹。”
我如鲠在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要死了。”
她像是毫不意外似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所以才去公墓想挑块离爸妈近的?”
原来她已经收到了消息。
“可不可以……”
让我买在爸妈旁边的那块……
她突然附身逼近我,“想都不要想,你别忘了爸妈是怎么死的!你怎么还有脸要待在他们身边?”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跟她这样面对面聊过我们的父母。
我怕我再不提,连她自己都会忘记。
“姐姐,你还记得爸妈为什么要搭飞机么?”
那阵子,他们已经很少往返海外了,到处都是疫病。
“是你哭着闹着要那条拍卖会上的粉钻项链,爸妈才会放下研讨会,眼巴巴地特地去给你拍回来。”
她面上划过一丝心虚,眼神却越发凶狠。
“姜韵!他们会死,是因为你说会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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