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我面前。
她指着我，唾沫横飞。
“林晚，你别以为你挣了两个钱，就能在家里作威作福了！”
“我儿子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你指着鼻子打，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14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王法？”
我举起房产证，怼到婆婆眼前。
“这就是王法！”
“这房子，从砖头到水泥，都是我林晚挣的！”
“我想让谁滚，谁就得滚！”
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她知道，这房子，周宴一分钱没出。
她更知道，这个家里，现在是我说了算。
15僵持间，周宴怀里的小女孩哭得更凶了。
“奶奶，我怕……”她伸出小手，抓住了我婆婆的衣角。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蹲下身，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慈爱表情，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念念乖，不哭，奶奶在呢。”
这一声“念念”，这一声“奶奶”。
像一道天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彻底明白了。
这不是周宴一个人的秘密。
这是他们全家，合伙起来，给我设的一个局。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存在。
甚至，早就接纳了她。
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16我的心，冷到了冰点。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喂，晚晚，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我表姐顾蔓的声音。
她是一名金牌律师，专打离婚官司。
战绩，未尝一败。
“姐，来趟我家。”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地址发我。
另外，打开手机录音，别挂电话。”
顾蔓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静而专业。
我挂了电话，把地址发过去。
然后，我把手机屏幕朝下，放在了茶几上。
录音功能，已经悄然开启。
17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三个人。
婆婆抱着小女孩，柔声安慰。
周宴站在一旁，面色铁青。
他们组成了一幅“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画面。
而我，是那个多余的，格格不入的恶人。
“行啊。”
我环抱着双臂，靠在墙上。
“今天咱们就把话说开。”
“周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18周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疲惫。
“晚晚，我说了，是朋友的孩子。”
“朋友？”
我嗤笑一声，“哪个朋友？
叫什么名字？
住在哪里
